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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
  两人面面相觑,随后又都笑了起来。
  池舟啊的叹了一声,
  “你快去同意!”
  祁让挑眉,
  “为什么不是你去追回来邀请?”
  池舟装模做样的惋惜道:
  “他们肯定已经不会要我了。”
  说完又一点点蹭到了祁让的身边,转身双膝抵在沙发垫上的跪坐到了祁让身上。
  祁让的呼吸一沉,把住了他。
  然后就见他用一根手指勾住了自己衬衫的领口,向下微压,在自己耳边嗓音低哑的诱惑道:
  “要不你补偿我一下?”
  ...
  就在两人都留在了国内,生活一切走向正轨时,池舟接到了池父的电话,说池母快不行了。
  其实自上了大学后,池舟就几乎没怎么回过家,祁让将当初以防万一注册又经营起来的风投公司,以池舟的名义送给了池父。
  并不是拐走他儿子进行补偿的意思,而是为了让池父能平等的看待池舟,不再把他当作小孩。
  池舟在回去的飞机上,一直握紧了祁让的手,直到回到了曾经熟悉的别墅,才发现那些以为永远不会过去的痛苦,早在不知不觉中变成了能说出口的回忆。
  说来算是迷信,很多天无法入食又挣扎着不肯咽气的池母,在池舟进了房间后,不过十分钟的就没了气息。
  佣人都说,是撑着最后一口气,为了见见自己的儿子。
  池舟从那天之后的状态就有些不好,祁让几次劝慰后,他也只是摇头说过一段时间就没事了。
  直到在池母的葬礼那天,祁让陪池舟接待客人时,碰见了薛然和他身边的秦霄。
  薛然在这几年因为祁让的关系,和池舟也成了时不时能打个电话的朋友,所以出于礼节参加葬礼并不奇怪。
  令人意外的是,当年和薛然告白又在之后几年里分分合合的人是秦霄。
  并不是祁让对薛然的友情太过敷衍,而是有一次,听薛然跟自己说,他特别喜欢一本书,追他的人也说很感兴趣,结果在借了之后,每次他想和那个人讨论,那人都并不认真对待后,他觉得有点不舒服。
  祁让就说是因为追你的人只是为了追你,并不认真。
  有的时候就这么奇怪,追人的人并不上心反而撩到了人,被追的则卑微的等受伤后才知道那并不是爱。
  不知道薛然是不是听出了祁让对两人的不赞同,自那之后他便很少和祁让或者池舟提起自己感情的事。
  秦霄见到祁让却并不意外,甚至还带了点歉意,
  “谢谢你当年没跟我计较。”
  不是没有计较,祁让只是没有自己动手的让那个酒吧小0在勾搭秦霄后,把他对池舟做的事都做了一遍,又扔到了酒吧的厕所里。
  而秦霄此时这话也未必是真的不介意,不过社会身份差别下的情绪使然。
  祁让淡淡的暼开了眼,若不是看薛然的面子,他可能直接会将人赶出去。
  就在他拍了下薛然的肩膀,准备离开时,秦霄却突然看着秦叔说道:
  “怎么是他。”
  然后又在池父进场后,讶异的看了薛然一眼,在他耳边低声道:
  “那个站在池强旁边的人,和池强是一对。”
  他说的声音很小,却还是被祁让听进了耳里。
  “你怎么知道?”
  秦霄看了祁让一眼,
  “之前在酒店碰到过他们。”
  祁让正欲辩驳,就听他又道:
  “池强扶着那个人,那个人的姿势...”
  一瞬间,祁让突然明白了池父对池母百依百顺却又在池舟被录取后,就没有过于坚持的原因。
  他皱了皱眉,反射性的说道:
  “先别和池舟说...”
  “我听见了。”
  池舟面色苍白,声音干涩的如同年迈的的老人。
  *
  晚上两人并没有回到祁让曾经的住所,而是留在了池家的别墅里。
  “我想自己静一下,你先回房间好不好。”
  池舟在用过饭后,抱着祁让说道。
  祁让在他背上拍了拍,
  “我等你回来。”
  池舟点了点头,又看着他上楼后才走到了别墅后那个用来“关着”池母的小木屋。
  祁让一直等到凌晨都没有见他回到房间,终究还是放心不下的也去到了后面。
  佣人们都因为避讳远远的躲开了后院,两边的路灯也因着习俗并没有亮起。
  祁让开着手机的闪光灯照在路上,又伸手推开了木门。
  和吱呀一声同时响起的,是池舟低低的呢喃声。
  “你知道她最后一句和我说的什么吗?”
  祁让一顿,
  “什么?”
  “她说,我爱你。”
  “她到死都想让我愧疚。”
  本该温柔而真情的话,却在此刻像一根无形的镣铐扣在了池舟的脖子上,一如当年,又或者比当年更甚。
  祁让皱了皱眉,
  “并不是你的错。”
  然后想了一下又道:
  “死亡并不能掩盖一个人犯下的错,过往的经历也不是借口。”
  这世上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难处,但这并不能成为你理所当然压迫别人的资本。
  池舟拿着一张照片,没有应声。
  曾经说再也不碰钢琴的人,在此刻又按下了琴键,却不是什么世界名曲,而是一首很简单的《两只老虎》。
  那是池舟记忆中,第一次见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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