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啊,到底谁上谁,我好比较一下,是他划算,还是我划算,或者换句话,我草的你舒服,还是他....”“夏烛深!”他终于忍无可忍,大声吼出来,我却轻松了。
怒火像积攒了很久,他两手抓在椅子扶手上,眼里全是狠厉,我看着他,想起他原来说话憨憨的,做事也憨憨的,是我太久没关注他了吗?何时变成了这幅生杀果断的模样。
是身价涨了所以飘了,还是治好了下边重拾雄风了。
“你做都做了,还怕说吗?”他冷笑,“我怕?我哪里怕了,夏烛深,我跟别人上床?你哪,啊?你没有跟别人上过床吗?”他手摸着我的下巴,越来越用力,最后几乎是在掐。
看吧,他也在意,既然在意就说出来,何必装了那么久。
“你他妈跟杜庭微在酒店里睡了一个月,他都把你睡烂了你才知道回来,怎么,他尺寸不合你的意吗?还是你觉得被操不舒服,想回来操我?”“可惜了,我也不想,以前是惯着你,现在我也只操别人。”
我把下巴甩开,又被他狠狠掐住,那么用力,我都觉得我又要脱臼了。
“你现在还能回来质问我,我告诉你,你就是全心全意趴下来伺候我,我都会在心里挂着道坎儿过不去,你他妈还敢给我脸色看。”
我冷漠的脸刺激到他,他突然拧着我的手臂拽到椅背后,手伸进我的内裤里大力地捏掐抽动。
我手臂感觉要疼的掉了,下身也被他弄得疼痛难忍,大声抽气。
“没感觉?怎么,杜庭微把你操成专属用品了吗,上了别人的床硬不起来?本来就是个挨操的,你把自己当什么了,成天不肯对着我,你心里在想谁哪?”我从不知道他说话会这样粗俗不堪,我以为只有我这么无甚教养,心里麻麻的,不知是疼的还是习惯了。
他的摆弄前面无果,艹了一声,开始往下边移,指头顶在那处,我被他的指甲划到,疼的收紧臀部肌肉。
“这几个月没被人操进这里,急不可耐了?碰一碰就起反应,我之前是太疼爱你了,我不该顾着你前边,应该直接将你翻下去,插通你这里。”
我对这个动作实在难忍,龇着牙,他也懒得看。
“可惜,我现在觉得你不配了,我在外面能找到既漂亮又干净的,何必玩你一个被玩过的,还是被杜庭微玩过的,想想就觉得....”他终于找到了形容我的词,“恶心。”
无所谓,我只咬着牙,扭动着下身想摆脱他,可腿被他夹住了,根本动不了。
他突然又抽出自己的皮带捆住我的左腿绑在椅子扶手上,桌子上有他平时打字累了后用来拉伸颈椎的两个绷带,他用一个捆住了我背在椅子后的双手,一个将右腿固定在右边扶手。
我被这种似曾相识的动作吓到,童年也好,那个破屋子也好,那时候的记忆流窜而来,我开始变得惊恐,声音发抖。
可我抖了很也说不出一句求救,因为我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向金叶榆求救。
他把我的裤子拉到脚踝,将我赤裸的下身向他那里拉去,我屁股尖担着椅子沿儿,后穴被完全暴露在他眼前,我牙齿在打颤。
没用,从小时候就知道,作恶的手从不会自己停下来。
“怕了?你刚不是耀武扬威的吗?你怕什么?跟我做会怕?你在床上不是挺得意的吗?继续啊,把在杜庭微那里用过的骚劲全部用出来,让我看看你是怎勾引他的。”
“你,放开。”
我颤着舌尖,半天也只能说这么无关痛痒的一句,他听着后扶着椅子大笑。
“知道现在该干什么吗,你应该求着我进去,射到你里边,用我的东西把杜庭微留下的痕迹全部消掉,这样我看你的时候可能不会觉得那么恶心。”
我不知道狠戾起来也会这样句句伤人肺腑,我全身都在不适,明明是熟悉的人,熟悉的事,我却觉得自己在被陌生的人物侵犯。
他比那个老大还要凶残,突然就直接将三根指头一并插进去,我疼的直冒冷汗,屁股不停扭动,比那个时候更害怕,我感觉满屋子都是花椒味道,又感觉那里出血了,不是被崩裂的,是被他用指甲生生掐烂的。
“咬着我做什么,你不是不喜欢我碰你吗?又当又立的,你守着这里是在为谁守着,杜庭微吗?我要是把这里操烂了,把精液灌进去,你说他还要你吗,啊,忘了,他早就不要你了。”
我不知是被哪一句说痛了,心里刺痛,开始不停流眼泪,他在下面疯狂抽插,恨不得将我那里揪出来用盐酸洗过几次才能放心使用。
“哭什么?”他给我擦眼泪,力道重的像要把脸撕烂。
我只是影影绰绰看他,忽然想着,当时那个金叶榆,到底去哪里了,那个单纯的,可爱的,说着喜欢我的金叶榆,是谁把他逼走了。
可我最难过的,那个满身狼狈地寻我而来的少年,已经不在了。
我闭上眼睛,眼泪像自动装置一样往下淌。
“金叶榆。”
他兴奋地喘气,想听我求饶,他好居高临下的原谅我。
“你,救救我啊。”
他手下停了下来,整个人僵硬一般,几秒后缓缓将手拔了出来,然后房间里寂静无声。
“金叶榆。”
“救救我啊。”
他突然像被施蛊的人骤然醒来,喘息着看着自己做的一切,吐息不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