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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和陈洁,啊,原来只是他们啊,在想什么,这种场景,还想要杜庭微陪着我受难吗?到现在也这么自私,怪不得留不住任何人。
  他们把我拉上员工电梯,把口罩拿下来,陈洁已经哭的眼睛都红了。
  “南院有风这个畜生,他怎么可以把你的信息全部爆出来,你根本就没做过他后边写的那些事情,现在媒体和网友都觉得你就是金深本人,大家都在拼命贬低你,恨不得列出你的十宗罪,那些仇恨南院有风的人不把你踩进地狱里不罢休。”
  地狱吗?不早就在那里了。
  我听着她咒骂自己几天前还心心爱爱的作者大人,除了有些感动,也没什么反应了,我那沉疴上的血痂被一遍遍揭下来,又若无其事地沾点血液粘回去,然后再扣下来,再放回去。
  有什么意思哪,我已经有些麻木了,不想遮掩了,就这么晾着吧,谁爱戳戳上一把,戳坏了就死了算了。
  “师父,你说句话啊,你别吓我。”
  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好像被网暴的是她一样,我不想上手,就让黄石安慰安慰他。
  我的手机在刚才的混乱中被打掉了,我向黄石借了手机,翻看南院有风的微博。
  我的部分空间日志他打了马赛克发了,我明明注销了账号,那说明他早就备份了,在防什么哪,未卜先知?我的大学毕业证书,他抹掉名字发了,把学校名字抹掉了,但那个图标一看就知道是哪家学校吧。
  我那乡村的院子,他也不知何时拍了,连村主任和邻居的采访视频截图都有,时间显示去年十月左右,我想起来了,大概就是他说要去采风那几天,还以为我气走了他,原来他是工作去了。
  最后,他发了我的证件照和现在的工作地点,以证明我确有其人,不是凭空捏造,他抹掉了我的眼睛,但不瞎都能看得出来我长什么样。
  他在下面写了长篇大论的文字解释,我一句没看,把手机还给了黄石。
  我想,我们两清了,金叶榆,我们真的两清了。
  我睁了下眼眶,问他们,“你们怎么过来的?”“是杜...”她突然被黄石打断,又直觉说错话,就低着头哭泣。
  忍到现在的我,忽然鼻头酸到肿胀,心里的液体在横荡,在陈洁的哭泣中湿了眼角。
  杜庭微啊,又是杜庭微啊,你不是在国外吗?你不是不在这里吗?你不是不回来了吗?你不是听见我不再需要你了吗?为什么即使人不在我的身边,即使没办法亲自来到我面前,还是想尽办法护着我。
  杜庭微,你不累吗?你什么时候才能累一下啊,什么时候才能彻底不管我,彻底丢掉我。
  好叫我,也心死如灰。


第44章 再见
  我在家里收拾东西,我要彻底跟金叶榆划清界限,跟这里的一切诀别,我自己都不敢这么糟践我自己,我让杜庭微庇佑到这一步,他怎么能践踏杜庭微的努力。
  我给酒店发了辞职书,这个工作肯定是做不了了,与其等着让人家开除我,不如自己痛快些,还能保全薄面。
  我不想和金叶榆做正面的告别了,之前还在考虑这个的我真是发贱了,他哪里需要我的告别。
  我们还是不告而别的合适,反正已经走到这一步了,跟撕破脸有什么两样,见了面反倒伤筋动骨。
  我没什么可以带走,就只有几件衣服,凡是跟金叶榆有关的我要么烧了,要么丢了,反正他大概也不希望看到我的东西,这里总会有新主人,与其等着他丢,不如自己处理了。
  我折腾了一个下午,却连一个小箱子没装满,我最后一次走进我原来的卧室里去,这些天本想住在这里的,可总怕在这里会失眠,会不停地看着钢琴旁的座位,会忍不住打开窗子往下看,会拿起一张纸开始叠什么东西,所以我睡在客厅的沙发。
  里面灰尘很重,我从没打扫过,金叶榆不在我也不会进去打扫,我只想提醒自己,这里已经没人了,不用塑造假象,也不要有所期待,这里的人回不来了,那些安安稳稳的时光也回不来了。
  如今竟连我也要走了,总觉得对不住这些钢筋水泥啊,明明我也爱过他们。
  我把下铺床上的杂物全部清理掉,不管上面的灰尘,直接躺上去,床板垫着我的脑袋,我开始打开没卡的新手机,播放杜庭微所谓的那首《小烛心中的快乐城堡》。
  我之前把巴赫所有的曲子都找了出来,一首一首听,早上坐车听,中午吃饭听,晚上洗衣服听,终于找到了那首曲子。
  到了晚上睡觉的时候我就会循环播放,可它并不是安眠曲,我通常越听就越清醒,有时候会从晚上听到早晨,阳光照到地板上,我还以为是月亮。
  在那张床上躺了三个小时,眼看天色变暗,我才起床,起来的时候,床板被沾湿了。
  我起身的时候不小心,把手机砸下去了,毛毯早就被撤到客厅了,手机砸下去哐啷一声,肉眼可见的刮掉了边框一点漆,我趴下去取,找到受罪的机器,起身时却转头看见床底最里边一个半米宽长的箱子。
  我没见过,不是我的,这个房子里也不是金叶榆的,那就只有是,杜庭微的。
  有点欣喜,又有些慌张,我爬进去把箱子拉出来,膝盖全是毛灰,那是个复古色的木头箱子,四边裹着墨绿色的牛皮,正中央挂着一把铜色的密码锁。
  我输了金叶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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