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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外人敢咬主子,只落得个死无全尸,岂不可笑?”许是这言论实在难听,皇帝回他:“子非鱼焉知鱼之乐,你喜小情小爱,为何不许别人为苍生蹉跎?一己私欲,难登大堂。”
  淫蛇将蛇尖放入后穴,安抚了尔玉几近狂怒的状态,他默了会,忽而笑起来,眼里似乎有泪:“罢了,说再多你不也逃不出去?”他催生了皇帝体内毒素,顷刻间,皇帝脸上便冒了汗,发黑的唇细看似有浓血流动。
  情欲违背意愿被唤醒,尔玉将腿岔开,扶着性器坐上去。
  蛇尖兴奋地在穴内蠕动,肚皮被撑起一个弧度,可惜它没法变小,只能拼命将尾巴往里塞。
  乌发垂到皇帝胸膛,带来一阵阵瘙痒,他抓了一把,尔玉吃痛地低下头,皇帝将他压下来,在他唇上轻轻一吻。
  尔玉愣住了,他知道皇帝是清醒的:“你……”皇帝并不答话,加深了这个吻,手掰开雪白的臀,沿着股缝向上抚摸,而后辗转至鼓起的胸脯。
  比一般女子更为柔软的乳肉在揉搓下慢慢变粉,尔玉是极适合承欢的,不管是随时随地湿软的穴还是柔若无骨的腰,亦或是手下手感极佳的乳。
  尔玉只当他是有些许赞同他的话,不再疑惑,将身子压向对方,摆动臀部将性器全吃进去又吐出来。
  强迫与自愿行欢是不一样的。
  这次皇帝掌握了主动权,他翻身将尔玉压在地上,尔玉两条白臂在空中乱舞,而后搭在皇帝肩上,皇帝抓过来就是一吻,边吻边啃咬,红痕如花般绽放在臂上,密密麻麻,层层叠叠,好不淫靡。
  他轻轻吐气,红舌白齿,眼神迷乱,主动缠住皇帝的腰,让两人相连得更为紧密些,什么都不能将他们分开。
  淫蛇不甘示弱,绕至皇帝身前,尖牙一露便将毒素刺入他体内,然后吐出信子细细舔弄胸膛,即是安抚,又是汹涌蓬勃的情潮。
  它已经不是普普通通的一条蛇,它更像是尔玉的另一个形态,懂得尔玉在想什么,也自然知道该如何取悦皇帝。
  沉重的蛇身盘踞在尔玉腹上,压着肚皮内的性器,随着撞击一颤一颤。
  皇帝从圆润的肩头吻至粉乳,咬着乳头吸,把粘稠的奶水吸出来,白色的奶水从黑色唇瓣上流出来,连粉色的乳肉上也滴得星星点点。
  他把唇贴到尔玉唇上,奶水和唾液随着舌头在口腔内流动,那么香甜,那么润喉。
  尔玉捧着他的脸将他唇上的奶渍舔去,红舌滑动,而后喘着气问:“好喝吗?”皇帝注定不会回答,他把不安分的蛇赶走,压着那对乳开始挺身,娇嫩的乳肉经不起粗暴的摩擦,不一会便惨兮兮的红了,只是还挺立着,很是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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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尔玉被肏得爽了,开始浪叫,跌宕起伏的骚话在空间里回荡,婉转勾人,毫无廉耻,话本里什么见不得人的话都吐出来了,比青楼里的小倌妓女都放荡。
  他也确实有放荡的资本,穴内又紧又暖,会主动吃住肉棒,水流得多,肏起来发出淫荡的水声。
  屁股很软很嫩,肉多耐拍,胯骨撞上去,还会一荡一荡的,声音啪啪啪,很入耳。
  更别说他身体柔韧度很高,掰成什么姿势都轻轻松松,将一条腿折到头顶,可以看见肏开了时里面艳红的肠肉和飞溅的水。
  他的腿很直,又白,咬上去有股香味,把一张白纸染上颜色,没有哪个男人不喜欢。
  就算皇帝觉得尔玉的行为很过分,很恶寒,他也不得不承认他喜欢肏他。
  或许对付这种人最好的办法就是把他肏烂,肏死,让他不能再出去为非作歹。
  这一刻,皇帝卑劣地生出一种病态的黑暗的想法,那就是把这个浪荡的男人囚禁在自己身下,让他时时刻刻承欢,让他一刻也不能离开他的胯下之物。
  皇帝像是要把他肏死一样,身体体力透支,性器却不断往他体内捅,尔玉觉得自己就是一个烂熟的果子,薄薄的皮下是红艳艳的果肉;又觉得自己是急于受孕的夫人,不断承受男人的精水。
  但他甘之如饴。
  他抓破皇帝的后背尖叫着达到高潮,淫水自腿间流淌,他拥抱着皇帝沉沉睡去。


第40章
  赫连和夏寒天才行至山脚,就被一个虚无缥缈而又神秘的声音呼唤着往一条偏僻的小路走,才走了片刻,夏寒天就清醒过来,赫连被他一拉,猛然惊醒。
  他们对视一眼,心中已有了计量——跟着走下去。
  他们有种预感,这个声音会带他们到他们想去的地方。
  七拐八拐,弯弯曲曲往上走,穿过曲折的树和高得不像话的草,眼前出现一个洞穴,洞口被藤蔓覆盖,只留一个可过的口,藤蔓上有利物隔过的痕迹,洞口也有几个脚印,进去出来都有。
  那个声音就是从里面传来的,魅惑人心,凄凄切切,倒让人想起之前在陈府听到的戏曲,也是这般悲痛可怜。
  他们走进去,昏暗的光下是湿滑的通道,四周爬满碧苔,藤蔓缠在壁上,扭曲怪异,还有液体流下来,渗人得很。
  越往里走越是寒冷,水声滴答,诡异的声音越发近了,像贴着耳朵缠绵地唱。
  赫连脚下一滑,险些摔倒,幸好有夏寒天扶住,再行几步,光线亮了些许,但不知从何处来的雾却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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