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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对财神的态度。
  这就把谢简文弄得很不自在,只要没有公事,他恨不得时时刻刻躲着导演走。
  结果这样一来,别人又都默认谢简文性格冷淡不好接近,更不敢往他面前凑了。
  谢简文对此不以为意,反正他也不是很想跟人接触。
  而黎央当然不会觉得他不好接近,照常找他说话。
  因为全组都谨慎地对待谢简文,偏偏黎央一如往常,就不免衬得他在谢简文面前特别随意,也就显得他俩关系格外得好。
  既然是双男主的电影,虽然咖位悬殊,但连黎央跟谢简文的关系那么好,所以拍定妆照的时候,导演组几乎把两个人放在同一层次上对待了,双人版的定妆造型一套接一套。
  至于花絮里,摄像师当然也是重点追着两位男主录。
  按说作为专业演员,对镜头的敏感度是很高的,但谢简文跟黎央互动时从不避镜头,靠在耳边说小话或者亲近的肢体接触什么的,视镜头为空气。
  他是故意为之,但外人当然不知情。
  以至于剪辑之前,摄制组组长还专门去问了杨醒,放花絮的时候要不要把很多互动剪掉。
  杨醒当然不能让他剪掉,又不能直说,只好辛苦地找了一堆冠冕堂皇的话。
  什么清者自清,掩饰就是事实,坦坦荡荡才不让人怀疑。
  一通理由砸下来,把组长糊弄得七荤八素,已经觉得自己来问这个问题是心思龌龊了。
  连摄制组都心存疑虑,导演又不是瞎子,但他从没有说过什么。
  李导的立场鲜明且坚定:只要不耽误拍摄,不耽误给钱,兼职主演的金主爸爸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他愿意秉持三个绝不原则——绝不反对,绝不过问,绝不干涉。
  拍完整体定妆照后,导演提议根据各自角色特点,再拍一张各人的局部特写,不露脸那种,官宣的时候发在官博让网友们猜身份。
  按照设定,谢简文扮演的容柯在戏里擅长棋艺,而且是左撇子,所以为他设计的造型就是执棋子的左手。
  只拍一只手,连戏服都不用全换,套上袖子就行了。谢简文弄好衣服,坐在棋盘前边,摆定姿势。
  摄影师过来调镜头,突然问道:“文哥,您无名指上这是受过伤?”
  他说的是谢简文无名指靠近小指一侧的一道疤,看着已经很多年了那种旧疤,平常不显,但对着手拍特写就看得出来。
  杨醒在一边,不知想到什么,笑了一声,替谢简文回答了:“对,他前几年弄的伤。”
  谢简文回头警告了他一眼,把手翻过来看了看,试着用小指遮挡了一下,但是姿势会很怪。他无奈地问:“有影响吗?”
  摄影师也不确定有没有影响,但毕竟在画面里是不太完美,不敢做主,叫助理去把导演请了来。
  李导过来看了看情况。如果一张图片上只有一只手,那么那道伤疤实在算不得好看,至少在谢简文那样一只修长匀称的手上,很不美观。
  “能错位一下吗?”李导问摄影师。
  摄影师为难地说:“恐怕不方便,但可以后期P图,应该看不大出来。”
  李导没说话,但看表情有点不太赞成,或许是想到了正片拍摄总不能靠P图。
  黎央忽然说:“有没有好看一点的戒指什么的道具,遮一遮行不行?”
  “对啊。”导演眼睛一亮,扬声叫道具组的人过来。
  道具师很快从他们的百宝箱里找出一枚墨玉扳指给谢简文戴上,正好遮住伤疤。
  纵横交错的棋盘,黑色的扳指,洁白的棋子,骨节分明的左手。
  这是一张相当唯美的照片。摄影师拍完后,当即兴奋地拿去给导演看,毋庸置疑,获得了极大的认可。
  拍完照片,谢简文去找道具老师把扳指还回去。杨醒看着,在旁边笑个不停,黎央忍不住好奇地问他笑什么。
  “笑他手上那道伤啊,你肯定猜不出来是怎么来的。”
  谢简文瞪了他一眼,警告的意味很明显,“杨醒,不说话没人拿你当哑巴。”
  “万一呢,”杨醒还是得证明证明自己不是哑巴,兴致勃勃地转头问黎央,“你想知道吗?”
  黎央表示愿闻其详。
  “哈哈哈哈,”杨醒还没开始讲,已经笑开了,在笑声里艰难地叙述着事情的始末,“就之前去拍戏,道具组给他一把短剑,他问那把剑是真的是假的,能不能切东西,道具老师逗他说,你自己试试呗。”
  “然后?”
  “然后他直接在手上划了一下哈哈哈哈哈哈哈……”
  黎央听得瞠目结舌,立刻看向当事人,意图求证,当事人已经不好意思地把头扭开了。
  看来是真的。
  但黎央还是不懂,“那为什么会划在无名指上?”
  就算划也该划在拇指食指,这个无名指,应该还是挺难选到吧?
  杨醒想到往事,已经笑得快说不出话了,把解释的重任交付了出去,“你问……问他自己哈哈哈哈哈……”
  黎央把求知的目光投向谢简文。
  谢简文本来在看他,见状马上转开视线,但又不能像对别人似的置之不理,只好低着头支支吾吾地解释:“右手拿剑嘛,就划了左手,然后我想就算是真的,其他手指都有用,无名指好像用不太到……”
  “哈哈哈哈哈哈哈你想得可真周到啊!”杨醒打断他,一脸诚恳地赞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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