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2

ga的发情期里。但若受到alpha激素的强烈刺激,那即使不在发情期的omega也有可能产生发情热。
  而今天,花京院身边有三个alpha,还曾毫不收敛地在狭小空间里剑拔弩张。
  说到底,所有人都太容易忘记花京院其实是个omega的事实。
  承太郎没有再想,当机立断地抱起花京院去三楼。
  在把人放到床上的时候,承太郎没来由地愣了神。
  他在想,这个人原本就已经足够轻飘飘了。是从什么时候起,竟然变得比记忆中还要瘦削。
  而就在这愣神的一刹停顿,滚烫的鼻息喷在颈上,热烈甜腻的樱桃香气如同海妖的陷阱。承太郎赶紧把花京院放下,失神了片刻,才展开一条薄被覆盖在他身上。
  花京院很快把被子卷起来,像只小兽,一派可怜。
  承太郎告诫自己不要想。他告诫自己不要想。但白皙的皮肤,赤红的眼角,触目惊心的旧日伤痕,他喊得说不出话了,贴在自己耳边上有一声没一声地喘着气。所有这些细节,所有他努力遗忘实则铭心刻骨的记忆,毫厘毕现。
  他伸出手,他想贴上那和发色一样烧红的脸颊,他想抚摸堇色双眼上的疤。
  但他的手最终落在对方纤细的后颈上。撩起赤发,掌下身体随之颤抖了一下。
  正要落下临时标记的时候,花京院抬手挡住。
  “承太郎……”
  他的声音很低,要凑近到几乎贴着脸颊才能听清。
  “你能帮我拿一下抑制剂么……”
  显然,也意识到了自己身体不适的真正原因。
  承太郎愣了一会儿,才以一种有点茫然的状态,像被输入了指令的机器人一般,开始四处翻找。
  翻遍床四周,最后是在书桌抽屉一个很里侧的角落里,才找到抑制剂。
  逐渐回过神来。
  他是……被花京院拒绝了么?
  承太郎发现自己居然不敢往下想。
  正准备替花京院注射,却被接过去攥在手心。
  “……你能先出去么?”他说。
  承太郎没有动。
  “……我保证在需要的时候给你打电话。”花京院叹了一口气,尽力说出这段对他此刻其实很费劲的长句。
  又重复了一次:
  “我保证。”
  承太郎觉得自己几乎没有拗得过花京院的时候。
  所以这次,首先投降的人又是他。
  “你不在上面照顾他么?”
  徐伦惊讶地看父亲从楼上走下来。
  承太郎从来都讨厌解释,但如果是涉及花京院的事情:
  “我和花京院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
  “他不喜欢你?!”徐伦更惊讶了。对上承太郎的视线,她调皮地向父亲眨了眨眼睛,“因为我看得出你很喜欢他。”
  “……”
  作为被花京院告白又刚被花京院拒绝的人,承太郎的心情简直不能更复杂。
  “居然会有人不喜欢我这个万人迷老爹……”
  徐伦上下打量自己的父亲,啧啧称奇。
  见承太郎半晌没说话,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用力挥了挥手。
  “啊,你们不用在意我的,我反正住两天就走。”
  “去把宿舍退掉住家里吧。”承太郎正好转移话题。
  “别想!”
  “就为了安娜苏?”语气充满不屑。
  “嗨!是妈妈让我和你搞好关系我才来找你的,我不想跟你吵架。”
  徐伦说的是真心话。
  她误解自己这个父亲的时间真是太——漫长了,虽然在对抗普奇神父的战斗中最终心意相通,但她想她还需要比误解更长的时间了解自己的父亲。
  “你对安娜苏有偏见!”
  不管我有没有偏见,他也是alpha这点是不会变的。
  承太郎正要开口,却突然想起下午宿舍楼前他和花京院的争吵,一下子把话咽了回去。
  父亲不说话,徐伦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过了一会儿,她用几乎是自言自语的音量和语气说道:
  “妈妈再组家庭也已经那么多年了,你是不是也该给自己找个家了。”
  承太郎没有说话。
  花京院醒来,已经是次日下午四时整。
  他看着钟表指针,久久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满身黏腻地又躺了十分钟之后,他才从床上起身。光脚踩着地板在柜子前站了一会儿,抿了抿嘴唇蹲下身,把激素检测仪从最底层的柜子里拿出来。
  消毒。
  抽血。
  仪器运行效率极高,其实用不了多久就能出结果,但花京院还是先去洗了个澡。
  一路脱掉衣服走进浴室里,热水铺天盖从头顶浇下来。氤氲水汽中模模糊糊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自己不像自己。
  洗澡是一件神奇能给予人勇气的事情,花京院用得到的勇气看了检测结果。围了一条浴巾坐在床尾,水珠不停从湿发滑落,积成一小片水洼。
  花京院看着检测结果,想起希腊神话中的西西弗斯——不停把巨石推上山顶,又不停滚落。周而复始,永无止境。
  花京院觉得,他就是西西弗斯。
  花京院本以为家里没人,但刚一下楼,就看到徐伦正盘腿坐在客厅地板上打游戏。
  注意到他下来,挥了挥手柄算是打招呼。
  花京院和她道了“下午好”,去厨房弄了点速食端到客厅。从沙发上抄起一本反扣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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