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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套随着性交的动作蹭落,阴茎上残留的精液在摆动中污染了大腿。
  他还在爽,用前列腺爽。他说不行是不能脏了西装。
  卫林从镜子里看着他的眼睛,他从镜子里看着卫林的衣冠楚楚,双重喘息混在一起,发泄快感,诱出快感,好像要拧成情,搅出爱来。
  “卫林……”褚诗堂摇着屁股说,“卫林……你太性感了……”
  “嗯……”
  “我想干你……”
  卫林下腹一紧,胀大的阴茎撑得肠道发涩,腰上的力气带着褚诗堂的胸口撞在镜子上啪啪作响,边射边低头吻他发顶。
  “你才是……性感的极致……”


第22章 遐思
  褚诗堂慢慢跪倒,额头抵住镜子调整呼吸,从背后看过去,仿佛他在与镜中的自己接吻,像色欲化成了人形,就算性欲已经疏泄完了,仍能挑逗视觉。
  “你平时怎么睡?穿睡衣还是什么?”
  卫林摘下盛着精液的安全套:“裸睡。”
  两人从镜中对视,能看到褚诗堂明显松了口气。
  “还好你没有穿睡衣的习惯,不然大半夜拖着你做了两次,害你夜不归宿,再让你睡不舒服,我真的会自责到睡不着。”他捡起地上的安全套,转身拿过卫林的一起拎着,“衣柜里有衣架挂衣服,可别弄皱了。内裤扔床上就可以,脱好了就来卫生间。”
  “好的。”
  凌晨三点四十,做完两次的人还在热水里接吻。
  “你公司在哪儿?几点上班?”
  卫林没了眼镜,连他五官都看不太清楚,但手掌抚在胸腹的触感是清晰的:“G贸,朝九晚五。”
  “好在离我这儿不远。”褚诗堂拿着喷头为他冲净阴毛上的泡沫,伸手握住他的睾丸短暂揉搓清洗,“还能睡四个小时,得抓紧时间。”
  “好的。”
  “来,最后一次。”
  褚诗堂用手臂揽住卫林的脖子,又鼓动起一次舌吻。
  以为这一夜的第二次是极限,但只要跟褚诗堂在一起就好像仍在性交的流程中,且分不清是尾声还是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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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褚诗堂虽然羞于启齿,但似乎已经是把卫林的舌头当作阴茎来含着过瘾。
  “好了。”他把毛巾扔到卫林头上,递给他眼镜,“我先去睡,你也快点吧。”
  卫林刷完牙走进卧室,褚诗堂已经睡着了。
  宽宽大大的一条被子,长度能遮起床尾,卫林掀起一角上床,凑近褚诗堂。
  褚诗堂也是裸睡,阴茎软塌塌歪在腿上,不同于温热的四肢躯干,凉凉的,像粗壮的蛇的头部。
  卫林把它握在手中,又把褚诗堂整个人都放开,翻身背对他闭上眼睛。
  熬夜的后遗症堪比宿醉,褚诗堂一觉醒来,险些被它击垮,刷牙到一半干呕半天,微波好的早餐包子食不下咽,等终于收拾好出门,坐进车里居然出现幻嗅,闻到了卫林身上的一板一眼的味道。
  昨晚的第二次像一场梦游又像鬼神附身,他的理智失效,言行失控,简直不是自己。褚诗堂把头埋进方向盘,几分钟后直起身发动车子。
  昨晚加班的项目还没完成,先把工作做好。
  然后,再想想怎么收回那句蠢话。
  怎么可能真的冒险干他,万一把他干成零呢。


第23章 认栽
  卫林:你倾向于严格意义上的第一次,还是形式上的?
  褚诗堂利用午休时间睡了一觉,按掉手机闹钟看见屏幕上横着的消息,猛地被口水呛到。
  唐诗储:什么意思
  卫林:如果只是形式上,那我需要做一些生理准备,提前适应异物插入。
  唐诗储:我对是不是第一次不感兴趣。我已经不想那什么了,那个想法很偶然,不用放在心上
  卫林:以防万一。
  褚诗堂一阵心跳紊乱,难以解析,分不清是恐慌还是兴奋,或者是熬夜纵欲对心脏的摧残也说不定。
  总之先阻止卫林乱塞东西,万事开头难,一开了先河,就容易顺流而下。
  唐诗储:我倾向于严格意义上的第一次
  卫林:好的。
  卫林放下手机,打开保温杯喝茶。
  性取向在温泉觉醒的同时,他就确定自己在性交中是插入的一方,性冲动摆在那儿,结论是显而易见的。
  就连褚诗堂那根一向不战而胜的鸡模,看在他眼里也起不到扭转角色的作用。他只是预感到它射精时一定颇具观赏性,反倒更渴望插入褚诗堂来演绎射精的美景。
  相当牢固的立场,却被一句颤巍巍的“我想干你”强势推翻。
  通过被插入而达到高潮是这样一副失态的模样,通过插入达到高潮又会是什么表情?
  没有受的经验都可以从中得到相当大的快感,那么作为经验丰富的攻,应该更擅长从性交中自我取悦。
  既然褚诗堂怀念插入的快感,那就让他插入,让他好好享受。
  自私点说,想把他所有角度的迷人之处都领略一遍,哪怕他退缩了,也要诱导他展现。
  时钟从十二点五十九分跳转成十三点整,卫林叫停脑海中的预谋,进入工作状态。
  距离预谋重启还有四小时。
  卫林:今晚加班吗?
  唐诗储:已经下班了,但是我要早睡补觉
  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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