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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在撑胀直肠,肠道一会儿期待地缩紧一会儿猝不及防地痉挛,又反过来扰得卫林更没有章法。
  褚诗堂一声高一声弱地乱叫,完全是卫林顶出来的动静,快感堆起来像是堵在了没有爱抚的鸡巴里,又像积压在了膀胱,等嗓子哑了声音没了,才听见卫林不再喘息而是随着动作低吼,一声声撩拨神经。
  褚诗堂想把鸡巴摸出来,但双手被钳制,想拔掉欲望的塞子谈何容易,尿道阵阵酸涩,对解放的渴望竟然成了折磨和浓烈的委屈。然后一只手被松开,紧接着是另一只手,还没来得及碰到鸡巴,屁眼里的阴茎就一阵集中攻捣,直把膀胱里的寄存顶了出来。
  “怎么……唔……”褚诗堂连哭带尿,残存的理智让他担心着沙发也更让他清晰地感到委屈和后来的耻辱,“别插了!沙发!啊!别!别唔嗯……”
  尿液强有力的喷射声比任何催情剂的效果浓烈百万倍,卫林抽出整根阴茎,翻过褚诗堂,拉着他的腿再次插入更紧的肛门,看着他胳膊挡住面孔的模样射了出来。
  褚诗堂刚尿完,仍旧硬着的阴茎一热,腹部本能地向上拱起,猛地插入卫林的深喉,精液当即溢出。
  该戒烟了。


第32章 同居
  卫林揽起褚诗堂的上半身,摆弄着剥下浸湿的毛衣,抓住他的手臂搭在自己肩头让他环抱脖子,站起身褪掉他的内裤牛仔裤,托着屁股把他抱到床上。
  抱住脖子的手臂不肯放开,卫林只能弯腰配合:“怎么了,哥?”
  “你说怎么了。”褚诗堂鼻子堵着,声音听起来又哑又苦,“下不来台。”
  卫林吻他的后颈:“对不起,不是故意的。”
  “说对不起有什么用?给我个台阶下。”
  “做不到。根据查阅的资料,能达到失禁境界的受比较难得,应该说难求。”卫林说,“我不能理解你感到难堪的原因,为什么需要台阶。”
  褚诗堂笑了,放开他用手撑着额头回避对视:“快出去收拾沙发,让我一个人在这儿冷静冷静。”
  他鼻头还红着,好像刚才那阵眼泪不是出于生理刺激而是真的伤心。卫林抖开被子盖住他肩膀把人裹起来:“不如下次我也排尿?”
  “你,暂时别说话。”
  卫林多年来习惯一种“你不要开口”的氛围和暗示,褚诗堂却说气氛不破不立怂恿他随便说点什么,卫林便把这当作两人相处时的金科玉律,尽可能尝试着表达。相识至今,是褚诗堂第一次让他别说话。
  声音带笑,耳朵泛红。
  应该是又误打误撞地调了一次情。
  卫林挽起衣袖,用纸巾把皮沙发和地板上的尿液吸干,纸团扔进垃圾桶,半干的抹布擦三遍沙发,拖把拖两次地板,洗净工具安顿回原位,打开水龙头洗手。
  镜子里的脸还是红的。
  卫林撑住洗脸台,低头深吸一口气呼出。失去冷静就会失去分寸,失去分寸就容易做出不讨喜的举动,导致事态失控。
  理论如此,但有种状况叫身不由己,情难自禁。
  他近视太久度数太高,无法代入视力正常者的视角,难以确定是否因为眼镜的关系,导致细节放大,近处所见如同慢镜头。例如褚诗堂微笑的嘴角,如何翘起末端,停顿,再画出更大的弧度,上下唇的界线轻微拉扯,然后打开,露出牙齿,眼睛弯起,睫毛相互推挤,眼球的反光因为眼睑距离拉近而稍有变化。
  每一处细节都让人心动,但这一笑也不过一秒左右的时间。
  做爱就是更大规模的视觉轰炸。
  卫林洗把脸,再戴上眼镜才发现镜片花了,冲洗时终于意识到上面是褚诗堂混合的体液,呼吸一滞。
  爱人这个词确实不妥,目前而言,对外表和性的迷恋占了很大比例,停留在一个相当肤浅的阶段。
  “我们同居可以吗?”
  “啊??”
  褚诗堂围着被子不知在发什么呆,闻言目瞪口呆地看向他,“同居吗?”
  “是的。想要更了解你,喜欢你的每个方面。”
  “哦,”褚诗堂舔了舔嘴唇,笑道,“不会精尽而亡吗?”
  “尽量避免。”
  “你也看到我那儿挺乱的,我不怎么爱收拾,怕你不太……”褚诗堂垂眼沉吟,好像愣了一下,“你是想说住我家还是你这儿。”
  “这离你公司太远,住在你家更合适。”卫林说,“乱没关系,不介意的话我可以帮忙收拾,如果你喜欢乱,我不排斥。”
  “大部分人都喜欢整洁一点吧。”褚诗堂又笑了,“我考虑考虑,你先帮忙找身衣服怎么样?”他打开双臂,裸体在敞开的被子里一闪,再次裹成一团,“我不能一直这么着缩在被子里。”
  “好的。”卫林说,“好的。”
  怎么可能只喜欢他的肉体,只是对肉体的喜爱更容易体现和表达罢了。


第33章 春天
  褚诗堂把衣袖挽到手肘,裤腿也挽了几层,一边露着脚腕,另一边不对称地露出半截小腿,下巴夹着毛衣下摆往下折裤腰。
  肚子腹肌深刻,两条人鱼线的鸿沟渐渐浮出,在布料下面延伸到某处。
  版型保守的牛仔裤被折成了低腰裤,勉强挂在胯上。
  毛衣下摆一放,回归斯文。
  “哎。”褚诗堂路过卫林拍拍胳膊,“又不是第一次看见,怎么眼都直了。”
  卫林把擎在半空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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