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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薪水很好的工作吗?不是业界内很有名的水泳教室吗?

“因为,我想花更多时间和遥在一起。”真琴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遥感到握着他的真琴的手心出汗了,“但实习我也会继续做的,前两天我联系了遥公寓旁的区民泳池,他们很欢迎我,周末也只要做半天工就好。”

遥瞪大了眼睛望着真琴,真琴说出的每一个字都太不现实,但又确确实实地敲响了他的大脑:真琴要来他家旁边的泳池上班了?那真琴也会来他家吃晚饭吗?又会留下来过夜吗?他可以在真琴工作时去那里游泳吗?

遥为迅速充斥了头脑的自私想法感到羞耻,低下头来,却又忍不住偷偷笑了起来,他觉得自己好像变得卑鄙了,于是只淡淡回应了一句:“真琴觉得这样好就行。”

遥感到真琴像是掩饰不住兴奋一般用力晃了晃两人紧紧相扣的手,手臂像秋千一样在空中摇摆着。真琴果然语气高昂地回应了:“嗯!”接着,他又低沉下去了,“但是啊……遥,和同事说我们俩在交往的事情,我果然还是……”

于是遥再次抬起头来,城市的灯光和皎洁的月色一同辉映在真琴的脸颊上,温柔极了。但真琴的表情比他的语气表现出来得要更加失落,双眼还是亮晶晶的,但遥能分辨出来,那是还未垂下的泪水,而非纯粹的欢欣与期待。遥感到他的心也随之轻了一块:他怎么舍得让真琴流泪,尤其是当那罪魁祸首是他自己时?

“真琴,我——”

“——我没办法,没办法像遥那样勇敢,什么也不在乎……”遥刚刚开口,便被真琴打断了,受到情绪的莫名鼓舞,真琴变得不管不顾起来:“你看,就像我们现在这样……我明明很开心,却又忍不住去担心,要是、要是……”

真琴没能继续说下去,遥听出了他强调里强忍着的哽咽声,这近乎击碎了遥。真琴一直暗暗觉得遥很勇敢,并且有些小小的崇拜情绪,这一点遥自己也察觉得到,从很久之前开始,他便主动或被动地、无言地保护着真琴,如此的话,他一周前究竟又是为了什么要把真琴推出去、让他独自面对洪流呢?更让遥坐立不安的是,真琴还傻傻认为,敢于在大街上牵起手来、不在乎旁人目光的遥是出于勇敢,遥真想告诉真琴啊:那不是什么值得崇拜的勇敢,那只是他决定抛弃竞技后耍的一些任性——反正终究是不用再与这些人一起向前游去了,又何必管纷至沓来的闲话呢?遥小小地战栗起来,他觉得他用他的勇敢伤害了真琴。

“真琴。”遥郑重地叫了恋人的名字,“手要松开吗?”

真琴在偷偷吸鼻子,眼泪终究是没流下来,随着秋风倒流进了鼻腔,闻言错愕,停止了动作,过了两秒,他重重摇了头:“不要!——至少今晚不要。”

“嗯。以后在外面,真琴来决定就好。”

遥捏了捏真琴的手,大手还是很暖和,接着,他感到真琴也轻轻捏了捏他的手,像是什么暗号的回应一般。两人牵着手,就这样向着散发着明亮白色灯光的车站走去。临别时,遥掏出匆忙塞在挎包侧袋的奖牌,递给真琴:“可不能让你白跑一趟,空手回去,拿着。”

两天后,遥刚刚回到东京的那个夜晚,两人便大做特做了一次。真琴的技巧变得熟练了一些,红着脸小声让遥张开腿,把挤在手掌上的润滑剂慢慢地抹在遥身下的入口处。遥则累得像坨软泥,但内心想和真琴结合的欲望却疯狂叫嚣,他躺在真琴的床上,床单、枕头、还有俯视着他的真琴本人——都散发着让他燃烧起来的、催情的味道,遥任由真琴摆布着他的身体。

东京的夜空也很明亮,真琴关了灯,低声说了句“遥,我要进去了”,便慢慢地插了进来,遥唔唔闷哼着,睁开双眼,却借着城市的照明清晰地看清了真琴的身体,他忍不住伸手去摸真琴的屁股,那里的肌肉绷得紧紧的——真琴很努力地想要让他舒服。

果然,真琴动起来后,便俯下身来一边亲吻遥,一边粗重喘着问他,舒服吗,遥,舒服吗。

遥已经打定主意,他再也不要发出那羞人的叫声了,因此正死死咬着中指的指节,防止又陷入情欲的漩涡。真琴却不让他如愿,小心地把遥被咬得留下两个深深凹痕的手指抽出来,那上面还留着他的唾液,真琴却毫不犹豫地张开口舔舐起那根手指来,模仿着口交的动作吞吐着,还口齿不清地指导:“遥,不要咬自己,舒服就叫出来。”

真琴的话也太多了!遥内心挣扎片刻,这时真琴又开始一边舔他的耳朵,一边问他,舒不舒服,遥被真琴弄得整条脊椎都酥了,忠于身体老实回答:“嗯啊……啊!舒服……舒服!”

真琴却变本加厉起来,又问他,遥,哪里舒服?这么问着,真琴一手抓住了遥被冷落许久的乳首,一手握住了遥的阴茎,用遥自己流出的前液咕啾咕啾地对着龟头猛攻起来,他顺着下身顶弄的节奏问:“……遥、遥,哪里舒服?”

遥舒服到快痉挛了,捂着脸回答,哪里都好舒服,真琴摸过的地方都舒服……插着的地方也舒服。

真琴好像终于满意,一把把遥捞起来,遥无力地跨坐在真琴大腿上,随着更加猛烈的抽插,搂紧了真琴宽阔的背肌。

次日清晨,遥故意不搭理真琴,闹了一上午别扭,直到中午时,真琴问他要不要去两条街外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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