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线又触电一般得跳开。
  ——那房间里,虎视眈眈地,全是张牙舞爪毫不掩饰地的摄像头,从各个角度,监视着房里人的一举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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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池怀霖看着监视器里的omega抱着膝盖窝了一会儿,终于晃晃悠悠地站起来坐到了桌前,开始一勺勺小鸡啄米似的吃饭,才把视线挪开,移到了手里的资料表上。
  “没有这个人?”
  “你好歹给我个字吧,就给个音,光qi这个姓就有多少,齐,祁,亓,shuang就更多了,哪有那么好找,”梁尹小声抱怨着,又给池怀霖递了张纸,“我连最近进出过别墅区的人都查了一遍,连个名字像的都没有,而且大部分都是三个字的人名。”
  alpha没有回话,只是看着那份长长的名单抿着唇,梁尹观察着他的脸色,还是大着胆子问了句:“这人到底是谁啊?”
  池怀霖斜睨了他一眼,没答话,只是捏着岑漠的履历表沉思。
  照理说,岑漠被关在家里这么多年,应该没和除了家人以外的任何人接触过,哪怕有也不会长久,而他在别墅区遇到这个人的可能性也微乎其微,虽然老管家背着他把人带出去过,却也只是三四回的事情,他也相信老管家所谓的寸步不离。
  再说,岑漠就是只养在家里的金丝雀,他想瞒住的人,能有多大的能耐,让他查了三天都毫无头绪?
  梁尹看着池怀霖的样子,再看人对岑漠的态度,心里有些唏嘘,心想着人好不容易情窦初开一次,遇上一个有白月光的,该说是命不好呢?还是命不好呢?
  不过这种时候他这个当发小,拉扯着alpha长大的伟大beta,应该拉他一把。
  “要不如,”梁尹提议道,“你去问问他父母?反正这么多年一直要着钱,没道理连个人都不肯告诉。”
  池怀霖依旧没开口,盯着眼前的电脑屏幕,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当然啦,你也可以一直憋屈着,公司也别管了,明天我们就退市,员工都辞退,大家回家养老吧。”
  梁尹絮絮叨叨地又开始苦口婆心地劝昏君要早朝,念到一半,池怀霖却站了起来:“走吧。”
  “哎?”
  “你开车。”
  “哦哦哦。”
  梁尹接过车钥匙,在心里偷笑着,轻车熟路地来到了岑家。
  岑家一大家子就像他以前来拜访的那样,父亲哥哥酗酒,妈妈姐姐无所事事地在骂街,看见他时的表情好歹换成了笑脸,等看见了他身后跟着的池怀霖,全家人这才真正换了脸色,诚惶诚恐起来。
  “池先生,您,您怎么突然来我们家做客了啊,都没个准备,哈哈,我们家漠漠伺候得您不好么,他不听话您就打他,往死里打一回,他就懂事了,来,屋里坐,屋里坐啊。”
  池怀霖闻着那熏人的酒气就难受,在门外站定,却没开口,只拿眼神示意了梁尹。
  好在梁尹习惯了他的脾气,忙问道:“我们这次来没别的事情,就想问问,一个叫‘qi shuang’的人。”
  “哐当——”
  话音刚落,岑母身后在倒水的姐姐就砸碎了一个杯子,岑母的表情也出现了一闪而过的慌乱,却很快地收拾了起来:“干嘛干嘛!做事情毛手毛脚的!还不快点扫掉!”
  后面的女人手忙脚乱地收拾着,囫囵个全堆进桌子底下,岑母还想呵斥,眼看着池怀霖的脸色又差了起来,忙接到:“哎,祁双啊,知道的。”
  女人的语气低了下来:“他,早就死了啊。”
  “死,死了?”
  “对啊,早死了,死了有五六年了吧。”
  梁尹寻思着难怪他找不到人了,他光是在活人里找了,还没想到过这一层,心一放宽,随口问了句:“怎么死的啊?”
  岑母一噎,眼睛一转,又笑开了花:“哎呦,还能怎么死的,就是老死的呗。”
  “啊?老死的?”
  “对啊,人年纪到了,就走了啊,”岑母摇着手里的扇子,“是喜丧,喜丧。”
  “坟立哪儿了?”
  梁尹和岑母都是一愣,池怀霖却没什么表情,自然地像是在问“今天吃什么”。
  “嗨,池先生,我们这儿人,哪里有钱立得了坟啊。”
  “是么,”池怀霖冷眼扫过后面气氛明显变了的一家子,才开口道,“还请问,‘qi shuang’两个字怎么写?”
  “祁,就是那个,那个耳朵旁的祁,双就是两个又。”
  “嗯。”池怀霖转过身,“走了,梁尹。”
  “哦,来了来了。”
  梁尹和一家人打过招呼,才跟了上去,嘴里念叨着:“原来是个老头啊,这下子你放心了吧。”
  池怀霖自顾走着,嗯了句算是回应。
  岑家人的反应明显是有鬼,别说那个姐姐砸碎了个杯子,就连后面本要出来的岑父,偷听到了对话内容都酒醒了大半,大惊失色地躲了回去。
  更别提梁尹并不知道的,岑漠叫起祁双来,后面跟的是“哥哥”两字,压根不是什么老头。
  岑漠身上一定有什么秘密,岑家人敢冒着欺骗他的风险都要守住。
  只是不告诉他也罢,他有的是耐心把岑漠一点点剖开,把那些不可告人的东西,一点点刮出来。
  他剔骨啖血,要把他变成自己想要的样子。


第17章 手术
  “小漠。”
  岑漠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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