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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莫名其妙的癫征。
  我他妈被操还要给自己伴奏,也是绝了。
  跟路择远那个,快乐是真快乐,疼也是真疼。
  我披着他的外套在地上躺尸,不愿意动弹,他倒是精力旺盛,用带来的水帮我清理身体,完了再忙前忙后打扫卫生,把我俩糟践过的琴和镜子都擦干净。
  看他忙得差不多了,我就躺在那儿伸手跟他要苹果。
  路择远索性把食物全都拿了过来,趴在我旁边,用纸巾沾了水,兴致勃勃的把苹果擦干净。
  也不知道是不是人在多巴胺爆炸过后,都特别容易多愁善感敞开心扉,什么话都想往外讲。我看着他手里的苹果,倾诉欲就控制不住:“我想我妈了。”
  “我俩以前就经常坐在家里沙发上,看电影吃水果。我记得跟她一块儿看得最后一个片子,讲詹尼斯·乔普林的事儿,她好惨一个女孩儿,有名有利有才华,什么都有,就是太
  不相信自己会被爱了,最后死在一个小小的电话亭里。我妈看了之后哭到崩溃,再听她的歌儿就难受,我最后只能把家里乔普林的碟全扔了。”
  路择远把苹果擦好递给我:“等节目结束,我就和你一起回去看看阿姨。”
  “看不了了,”我仰躺着啃苹果,:“前几年走了。得病,钱不够治,也怪我,公司本来说借我钱的,我又不听话,他们就把我撂了。我妈知道之后不想治,说就想回家,我拗不过她,只能背着她把家里的小酒馆卖了,到医院买药混在她的饭里让她吃,她发现之后还揍了我一顿,那是长这么大她第一次揍我。但也没什么用,就维持了不到一年。”
  路择远说:“抱歉,我不知道......”
  “嗯,我没怎么讲过这些,尤其没在微博上讲过,”我努力扯了个玩笑话,也不太想气氛沉重起来,毕竟刚才快活过:“就是这会儿突然觉得憋太久了,特别想讲,我所有的一切现在都特别想让你知道。”
  他沉默了一会儿,凑过来亲吻我的额头。
  这和之前的任何一个吻都不同,不再含有情-欲的成分,异常温柔。
  被疼爱着的感觉让我突然害臊起来,转换话题,红着脸开始跟他算账:“我问你,你什么时候见我弹过钢琴?”
  “你和展书佚有次发布会,”他拿了三明治出来,帮我撕掉包装纸:“你俩坐在一起弹。”
  我仔细想了想,似乎确实有这么回事儿,只是太久远了,我自己都快忘了。
  “主要还是他弹,我就临时学了三个和弦帮他伴一下儿,”我说:“你是怎么知道的?”
  “后来在网上找的视频,”路择远把三明治喂给我:“我那会儿在国外,我爸不让我回来。”
  我不解:“为什么啊?”
  路择远说起来倒是不太在乎:“他觉得我丢人。”
  “不是吧,”我咽下一口食物:“什么样的爹还能觉得你丢人?那我这样的早被我妈扔收容所八百回了。”
  “就是......那天,”,路择远摸了下耳朵:“你走了之后,我把碎片捡回去,想贴好,被家里的阿姨发现,拿给我爸看,他也没骂我,就把我送出去了,说不想再看见我。之后他去世,我哥才叫我回来。”
  我看向路择远,心想我俩真是惨得异曲同工。虽然某种程度上讲路择远的惨是我造成的。
  我往他的方向蹭了蹭,抱住他的一只胳膊,跟他道歉:“对不起。”
  “没事儿,”路择远说:“很多人都不喜欢我,我跟我爸也没什么感情。”
  “现在不一样了,”我说:“大家都喜欢你,你第三名呢,特别牛-逼。”
  路择远顺我的头发,道:“我只希望我喜欢的人会喜欢我。”
  “我当然喜欢你,”我说,抱着他的手臂又紧了一些:“我不会让你死在小小的电话亭里的。”
  路择远笑了笑,没有再接话。
  天快亮的时候我终于休息够了,路择远就背着我回宿舍洗澡,走之前还差点忘了把蒙在监控上的衣服拿掉。
  路择远本来说让我洗完之后睡一会儿,我却执意要回练习室写歌。有段旋律在我脑子里盘旋了很久,睡一觉起来我怕忘了。
  他只好认命地又把我背了回去。
  其实我也不是不能走,但是趴在路择远背上特别舒服,有点儿上瘾。
  回了练习室,我把吉他从琴箱拿出来,调了弦,弹了两个小节给他听。
  “动机有了。”我说道,笑得洋洋得意。
  我忘记路择远有点儿五音不全,他只说好听,还是不明所以。
  在我的疯狂暗示之下,他才终于明白,这两个小节的起源,就是他坐在钢琴前面怼我那会儿,我摁出来的几个音。
  当然,我还是做了相应的调整,让它变得更加悦耳,毕竟路择远也不是神,靠瞎怼就能凭空造首歌儿出来。
  但是怎么讲,我看着他后知后觉逐渐变红的脸,胜利的喜悦油然而生。让他丫的昨天晚上玩儿我,风水总要轮流转的。
  而且,性是艺术创作的原动力,这话以前展书佚跟我提过,我当时还就这个问题跟他抬过杠,各执一词,争吵激烈,现在想想,展老师说得话偶尔还是挺中听的。
  作者有话说:
  新司机头次没有拉灯真的开车 开个婴儿学步车都开到我头秃 保险起见省略号的地方到微博看吧! 虽然我还没摸清楚底线 也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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