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72

怎么办,门又锁不上,堵个凳子就安全啦?”
  路择远仍闭着眼,额头顶在我的颈椎上,在梦里和我隔空对话:“有人来......就把他扔出去。”
  我被他气笑,心想成吧,能耐还挺大。
  他的粉丝们如果知道,路择远以前一个连课都没逃过的乖学生,现在被我带的违规事干了又干,说不定给我寄炸药的心都有。
  我舒了口气,闭上眼睛心想去他/妈,我们心大的人是一家。
  我这一觉睡了很久。
  醒的时候真真日上三竿,我艰难起床,拖着酸痛疲惫的身体洗脸刷牙。路择远精神倍儿好,照顾病号一样,帮我呼啦脸又帮我挤牙膏。
  午饭是夏夏带来的,我刚凑在小桌前坐下,立刻又弹起来。
  算了,我还是换个姿势吧。
  我跪在凳子上吃完整顿饭,就又想往床上躺。这几天不在赛程内,路择远下午出门去录附加节目,我除了那次一波三折,最后特别应付的宿舍扫荡之外,就再也没被组织传唤过。
  公演上虽然拿了点赞王,但凭我这压线的名次,算上加票也难说就一定稳稳当当。导师的推荐名额不能给重复的人,这回就算展书佚想救我也救不了。
  虽然我也不想被展书佚救。
  想起展书佚我就头痛,今天还要去见他,我真的一点也不想动。
  昨天晚上没跟我敲到底几点,我躺在床上用路择远的ipod听了一天的歌儿,到天色又沉下去,才磨磨唧唧换了衣服,准备出门。
  镜框放在置物架上,和那罐凡士林摆在一起。我看着它犹豫了一会儿,又戴了上去。
  我寻思路择远好像很喜欢,昨晚还跃跃欲试想射在我脸上,结果半路缴械,他自己还郁闷了一会儿。
  可能我真挺适合戴眼镜的。
  路择远拍完节目回来,我还没出门,他看见我问道:“要出去?”
  我嗯了一声,准备跟他亲几下再走。
  路择远拉住我:“眼镜就不要戴了。”
  “啊?”我没反应过来他什么意思,还在笑嘻嘻地逗他:“不好看吗?”
  “不好看,”他表情严肃,完全没有跟我闹着玩的意思,伸手就要自己来摘:“别戴了。”
  路择远大多时候都挺温柔的,我被他吓了一跳,条件反射地躲闪,嘴上不想吃亏:“你昨天晚上还不是这么说的呢。”
  他几乎是立刻皱起眉头,一只手卡住我的下巴,把眼镜取下来,掰断扔进了垃圾桶里。
  他显然有些生气了,来摘我眼镜有些抑制不好力道,鼻托剐蹭在我的鼻梁一侧,隐约开始发痛。
  第一次公演完他的脾气也崩过一次,但那次我理亏,吵到最后我满心愧疚,大气儿都不敢喘。今天我完全不知道哪儿惹到他,突然就开始跟个破眼镜框较劲。
  他怎么回事儿,公演后遗症吗?
  我伸手去捂鼻子,心情也不怎么地,语气里难免带情绪:“你突然生哪门子气?”
  路择远不答,只强调说:“以后不要再戴了。”
  和他交往的这段时间,他面对我时不善言谈这点,自始至终让我又爱又恨。这毛病可爱又棘手,猜中他的心思时有多快乐,猜不中的时候就有多崩溃。
  我本以为我还挺了解他的,他其实很好懂,相处时还是猜中的情况占优。现在看来也不全是如此。
  我不想继续吵,毫无意义,便推门出去,留他自己冷静一下。
  走在路上我心里还是憋屈,一破眼镜,他让我戴我就戴,让我摘我就摘,犯得着因为这玩意儿凶我吗?我他妈被翻来覆去操了一宿,现在走都走不快,为了这么个东西跟我生气,他到底什么毛病?
  我小幅度踢着一块石子儿往前走,迎面来了一个男孩儿,看见我还专程挥手来打招呼。
  我跟这个人没什么交集,对他印象也不深,勉强记得是F班的人,名字都对不上号。
  “悠扬悠扬,”他说,看起来有点扭捏:“我拜托路择远的事儿,他有跟你讲吗?”
  我心想丫莫名其妙跟我生气呢,讲个屁他讲。
  我尽可能不让自己显得特别没礼貌:“讲什么?”
  “嘿嘿,”那男孩儿笑道:“今天录节目的时候碰到他,我说特别喜欢你们上次的舞台,想和你交个朋友,跟你学学写歌儿。”
  我还在气头上,听了更不耐烦,客气地敷衍了他两句就撤。想交朋友干嘛不直接来找我?还必须要过一趟路择远才成?
  没找人问展书佚此刻在那儿,我径自去了录音室。如果展书佚在的话就唠两句,不在我就直接打道回府,大不了去找楚江生玩儿。
  我敲了敲门,结果他真的在,应了声请进。
  桌子上放了散乱的打包盒,还有一次性咖啡杯,烟灰缸里掐了几个烟屁股,看起来像在这儿呆了一整天。
  我走进录音室,他请我坐下,我说不了,我还是站着吧,展老师您有事儿快说。
  至于为啥不了,今天说很多次了,不再展开讲了。
  展书佚递给我耳机,示意我听歌。
  我接过来带上,非常机械,心里还在琢磨是不是录节目的时候发生什么事儿了,回去的时候希望路择远能冷静,到底有什么问题,我俩再好好谈谈。
  唉,没办法,稍微一冷静,我就忍不住想往路择远那儿站。
  耳朵里传来的钢琴独奏把我拽回来,展书佚放得还是我初评级
o
地址发布邮箱:[email protected] 发送任意邮件即可!
【感谢您多年来的支持】
【一起走过的春夏秋冬】
【一路陪伴…感谢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