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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想起来应付他祖父也不是件容易事,没准就给咱们开了绿灯呢?”
  “我就是不想跟他低这个头。”许董斩钉截铁道,“凭什么我的路要他允许了才能走,我是他养的玩意儿吗?”
  掷地有声,且相当有理,但凭着这二人对彼此的了解,秦楚很快就听出了许卿话里的怯意。
  他在说这话的时候,头都越发地扭到一边。
  秦楚有些日子没见过许卿以这副模样示人了,实在觉得有趣,不由得就想逗一逗他。
  “看不出来,原来我们许董还有一怕?”他两指夹烟,眼带笑,很轻地撩了一下鬓角,“彦堂之真那么可怕,让你连条件都不敢去谈了?”
  许卿皱起眉闷哼了一声。
  秦楚掐了烟,伸出手去勾了下许卿下巴,笑着对许卿说,“好吧,这事交给我了,你就好好儿地跟彦堂之冷战吧,我可是很想看他吃瘪的样子呢~”
  .


第22章 下
  一旦决定要做,不犹豫、不手软,这算是秦楚行事的一贯风格。
  他向许卿要来彦堂之插手彦氏引资的证据,坐在办公室里,就着半只从许卿那里分来的巧克力麦芬,边吃边研究。
  彦堂之果真够忌讳许逸城,几乎可以说是不惜代价地阻绝海城北上的资源,不仅是城际建设,北方集团也参与其中,背后操作的各机构人手不会少,又不知搭进去多少人力。
  难怪许卿气成那个模样。
  照彦堂之的想法,许卿就不该有除他以外可以仰仗的人了,不论出发点是合作还是亲眷关系。秦楚有些觉得好笑,像彦堂之那般睿智的人,竟然也会做这种扬汤止沸的事。
  许家养了许卿十年,许逸城视作掌中宝一样的顾惜,这份关系他如何斩的断,更不提许卿至今在法律上还是许逸城的弟弟。
  秦楚是在彦堂之手底下做过事的,他对彦堂之即使谈不上了解,但根据以往那些交集,根据站在那个地位和身份上的那一类人的固有观念,根据他兄弟袁祁,想要探究彦堂之的心意,并没有传说中的那样难。
  唯有一点秦楚想不通。
  许卿是彦堂之的枕边人,又宝贝疙瘩似的捧在手上,怎么会对他这位小祖宗的性情这样不了然呢?
  扩展彦氏的规模也好,圈地立项也罢,许卿如此拼命的原因从不是想要攀附于谁的身上,他与海城协作是最有利于集团的一条捷径,明眼人都明白这个道理,彦堂之纵横商界多年,不会看不清这一点。
  越想越觉得可叹。
  ……这可怕的独占欲啊。
  不认同归不认同,不理解也是真不理解,但是活儿还得干,哪怕对方是惨无人道的大魔王。
  彦堂之的私人号码他一直有,就是打得极少,刚刚在许卿办公室里他已经摸清了彦堂之这一白天的安排。
  这会儿日头正好,不晚不早,他点上支烟,用彦氏加密的一条外线,慢条斯理地按号码,然后拎起话筒,搁在耳边。
  虽然照秦楚这份根种在骨子里的偏执,他是非常想试探一下彦堂之的底线在哪里的,欣赏他竹篮打水一场空也算种乐趣,不过看许卿方才那个脸色,这件事还是尽早息事宁人的好。
  里外彦堂之图的就是许卿乖乖地在他左右,他也并未真想把许卿逼到什么份上去。
  秦楚等了挺久,以为这一通致电会无疾而终,正盘算着下一步该怎么办的时候,彦堂之接了起来。
  依然是数九寒冬那般地冷漠和深沉,一点人气儿也没有,冰窟窿成精无非也就是这把嗓音了吧。
  秦楚只得自报家门:“彦总,好久不见,我是秦楚。”
  彦堂之那边安静得很,落针可闻。
  他未出声,秦楚不自觉地有一丝紧绷,于是上身探前,夹烟的手拿近到了脸侧,屏了屏呼吸。
  彦堂之缓缓开口,“秦秘书。”
  很微妙。
  或许因为秦楚此生所干过的伟绩之一,能列入TOP3的一件便是潜伏在彦堂之手下做他的首席秘书。
  且安然无恙地直到今天。
  “彦总,下午好啊。”
  “什么事。”
  秦楚掐灭了烟,皙白长指在玻璃缸上捻了一下。
  他淡淡带笑,“我是来替许董和您谈条件的。”
  从彦堂之经年不变的语气里很难判断他的神情,秦楚很大程度上是在压一种可能,彦堂之那样的在乎许卿,不会完全不顾许卿的心情和感受。
  照理来讲,他应该不会。
  “你来谈条件,他自己怎么不来和我谈。”
  “那当然是因为……”秦楚浅浅一莞尔,道:“许董在忙。”
  彦堂之那边静默一瞬。
  而后显然是给了秦楚这份颜面。
  “你说吧。”
  “彦氏在青市的合作项目,彦总能不能高抬贵手,放行一马呢?”
  彦堂之不动声色地问他:“放谁的行。”
  “自然是彦氏,”秦楚慢慢地道,“和海城。”
  他第一次见识到原来彦堂之嗤之以鼻的态度是这么一回事。
  原就没想能轻易了事。
  “你找我就为了这件事的话,那不用谈了。”彦堂之漠然至极。
  没办法,是他逼秦楚祭出后招的。
  “我现在手里有一份北方集团私下接触大华银行亚洲区总裁的书面证据,我知道彦总在银监证监都畅行无阻,这点东西算不了什么,可倘若我把那位总裁的受贿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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