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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足。若不是大家敬他年纪大,让他三分,估计得闹僵。
  为他这个脾气和性格,陈慧经常制止他开口说话,结果就是两人都不太高兴。而他们几个小辈也不好插嘴劝,都是假装没看到,岔开话题。
  可这会儿看上去,夫妻俩虽然因为性格问题小摩擦不断,但对对方的重视和担忧却是实实在在。倒也应了节目组那句“相濡以沫三十载,如今依然热恋中”。
  陈慧握住谭宏的手腕:“没事没事,就崴了一下,不是大事。”
  等谭宏扶着她站起来,却发现并不是真的没事——她没法走路。
  谭宏当即在她面前弯下腰,双手撑着膝盖弓着背,道:“我背你。”
  陈慧在他背上拍了一把:“你背我?你这把老骨头背我,咱俩得一块打这儿滚下去。”
  “陈老师,我背您吧。”黎洲道,“没多远就到了,我背您下去,去镇上的医院看看。”
  沈博也道:“让黎洲背您吧,待会我和他换。”
  “陈老师!”宁唯也拉着程南川凑上来,“我,我和程哥也能背您。”
  “哎哟,这回我可得被你们的粉丝嫉妒坏了。”陈慧笑道,把谭宏推开,“起开起开,不劳你这个老家伙,让年轻小伙子背我。”
  谭宏苦笑着退开,黎洲在陈慧面前半蹲下,夏凉思扶着她趴到黎洲背上,在后头虚扶着她,一群人慢慢下了山。
  走了一段,沈博上来说换他来,黎洲就把陈慧放了下来,交给沈博。这时候,谭宏经过他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轻声说了声谢谢。
  一旁的夏凉思也听见了,和黎洲相视一笑。
  陈慧去镇上的医院拍了个片子,就是崴了一下,没有大碍,用跌打药酒揉了揉,隔天就好了。
  拍摄计划的倒数第二天,他们去了古镇是历史最悠久的一处景点——老戏院。
  之前瓷器店老板就提过,老戏院不在旧街上,而在老屋那片巷子里。和经过翻新和改建的旧街不一样,那一片都是真正的老屋,白墙青瓦,坐北朝南的小方院一座一座,间隔出一条条小巷子。
  只不过,有些院落过于破旧,颓墙斑驳,甚至成了危房,已经无人居住了。
  戏院就在巷子深处,老远就能看见一棵结满青涩果实的大梨树,听见咿呀喧闹的锣鼓声。
  嘉宾们抵达的时候,台上正在排戏,见他们一群人进来,台上的排练也没停下。
  戏院格局还是老式的,大堂里陈列着桌椅,正对着戏台。
  “唱的好像是这里的方言吧?”杨婉道,“和之前那几个小姐姐唱的采茶歌有点像。”
  这时候导演适时地给大家做背景介绍:“古镇上的戏曲发源于昆曲,融合了当地特色,现在我们看到的这出戏,就是被改成当地方言的戏目,大家能听出是哪一部戏吗?”
  几位嘉宾原本对传统戏曲就没什么研究,对这部戏的腔调有些陌生,再加上唱的是当地方言,听起来就更加吃力了,猜了几个家喻户晓的戏名都不对后,纷纷摇头表示听不出来。
  “伶人传。”黎洲突然道,“唱的是《伶人传》。”
  不仅嘉宾,连导演都有些惊讶,愣了一会儿才点头说:“对,现在台上唱的就是《伶人传》。”
  杨婉问:“粥粥对戏曲也有了解吗?”
  黎洲将视线从台上收回,淡笑道:“听过一些,不算了解。”
  镜头捕捉到他突然牵住了身旁夏凉思的手,夏凉思偏头看了他一眼,也没闪躲,就这么和他牵着手,甚至感觉到他握得很紧,手心有些潮。
  “洲哥好厉害。”宁唯道,“这部戏讲的是什么?我完全听不懂。”
  “讲……”黎洲的视线重新放回台上,“讲一个伶人和一个书生,在戏园里一见钟情,私定终身,却遭到觊觎伶人美貌的县令阻挠,不得不分离。于是书生决心考取功名,谋取官职,再回来迎娶伶人。”
  陈慧道:“你这么一说我有点印象,是不是结局还不大好?”
  杨婉:“是悲剧啊……不过古时候流传下来的戏文,好像大多数都是缠绵悱恻的悲剧。”
  宁唯:“后来呢后来呢?”
  “后来……”黎洲说,“县令将伶人虏入府内,土匪却闯进了城。县令丢下百姓逃了,伶人被土匪头目抓去,逼她献戏,奉他为王。伶人不愿屈服,就在献戏的时候,敬了土匪头目一杯毒酒,和他同归于尽了。”
  “啊……”宁唯哀叹惋惜,“那书生呢?”
  “书生离开不久,得知土匪烧杀抢掠的消息,游说了一位将军出兵剿匪,为他出谋划策,最终剿灭了土匪。书生立了功,封了官,却发现佳人已逝,阴阳两隔。”
  夏凉思发现黎洲的手在发抖,一手心汗不说,皮肤也越来越凉,诧异地看向他。
  仿若心有灵犀,黎洲正好也看了他一眼,继续道:“后来书生回到戏园,在梦中与伶人的魂魄重逢,才知道那土匪就是当年害伶人家破人亡、颠沛流离的罪魁祸首。伶人大仇已报,唯一的遗愿就是再见书生一面,于是魂魄徘徊于两人初遇之地,直至书生出现,伶人的魂魄才终于消散。”
  整出戏其实很长,一共分为四幕,分别是情定,生变,死别,梦回。而此时台上正好在排第四幕,唱到伶人的魂魄与书生倾诉当年家破人亡、颠沛流离的苦恨。
  被黎洲的讲述代入情境的嘉宾也听懂了一部分,一时间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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