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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系了?”
  “咦?你为什么要这么想呀?他不是你初恋吗,你无论是想耍他,还是想不弃前嫌再跟他好,我都是支持的呀~”她说,“你在意我跟他的绯闻吗?我不喜欢那个类型的呀——太文弱了。”
  “因为我以为你喜欢我。”我说,“那天晚上你吻我的时候我醒着。”
  11
  我们彼此间坦诚透明,她破处的当天就羞羞答答跟我说了,我写r18g这种事也从来没瞒过她。她向我展示她所有的心机,手腕,直白地说她想要什么,她讨厌什么,她为了达成什么目的会做些什么。这之中不乏许多外人看来觉得不适的,但我通通接受。
  因为我们是最无所顾忌的挚友。
  只因为一个吻,我试探她,她计算我,你来我往了半个多月,没有答案,没有结果。这也就算了,她偏要为着这些事做出些危险的举动来。当然了,她对男人自信得很,随便找个男工具人故意让我看见罢了——她爱吃的那家点心和电影在一个楼层,十点门禁,我路过必给她买,所以如果我和顾皓有什么看电影之外的举动,她直接截胡,如果我直接打车回家,那更好,她有一万个理由离开。
  但她太自信了,自信到没什么防备。
  不是所有男人都会以礼相待的。
  她乱想办法,她瞒我,她会有危险。与这些事情相比,她喜欢我这件事微不足道。
  那不如说开。
  反正我是不婚主义者,不喜欢小孩,信奉流动性向理论,理解开放性关系。她喜不喜欢我,在我眼里,她都是最重要的那个朋友。她贯穿到我人生规划的最后一页,排在父母之外的任何一个人之前。
  这种重要性,我对她有没有性上的需求都和喜欢她没差吧。
  我站在她前面俯视着她,她抬头看着我,计算和男人什么时候聊天精确到分钟说什么话精确到用什么标点的大脑似乎终于在直球之下宕机了。
  她沉默了很久。
  “如果我说是,你会走吗?”她的语调很平静。
  “不会。”我的回答果断而迅速。
  “那你会同意和我谈恋爱吗?”她问。
  “我们现在和谈恋爱有什么很大区别吗?”我说,“我们吃住都在一起,家长彼此认识,我买的房子里还有一间你的卧室。和情侣不一样的地方就是你会去找男朋友而我对此没有意见。”
  “这就是区别!我们认识十几年了,你是完美朋友,你几乎对我百依百顺,我去找别人玩,你认为我社交范围广是件好事;我去钓男人,你认为两性关系处理得圆滑非常牛逼;我把你推向别人,你觉得我为你好——我在你身上见过的最多的负面情绪就是你为了顾皓难过,因为他把你当备胎,而你给我的永远都是开开心心,直到刚刚你拉我回来,我都快高兴疯了,你总算对我生气了。”
  她越说越激动,声音开始颤抖:“我有病吗?可能是吧。多少人巴不得男朋友像你这样儿呢!但我就是巴不得你管我啊!别让我跟别的男的谈恋爱啊!别让我跟别的女的在一起玩啊!别觉得蝴蝶太美就让它自己飞来飞去,抓住我啊!”
  “抓住我啊......”她哽咽着,敷着面膜的脸就那么埋在我肚子上,背后两片蝴蝶骨像是蝶翼一样轻轻抖动,“你什么都不说就什么都好,我大不了假装你不过还没开窍。现在你把事情都挑明,我永远都没办法假装你有一天也能喜欢我了。”
  “你能给顾皓的情绪,凭什么不能给我?明明我比他重要那么多。”
  她哭了很久。
  12
  她哭得天昏地暗,而我相当冷静。我把她的面膜揭了,拿爽肤水给她擦了擦脸,然后精华晚霜都给她涂好——涂精华的时候大概是想到了价格,优优从哭泣变成了小声的抽泣,晚霜更贵,所以我给她涂的时候她的眼泪几乎已经不流了,只是富有节律地打着嗝。
  这或许就是姐妹吧,一个刚被告白的惦记另一个的脸会不会过度水合,另一个哭到兴处也记得自己的护肤品多少钱。
  我又盯着她喝了小半杯温水,褪黑素起作用,她打着嗝回屋睡觉了,小小的个子可怜巴巴儿地往里缩着,因为一般我睡在外面。
  我还不想睡,我清醒得很,甚至还找出来包挂耳泡了喝。
  她睡了我才有心情思考她说的话,她但凡出一点动静我都没法慢慢复盘。
  这是唯一的时机了。
  13
  中学时期问起我们的关系,很多人都会觉得我是优优的跟班。她说去小卖部,我就不去食堂;她说去操场遛弯,我就不去天台抽烟;她说我们翘课去看电影吧,那今晚晚自习我绝对没影。在外人眼里我对她千依百顺是因为我在班级社交圈最底层而她在最顶层,我讨好她而已。
  实际上不是这么回事。
  我在班级社交圈最底层的唯一原因就是我懒得说话,交流于我而言是一个被动技能而不是主动技能,我不需要有很多朋友来维持青少年的虚荣感,也不需要靠讨好她来获得什么。
  我就只是喜欢惯着她而已。
  不去食堂没有关系,不抽烟没有关系,不上晚自习也没有关系。她开心是这段关系里唯一的准则,所以她参加别的女生的小圈子也好,找男朋友也好,在我不知道的地方做了什么也好,只要她开心,我就觉得无所谓。
  她会高高兴兴地,带着一点骄傲与炫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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