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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软弱,这样的无能为力,苏子风最讨厌的就是这样的人。
  “呼,抱歉,我要休息了,恕不能招待四殿下,还请见谅。”苏子风气喘得紧,待缓过来后,面色趋于平静,便朝门边喊道:“送客。”
  立刻走进来一个三十外开,身强力壮的玄衣管事,摊手对门边,示意送客,对闵生笑道:“还请四殿下……”
  苏子风对闵生下了逐客令,闵生哽塞着从咽喉中的吐出几个字道:“明轩……我……我……对不起……”
  闵生痛苦的看了一眼苏子风,便转身急急忙忙的离开了,看起来是那么的失魂落魄,失去了一切能力,世界变得一片空白。
  这句话,他对易司说过,可他觉得易司从来都未曾原谅过他,连择主也不愿选他,最后跟了三皇子,而三皇子又是他恨之人。                        
作者有话要说:  有些少,就是一个内容。
恃宠而骄:同小宫交往过多。
闵生俊朗秀气。
苏明轩白净清逸。
女妓。
凄凄惨惨。
冷冷清清。
凄凄惨惨戚戚。
茗妍。
美艳的花。
有人等花开。
有人等花谢。
下一章。
步入正轨。

  ☆、公子假饮酒,女妓醉怀中。

  一酒楼小二,腋下夹着刚上完菜的托盘,扭头便瞥见靠窗的那人,简朴的衣裳,简单的发束,以手支腮,静默的坐着俯瞰人来人往,熙熙攘攘的街道。
  就小二的记忆,此人来酒楼不下六次,每次都是付下一笔钱后,一人静坐于此,从不与人打招呼,也不见其贵友出现,既不点菜,又不喝酒,着实令人费解。
  小二不解其意的下楼后不久,就发现有一个而立之年的玄衣男子,面色较为严肃,来势汹汹的行到那人身边,轻言叫了一声“王爷”后,那人便起身提早离开了食桌,朝着莺歌燕楼方向走去。
  莺歌燕楼,是卫国境内一处贵族子弟寻欢作乐之所,楼内之人非倾国倾城之姿容,几乎是难以“入选”的,不必出来拉客,也会客满楼。
  老鸨见那人彬彬有礼的走进,朝那人和蔼的点了点头,抽出二楼牌子递与那人后,便朝后院走去,唤姑娘来招待那人。
  那人也朝着牌子方向进入的客房,坐下不久,便娇娇娆娆的走来一个花容月貌的女妓,肌白,吹弹可破,腰细,妖娆风骚,纱薄,可见丰乳,美足,肌肤之亲可缠绵,体香,神魂颠倒,纸醉金迷。
  “公子。”女妓一笑,足以让人魂牵梦萦,日日相思,一唤,足以让人酥软耳骨,全身无力,双手像灵活的长蛇一样的缠在那人肩上,欲为他解衣宽带。
  不停的在那人耳边呼气,小嘴轻轻撕咬着那人的耳朵,不知是多少人可遇不可求的,令人醉生梦死,可那人却无动于衷,面不红,耳不赤,着实让人看得心寒,痒痒。
  那人衣襟慢慢被一层又一层的解开,眼看女妓的纤纤玉手就要伸到那人的敏感部位,那人突然抓住女妓的巧手,盯看了几秒,对女妓温声道:“你会弹琵琶吗?”
  女妓先是一愣,似听不懂一般的瞧着那人,面容白净,五官端正,秀眉朗目,生得一副好模子,媚眼一弯,巧笑道:“奴家倒是会一些。”
  那人放开女妓的玉手,女妓也识相的离那人几步远,再无违规举动,那人拉拢敞开的衣襟,温柔的笑道:“可以为我弹一曲吗?”
  “好,公子请稍等,奴家这就去取琵琶。”女妓点头道,虽身处莺歌燕楼,但种种姿态,礼仪,都表明着,非寻常人家爱女,不因何事而堕落于此。
  那人微微躬身,礼貌道:“麻烦姑娘了。”
  女妓回来时,怀中抱着一把翡翠琵琶,端坐在那人的对面,转轴拨弦三两声,仅是试调,却也声声入耳,有余音绕梁,三日不绝之感,低声浅唱,更是令人如痴如醉,沉溺其中。
  不几时,拨子从弦索中间划过,四弦一声轰鸣,一曲终了,女妓收起拨片插在琴弦中,整顿衣裳显出庄重的颜容,微微一笑道:“公子不简单吧?”
  那人睁开寐眼,依然温声有佳,道:“这么讲?”
  “以公子这样的雅度,来我们莺歌燕楼,定然不是为了找乐子,而是为了找二皇子吧,也不知道奴家猜得怎样?”从女妓启弹琵琶,就注意着那人的一举一动,与其他纨绔子弟不同,来此地的目的自然也就不相同。
  那人对女妓投来赞赏般的目光,笑道:“姑娘猜的全中。”
  女妓见那人面容含笑,也无所顾忌道:“公子是要杀二皇子?”
  那人玩弄着手中的酒器,似有什么魔力牵引着他,要研究酒器的构造,对女妓微微扬眉,显得有些无奈道:“是要杀他,不过没有什么办法,苦恼得很。”
  “其实公子心中早就有了办法。”女妓意味深长的笑道,“只是公子在等一个人。”
  那人饶有兴趣道:“怎样说?”
  “如果奴家猜得没错的话,”女妓直言不讳道,“公子在等奴家,奴家是公子办法的核心人物,公子花钱买通妈妈,有意将奴家与二皇子调开,以身体抱恙告知,前来会见公子,难得的机会,公子却又不愿与奴家解衣宽带,寻鱼水之欢,可是有事求于奴家。”
  女妓眉眼看向那人,见那人微笑颔首,示意她继续讲下去。
  “奴家知道,公子所做的一切,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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