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罕事,比爷爷大的都有。”
  阮篙咧了咧嘴,表示不能接受。
  他往嘴里塞了一块牛排,鼓着腮帮子嚼嚼咽掉,突然又感慨:“我就说,哪来那么多人看我不顺眼!”
  莫修然抬眼看了他一眼,又垂下去继续切盘子里的牛排:“是啊,你这么可爱。”
  阮篙手里的餐刀在白瓷盘里打了个滑。
  “也、也一般吧。”
  饭后莫修然和阮篙去医院看望了钱舒,他手臂和腿都打着石膏,脸上也裹着纱布精神差极了,断骨处疼痛难忍,他没有心情说话,因此他们只进去略坐了一下便离开了,在走廊里和也来探望的剧组制片人说话。
  问及事件的处理结果,制片人说:“存放道具的地方没监控,谁做的手脚也不知道,只能是道具师背锅。他就是个推出来的替罪羊,工作失职,撑死了判几年,请个好律师三两年就能出来,拿着钱就逍遥去了,唉。”
  阮篙义愤填膺:“这事明显就不对劲,警察也不好好查查吗?”
  莫修然抬手捏了捏他的后颈,让他不要太激动:“警方一定是拿证据说话,疑罪从无。道具已经招了,他们有什么办法?何况警察不是你想象的那么无所不能,他们头上也有东西压着。”
  这个世界上本就没有绝对的公平,权与势带来的不仅是更加优质的生活,还有……更大的“自由”。普通人和权贵之间被划上了一道看不见的天堑鸿沟,这边的人都在不管不顾地往另一边挤,全然不顾无数尸骸掉落在深渊之中。
  阮篙不是不知道,但背后的病房里傅一霖正浑身是伤心如死灰地躺着,对他出手的人却逍遥法外,这样的对比太惨烈,阮篙心口发堵。直到他们告别了制片离开,依旧是闷闷不乐的。
  坐到车上之后,莫修然偏头看他:“怎么?还在想傅一霖吗?”
  阮篙系上安全带,说了声是。
  莫修然叹口气,说实话他觉得现在出去在儿科门诊前面的商店里给他买个气球什么的倒是个好主意,小孩子那种非黑即白的思维总是改不掉,事事都觉得应该按照该有的道理来,否则就是社会黑暗,世界上没好人。
  “阮篙,有句话叫明处必有暗,知道吗?这个世界没那么好,有很多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但也没那么糟糕。”
  知明处必有暗,却永葆天真。阮篙在一天天看见这个世界的真正面目,而莫修然依旧艰难地想要维护他那一点飘摇着的天真。
  阮篙茫然地听了片刻,兴致依旧不是很好,莫修然放弃教孩子,凑过去在他前额亲了一口:“不难过了。”
  阮篙立刻高兴起来,拿手背蹭蹭脸颊:“好!”
  莫修然心道早知道这样他废个什么话。
  阮篙说完又有点后悔,撅着浅粉色软软的嘴唇朝他道:“还是有点不开心,亲这里行不行?”
  莫修然:“……”
  看着又纯又乖,其实是个小色胚。
  他把阮篙的头推回去:“开车了。”
  阮篙哼了一声,看着车子前面的景色变换,从医院里开出去,阮篙问道:“去哪?”
  莫修然:“送你回公司。”
  阮篙一听就又不高兴了,可怜巴巴地说:“我好不容易今天下午没事,为什么还要去公司啊,不是说好出来约会的吗?”
  莫修然奇怪道:“吃午饭不算约会吗?”
  阮篙立刻眼泪汪汪:“你不想和我多待一会儿吗?你十一点到家里接我,现在下午三点,才四个小时,我们最近这一个月就见了四个小时,比探监还不如,比异地恋还惨,然哥……”
  修然看了他片刻,妥协:“行,那你有想去的地方吗?”
  “没有,”阮篙补充道,“和你在一块去哪都行,轧马路都行。”
  修然看了看他:“好,带你去玩泥巴。”
  阮篙:“???”
  莫修然在前方路口调头,带他去了个陶艺工作室,工作室不对外营业,只是个主人的个人场所,架子上琳琅满目都是各色陶制品,瓶瓶罐罐,人物摆件,看上去乱糟糟的不值什么钱,实际上随便拿一个出来至少上千。
  主人打开门的时候手上还都是泥巴,见到二人一愣:“修然?稀客啊,这是……嫂子?”阮篙被喊得脸都烧红了。
  莫修然介绍道:“这个是我发小,我俩从小学到高中都在一个学校,结婚那天他也来了,现在家里走廊尽头摆的花瓶就是他的作品。”
  然后他又转向发小:“带他来玩一下,顺便蹭个晚饭。”
  对方自然欢迎,将他们引入房间:“进来进来,我还没和嫂子聊过天呢。修然你真是忙的上天,咱们多久没见面了?”
  阮篙小声道:“别叫我嫂子……”
  对方爽快地换了称呼,带他们到工作室,一边和莫修然聊天一边教阮篙玩陶泥,这东西看起来简单,阮篙本想弄个简单的桃心口瓶子,结果扭来扭去弄了个四不像,还是在专业人士的帮助下才勉强做好,阮篙在上面写了个“M&R”,留在这边待下次送去瓷窑烧制的时候一起带去。
  晚上三人一起在外面餐厅吃了顿饭,一顿饭上谈笑风生,阮篙也了解了许多莫修然小时候的事,比如莫修然小时候也是个中二少年,酷爱打篮球秀球技,还喜欢打完后撩起球衣下摆擦汗,让小姑娘们看得脸红心跳;比如莫修然曾经伙同一群小伙伴
  “莫修然”的形象在他们的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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