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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
  “刺激什么啊。”刘程飞确实松了口气,从严肃的气氛中脱离。
  刘程飞妈妈和克劳德晚上因为工作就得飞走了,王伍父母在蜜月时抽中了欧洲七日游,据王阿姨说当地还报道了,因为拿奖的是外国人。本来王叔叔都不想去了,还是被王阿姨拖去了,第二天就出门,而王伍和刘程飞一早便去了学校,也碰不到面。
  早课的时候有人说要老钱要重新换位置,最后还是没换。
  午饭王伍他们去炸猪排店吃的,刘程飞没什么胃口,剩下的王伍都给解决了,张谦林突然想起来说:“之前王伍是不是在这给刘程飞求婚来着?”
  “你听错了。”林远说。
  于樱一脸惊喜和好奇:“求婚?”
  王伍不嫌事大,说:“到时候结婚了一定请你们来。”
  刘程飞没说什么。
  下午体育课和隔壁六班的撞在一起,张谦林特意远远的看一眼,说:“许浩田没来。”
  “做了那样的事有脸来?”林远嗤笑。
  “也是。”张谦林说。
  下了课刘程飞没回班,他被王伍拉着去了音乐教室,这时候没人。
  教室很大,小讲堂旁边就有个黑色钢琴,透过微黄的阳光反着光,看起来时常有保养。
  王伍先让刘程飞在钢琴前的凳子上坐下,然后绕了半圈也坐下。他朝刘程飞笑了笑,伸手揭开盖子,修长的手指在键上试了个音,然后按着记忆弹奏了一小段曲子。曲调温柔,好像生活节奏一下子慢下来。
  弹完后王伍向刘程飞投去求夸奖的目光。
  刘程飞伸手在白键按了一下,发出比王伍那边略高的音,说:“没见你弹过。”
  “只会一点。”王伍伸手握住刘程飞还没从钢琴键上拿下来的手,说:“虽然不会多少,但我可以教你。”
  “以后的吧。”刘程飞看向王伍,“怎么突然弹钢琴给我听。”
  王伍朝刘程飞挪了挪位置,他环住刘程飞的腰,侧脸埋在刘程飞的肩上,他说:“想让你高兴。”
  “我没不高兴。”刘程飞歪头靠着王伍脑袋。
  “我觉得你不高兴。”王伍说。
  “好吧,我不高兴。”刘程飞微微无奈。
  王伍问道:“那你高兴了吗?”
  刘程飞笑了笑,说:“高兴。”

  ☆、生一个

  两人赶在上课铃前进班,老师还没到,反而班内有不少讲话声,多是女生聚在一块说话。
  “怎么了?徐意也不管管。”王伍回到座位跟后座林远说。
  于樱这时也回头跟别的女生说话,听到王伍这么说,回头来表情不开心,说:“女孩子的愤怒不是一句话说的清的。”
  “什么?”王伍没听懂。
  与于樱讲话的女生说:“就是那个高一新生,和刘程飞开学典礼搭档的那个。”
  王伍还是懵:“怎么了?”
  “她穿裙子呀!”有别的女生回话。
  于樱说:“明明校服早领了却还是穿着裙子,才套了个校服外套,凭什么呀。”她抬高穿着宽松校服裤的腿。
  “就是啊,他们老师不管的吗?哼,明天我也穿!”有女生说道。
  后来老师来了话题才终止。
  王伍他们几个男的并意识不到有什么重要的,没想到第二天班内不少女生穿了裙子,于樱直接穿了短裙来,林远急得把外套脱下来给于樱系腰上。
  老钱看到很生气,差点一个个假条送回家去。
  有人说:“不止我们一个班,隔壁班也有人穿。”
  老钱一拍讲台:“至少其中不能有我们班!”
  “凭什么呀!我们不能爱美吗?”有人说。
  “影响纪律!”老钱怒道。
  高三一律不参加任何活动,包括做操,因为快要入冬,很快要改回跑操,但这些都与他们无关了。
  早操结束,老师们被临时叫去开了个会,最后一节课老钱带着烦躁回来,说:“下午全部回家,把校服都换回来!”
  “反正我们高三又不出去。”有人说。
  “换回来!”老钱的口气不容商量。
  于樱气不过,说:“那个高一的孟伽栗,她呢?”
  “这关她什么事?”老钱显然是知道这个人。
  “她先带头穿的裙子。”有人说,“高一早就领完校服了,她怎么不穿?”
  “她是校长的外甥女。”老钱直言。
  有人明显愣了愣但很快反驳:“那又怎么样!”
  老钱说:“反正你们换了,孟伽栗,校长会亲自说。”
  “嘁。”这不知道是谁说的,这一切根本平不了民心。
  到了下午女生还是很给面子的换回来校服裤子,但别的班的显然不给面子,隔着面墙都听见隔壁班班主任的怒吼声。
  最后一节课召集所有人开了会,高三没都去,拎了一个不太听话的班过去,王伍一班女生都已经规规矩矩,没被“请”过去,有人遗憾,毕竟不用听课。
  开会内容简单,讲了学业紧张不容胡闹,孟伽栗也换回全套校服,长发疏成马尾,看起来又清纯又干净,比披着的时候爽利。她背了稿子,都是她行为不检点,违反仪容仪表,讲话一大串,有十五分钟以上,让人不敢相信她是脱稿背下来的,短短时间,有些吓人。
  晚餐食堂解决,晚自习王伍看刘程飞学习,凑过脑袋看他学习。
  刘程飞视线没离开卷子说:“做卷子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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