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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虚妄》拍了三个半月,林舟与姜时砚就三个半月没有见面。
  《虚妄》里这个角色是个被世界遗弃的可怜人,他痛苦悲伤无助冷漠又充满怜悯,他的世界与大多数人都不一样,他在自己的世界里找不到出口。
  林舟在这个角色里浸泡了三个多月,每一天活的都像世界末日。
  而这期间,姜时砚并没怎么联系过他,两人似乎进入了一个短暂的冷战期。
  其实对于林舟这个角色而言,这种冷处理自然是好的,毕竟他们两个刚刚得到了家人的祝福,世界一片美好只剩甜甜的恋爱,在这个时候开始拍这么一个压抑的角色对林舟来说挑战很大。
  好不容易进入角色,一听到姜时砚的声音,林舟就忍不住心神荡漾,不联系倒是好的。
  当然这种冷处理并不是无缘无故没有缘由的,姜时砚虽然没有特意跟林舟说明,但是林舟还是通过乔亚的言语猜出来姜时砚是去看心理医生去了。
  虽然林舟说过,他是姜时砚的药,难受了的时候就舔舔,但是姜时砚却不敢,有些药会上瘾,不止不会治病,还会让人沉迷其中,欲罢不能。
  他不希望林舟在工作的时候还要想着家里那个病态的人,要时时刻刻给他拍照片汇报自己的行程,还要费尽心思去琢磨家里那个人会不会多想,会不会不高兴,会不会难受……
  他希望林舟能够快乐,希望自己是给林舟带来快乐的人,而不是夹杂着痛苦的人。
  对于林舟而言,他不在乎,但是他知道姜时砚在乎。
  姜时砚去看的是当年林舟去咨询过的那个陈珂当心理医生的表哥。
  林舟之所以知道,是因为陈珂的表哥给他打了电话,说了姜时砚治疗的进度,而这些是姜时砚授意的。
  因为在乎所以林舟不想要姜时砚去看医生,也是因为在乎所以林舟没有制止姜时砚去看医生。
  听医生的意思,只要姜时砚克服心理的难关,愿意真的去面对,完全是可以治好的。
  治疗并不是一件很难的事情,毕竟引起他心里障碍的原因早已经无法妨碍他,而此时此刻他心里的症结光明正大的写在脸上,就是两个字——林舟。
  对症下药,总会好的。
  林舟拍摄《虚妄》期间,越到后半段的拍摄越压抑,林舟晚上做梦的时候总梦见少年时期的姜时砚,他站在门口看着那个蜷缩在角落里的少年,一看就是一整晚,而那个少年却从来没有回头看过他。
  林舟的表演让导演数次为他叫好。
  《虚妄》的片尾曲最后用了林舟当初写给姜时砚的那首歌。
  拍摄结束的那天,林舟深深松了一口气,这种片子这辈子他可能都不会再拍第二次了。
  林舟以为姜时砚回来接他,毕竟三个多月没见了,这种惊喜他还是可以期待一下的,但是事实证明并没有。
  直到坐上回程的飞机,林舟也没能见到姜时砚。
  林舟又以为姜时砚一定会在机场的某一个地方等着他,但直到他坐上秋千来接他的车,姜时砚也还是没有出现。
  林舟有点儿窝火,姜时砚自从去看了这个心理医生之后,打电话的次数越来越少,从以前的一天几个电话到一天一个电话到两三天一个电话再到四五天一个电话,林舟忙着拍戏没工夫跟他掰扯这些事儿,但是现在他都回来了,上飞机之前下飞机之后还是一个电话也没有。
  林舟窝着火给他打了过去,很好,那边关机。
  林舟恨恨地将手机扔在一边,有本事你就玩失踪,一辈子也别见了。
  林舟一路劳累加上气急攻心,然后就睡过去了……
  林舟醒过来时,车子是停在路边的,夕阳西下,车外熙熙攘攘。
  林舟有一瞬间不知道身在何方。
  车内除了他再也没有别人,司机,莫欢,乔亚全都不见了。
  林舟透过车窗看着熟悉的路熟悉的房子,忍不住轻笑了一声。
  拉开车门,林舟下了车,入目的是六个大字——方圆子幼儿园。
  幼儿园的铁门上挂着一把铜锁,画着各种童话人物的外墙上写着个“拆”字,这里说要拆迁已经五六年了,但是一直也没拆,应该是还没规划好。
  林舟走到门口往里看了一眼,教学楼拐角处一个人影隐隐约约看不太清。
  林舟原地蹦了两下,然后一手抓住铁门,腰腹用力,直接翻过铁门跳了进去。
  幼儿园还是原来的样子,没怎么变,院墙应该是重新刷过几次,但是这几年一直空着没有学生,风吹雨打还是旧了。
  林舟走到那人身边,与他一起仰头看着教学楼,倪他一眼,“你这干嘛呢?”
  “上学。”姜时砚微微偏头,已经三个半月一百多天没见着这个人了。
  闹掰的那两年,见不着又求不得,简直是炼狱一般的生活。
  而这一百多天,同样是见不着,但是心里有底,每当深夜他胡思乱想内心恐慌的时候,总是会收到林舟的一条信息。
  ——我好想你。
  ——我好爱你。
  ——你有没有想我?
  ——今天有没有比昨天更爱我?
  ……
  林舟从不吝啬自己情感的表达,他爱你有多少,就会明明白白让你知道,姜时砚觉得心里很安稳。
  林舟挑了一下眉,转身面对着姜时砚,然后抬手勾了一下他的下巴,坏笑一声,“哥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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