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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只过年回国时才隔得远远眺他一眼,如今十多天就已经觉得久到无法忍受了。
  刚才说的擅长等又不作数了,把脸埋在纪真宜颈窝里来回蹭,小孩一样使性子,“你再不回来,我要下雪了!”
  你再不回来,我就要难过得下雪了!
  谢桥平时不太爱讲话,却又不是不会讲话。相反的,他太会讲话了,只三言两语,纪真宜心窝都要叫他戳烂。
  纪真宜之前还笑他,怪不得那么会撒娇,谢桥俩字都长得跟撒娇似的。
  纪真宜都不知道谢桥又说了些什么,他被谢桥环抱在身前,坐在钓箱前端手里握着谢桥那根价值不菲的钓竿,目光放到水库平如镜面的水上,心情低落郁郁。
  等他后知后觉谢桥揽在他腰间的手臂不断收紧时,他已经严丝合缝地嵌进谢桥怀抱里了,精悍的双臂勒得他腰腹下凹连呼吸都有些发紧,像被巨蟒缠住了。
  他感觉到耳边谢桥渐粗的喘息声,喷在他皮肤上又热又烫,脖子痒身子跟着软。他坐这好不容易凉快些,这厢又闷燥起来。
  他听到谢桥的声音,带着股躁动的热火,又沉又哑,尾音绵绵拖长了,像撒娇,“想。”
  纪真宜当然知道他想什么,竟然窘迫起来,倒不是怕羞,“我没洗澡。”
  谢桥低笑说我也没有。
  他略微有些灼热的吻落在纪真宜后颈,鼻尖抵着他裸露的皮肤迂缓地往上游移,细细地嗅他,忽然舌面贴着皙白的颈肉重重舔了一道,尝到些微咸的汗味。
  纪真宜像被热铁烙着了,呼吸骤重,大脑皮层都爽得阵阵发麻,“唔——”
  他刚发出一点声音,就听见谢桥在耳边警告似的“嘘”了声。
  谢桥揽在他腰际的手顺着摸进他上衣,去揉他的奶头,红红的嫩尖间或被狠狠掐一下,好疼又好爽。谢桥的手那样热,像要把他烙化了,他感到一种久违的灼烧感,皮肤上炸开哗哗电流,他只被这么玩着胸,脸颊就开始发烧,视线涣散地偏过头去寻谢桥的唇,呓语喃喃,“宝宝。”
  两人有阵子没亲热过,呼吸一交换又各自吸进肺里,肺腑都要被灼伤。
  谢桥的阳具已经勃起了,跟着两层裤子硬热地拱着纪真宜的屁股,一顶一顶地往上狠狠撞他臀缝的凹洞,纪真宜隔着裤子都要被他奸透了。但他也不遑多让,骑在谢桥腿上,小腰往后抵,屁股上下蹭动,蹭得谢桥硬的地方更硬了。
  谢桥被他磨死了,掐着他下巴逼他回头,叼住他的唇,用力地吸他吮他,嘬得他双颊都陷下去,纪真宜被亲得双颊通红双眼失焦的样子,好淫荡好下作,谢桥好喜欢。
  黑夜藏掩住他们羞臊的性事,有风从水库对岸拂过来,纪真宜嗅到股若有若无的水腥气,头顶的矮树被拂得窸窣作响,凉风吹到他们身上也跟着潮热起来,变成一簇漂浮的欲火,带着股性爱的腥膻。
  纪真宜化在这个黏重得分不出你我的吻里了,唇舌交缠时发出啧啧水声充斥耳道,他的奶头被谢桥粗暴地掐肿了,变得更痒,尖尖的突出来,好想让谢桥来吸。
  不远处手电筒亮白的射灯照了过来,正打在他们身上,两人同时一激灵,谢桥几乎当机立断掩住纪真宜的脸把他搂进了怀里,直直朝着光源望过去。
  来人是旁边的钓友,他们矮树下有蛇行的痕迹,他和朋友又都忘了带驱蛇的雄黄,想就近找人来借点,也是没想到能撞到这情难自禁的一幕,一时也有些窘迫。
  纪真宜直接吓软了,手里的钓竿都差点脱手,被谢桥揽在怀里龇牙咧嘴地臊脸。
  谢桥倒没什么,至少脸上看不出情绪,清风霁月坦坦荡荡。他一直按着纪真宜没让他露脸,捡起脚下的雄黄包利落丢过去,也不说什么,只一双眼又黑又冷赶着人走。
  那人道完谢讪讪走了,反倒像自己被撞破了情事。
  谢桥看他走了,伸手在纪真宜腿间摸了摸,见他软了,又拍拍他屁股示意他起身,开始收拾东西。
  “就回去吗?”
  谢桥“嗯”一声,纪真宜帮着他把钓具收捡进钓箱,抬头看他,“那明天礼拜五,要我来陪你钓鱼吗?”
  谢桥说明天不来,沉吟半晌,不知想了什么,没头没尾地说,“小美人鱼回来了。”
  纪真宜不懂这话的意思,愣了愣伸手要帮他提收好了的钓箱,谢桥只摇头,“很重。”自己稳稳地拎起来了,低声说,“回家吧。”
  纪真宜站在原地怔怔看他渐行渐远,他一个人就可以提着所有东西从容地往前走。
  谢桥走了两步见他没跟上,半侧过身朝他伸出一只手,他看着纪真宜,漂亮上挑的眼梢略略弯起来,笑意疏朗而甜蜜,“牵手。”
  作者说:“你再不来,我要下雪了。”原句木心
  “我去你留,两个秋。”原句正冈子规的俳句.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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