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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意要记者拍下这一幕。去年夏天,饶玄才疑似殴打队友以及在街头殴打简流。
  -干的漂亮。(不管是怼私生还是打简流)
  -不是扔砖头已是狗子头头最大的温柔[爱心](不管是怼私生还是打简流)
  -狗子团长干了我一直想干的事[爱心](不管是怼私生还是打简流)
  -热评三位,简流杀你们全家了?
  豆子独家一直致力于向网友发送“饶玄可能有暴力倾向”这样的信息,可惜网友们几次三番获取不到这个信息,绕着他们的逻辑走,白瞎他们一番“心血”。
  “你就不能在网上警告几句,再哭丧一波?自然有粉丝去骂。”赵勉戳着桌子,头疼良久后,说出这么句话。
  饶玄不以为然:“哭丧警告和粉丝去骂就有用的话,那些爱豆就不用天天饱受私生折磨了。”
  赵勉:“你不会报警?”
  “治她们什么罪?尾随罪?警察叔叔教育她们一顿,顶多拘留几个小时就放她们走,她们下次还敢。”饶玄曾有私生以为“爱”进警局为荣,发表一大篇病态爱慕的情书给他,看得他头也疼脑也热,恨不得请雷公直接劈瞎他的眼,让他再也不受饱受这些“冤魂野鬼”的纠缠。
  赵勉像管教不听话的孩子失败,还遭屡屡顶撞,无可奈何地抓乱用发蜡定好的头发叹闷气:“对付私生还有像你这样的吗?”他扭头看老姜,“还有吗,老姜?”
  老姜是个实诚人,点头:“有,之前拍摄三狗(GO!GO!GO!)的时候,楚莱跟郑须辙坐的那辆车被私生趴上去了。那司机开车直接把私生带湖里。虽然后面有解释是无心的,但是还是有不少网友认为他们是故意让私生掉水里。还有雪弥上次去买给海佑贺生的蛋糕,碰见私生跟踪他,就拿喷雪瓶喷了她们一脸。”
  赵勉眼角一跳,缓缓问:“雪弥拿喷雪瓶喷私生?”
  老姜:“啊。”
  赵勉两条眉毛挑得眼皮快被掀飞起来,认命般说:“得了吧,这个团只要不卖国,做什么我都不觉得奇怪了。”
  饶玄从鼻子里随便发出一个音,权当给赵勉这句“夸奖”的一个反应。他无所事事地玩起手机,刷起微博。
  刷到一条冷知识:简流的粉丝名其实是“流光”不是“煎粉”,“煎粉”是对他粉丝的黑称。
  饶玄突然就笑了一声。
  “那私生还拍照发网上了。”老姜补充道。
  赵勉:“网友骂了?”
  “网友说干得好。”
  赵勉受到猛烈的文化冲击,一张脸不知该摆出什么表情。他给泛起细纹的眼角做了个按摩:“是我跟不上年轻人的步伐了。想当年我们当艺人的时候,粉丝成群蹲坐在家门口抱着毯子睡觉。我们回家都要小心翼翼怕吵醒她们。把这事跟经纪人说了,经纪人嘱咐我们最好对粉丝好点,所以当时碰见她们有的醒了,还得问她们饿不饿,要不要拿点吃的给她们,再体贴两句天很晚了,赶紧回家吧。有的粉丝路上碰见你了,就一路跟着你,一路跟你说真的好爱你啊,不管她说多少遍你都得和她说谢谢。”
  饶玄不冷不热来了句:“我宁可相信你们会找个没人的地方把他们揍一顿。”
  “我们当时的心声你怎么知道?!”赵勉回忆往昔途中,猝不及防被蹦进一句真话,说漏了嘴,忙假咳一声,“咳!现在是跟你说这个的时候吗?”
  “老姜刚刚说的,只不过是冰山一角,我们遇到的私生何止那几个。”饶玄放下手机,身体终于也坐正起来,“半年前海佑搬他房间里的大提琴,搬的时候感觉重量不对,打开大提琴箱,一个人就这样掉了出来。一个休学了的女学生,在他的大提琴箱里藏两天了。
  “他才想起之前有一次洗澡忘带浴巾,让外面的人帮他拿一下,出来之后问谁帮他拿的浴巾,我们都说没有。他起初还以为我们故意戏弄他,后来才知道就是那个女的蹲在浴室等他洗澡,帮他拿的。”
  赵勉当年不算火了半边天,经历的私生还没恐怖到这个级别,听得骨头长毛:“怎么跟鬼一样可怕?”
  饶玄不得不为鬼正名,摆手说:“别了,私生连鬼都怕。”
  “我虽然刚才说的是冰山一角,可是你们的烦恼我也是都有了解的啊。”老姜说,“容诺的手机号我就给他换过好几次了。”
  “你说起这个。”饶玄被老姜勾起了私生记忆海洋中的一条小海浪,“容诺每次一换手机号,就会收到短信,‘弟弟你怎么又换号码啦?换得这么勤快姐姐要一直花钱的’。”
  “那位说自己名字叫毕丝的小姐?”老姜似乎对这个频繁骚扰容诺的粉丝很有印象。
  “就是她。”鬼王大人听见这区区凡人的名字,头皮竟都得麻上两分钟,“她总是给容诺发裸照,还一直问‘姐姐身材好不好’?”
  赵勉:“好不好?呸!这么恶心?”
  饶玄好奇问赵勉:“赵总你当年当艺人的时候,没收到过这种吗?”
  赵勉露出了丝侥幸的笑容:“托了时代的福,当年我们不是智能机,也没有邮箱,除了她们拍好照片放信封里寄过来不然根本收不到。”
  “说起容诺。”老姜也想起不少了,“之前容诺刚出道,还有去学校上课。经常每天有四五十个私生跑到他的学校去围堵他。还有个女生拉他的手问‘是不是很享受这种被人追捧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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