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鸿翎抿了抿唇,没有说话,而是俯身点燃了烛台。烛火跳动中,他的面容透出一种不同寻常的艳丽。谭鸿翎直起腰,看着躺在床上,双腿已成石雕的父亲,“翎儿并没有意图给父亲下药。”他突然粲然一笑,霎时照亮了昏暗的房间,“这药我自己服下了。”
谭佑年一愣,陡然震怒,他艰难地坐起,即便如今不能行走,也无损他的威严,“谭鸿翎,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知道。”谭鸿翎低下脸,凑近父亲,他未束的发从耳后垂下来,嘴唇艳的像三月的春花,抬起的眼明亮如星辰。淡淡的馨香从他身体里散发出来,这是媚毒发作的征兆。“我知道,我想要父亲的身体恢复如初。”谭鸿翎紧紧盯着父亲的脸,“我想要你活下来。”他解开了自己的衣带,赤裸的身躯压向坐在床上无法动弹的父亲。因为春药的作用,他全身都泛起了瑰丽的粉色,像是一朵吸满了汁水盛开的饱满花蕾。
“不。”谭佑年抬手想推开儿子,但触手全是一片滑腻无暇的肌肤,他立马想被烫到一般缩回手。
谭鸿翎却拉住父亲的手,放在自己胸口,带着笑说:“摸摸我啊,父亲,你不救翎儿,翎儿就要被毒死了。”
谭鸿翎一个跨步坐在了谭佑年怀里,赤裸的修长双腿从衣袍里露出来,白得仿佛要发出光来。
即使不能行走,但谭佑年的上肢却毫发无损,本应该能钳制住儿子放肆的举动,他却不知为何没有动作,仍由儿子趴在他的肩头,将温热的吐息留在他的耳边,听他用清亮的声音说着下作的话语,“父亲,我下面似乎湿了,你能感觉到吗?”他边说,边用自己的胯部摩擦谭佑年的胯下,那淫糜的触感令谭佑年神经一紧,双拳攥紧,艰难地开口道:“翎儿,不……”
他的话却突然被谭鸿翎打断,眼角带媚的少年扬起嘴角,纤长的手指抓住了父亲的胯下,“父亲,你硬了。”
谭佑年全身僵直,暧昧的气氛中他竟不知自己何时被勾起了情欲。
谭鸿翎却开始尽情玩弄父亲那话儿,因为练剑而带有薄茧的指腹从马眼一直抚摸到根部,又绕着那两个子孙袋反复不停地揉搓。
谭佑年被他抚弄得身心都在震颤,由于下肢都失去了知觉,连接处的胯部触觉反倒变得格外明显。这是极为明显的男人的手,而非过去那些温香软玉,何况眼前这个神情专注的人,还是自己的儿子。
谭鸿翎却抚弄还不够,竟低下身子,伸出红艳的舌头,开始舔弄起父亲的男物。
这是只有最低级的妓女才会做的下流之事。
谭佑年看着自己的孽根在儿子嘴里进进出出,一时悲愤交加,抬手运掌,想要推开这个孽畜,却陡然见瞧见儿子的眼角在不正常的抽动,满头的冷汗顺着脸廓流下,仿佛在忍受着极大的痛苦。
他这才想起,儿子服下了媚毒。
一滴成瘾,蚀骨入心,非交`合不可摆脱的奇毒。
儿子也是铮铮男儿,却为了他,强忍痛苦。
冤孽啊!冤孽!
大悲大忪一时尽入心怀,谭佑年撩开谭鸿翎的湿发,在对方措不及防中将他拥入怀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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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鸿翎一被父亲拥入怀中就发出解脱一般的呻吟,他两颊酡红,眼神迷离,鬓角汗湿,意气风发的少年郎如今却显出娇媚诱人的模样。
谭鸿翎这模样直叫身为父亲的谭佑年心跳加速,他连忙别过眼去不敢再看,手却撩开儿子衣摆,握住他已然挺立的男物。
谭鸿翎立马扬起脖子,汗水顺着他的喉结滚落,淌过他挺立着的玫瑰色的如见,又没入下方毛发纠结的丛林。
谭佑年觉着自己仿佛握着一团火,他不敢细细抚弄,只是随意地揉捏几下,就让谭鸿翎整个身体如痉挛般抖动不停。
谭鸿翎的身躯像淫蛇一般缠绕在谭佑年壮硕的躯体之上,他抚摸着父亲饱满的胸肌,抬起臀,又握着父亲的手,固执地往身体后探去。
谭佑年连忙抽出手,声音里满是荒乱,“翎儿,够了。我帮你疏解出来,再多不能了。之后再找一干净女子……”
“不行,父亲。”谭鸿翎勉强的睁开眼,打断父亲到话,他的眼神里满是坚决和无奈。他弓着身子,朝谭佑年露出春水泥泞的下`身,只见那粉色的穴口一张一合,紧紧地压着一枚通体晶莹的玉势。
“看,父亲。这玉势上涂着满满的媚毒,除非父亲操进来……”谭鸿翎说到这,见谭佑年两眼一闭,满脸沉痛,不由也低下声音,“父亲若是不愿,便随便叫一人来操儿子吧……”
“你是要我的命。”许久,谭佑年才叹息一般地说道。他伸手,捏住了那玉势的底部,慢慢往外抽。
然而谭鸿翎的穴道竟把那耻物牢牢夹紧,谭佑年使了几分力道也不能抽出。
“翎儿,放松。”谭佑年被谭鸿翎的淫水弄得满手滑腻,差点要抓不住那滑溜溜的角先生。
谭鸿翎脚趾蜷起,尴尬不已,他双腿大张,摆出羞人的姿势,结结巴巴地说:“父亲,我紧张……”
“紧张什么。”谭佑年却不由笑了,他拨开儿子的湿发,温柔地问他的额头,“穿成这样爬到我床上时,可不见你紧张。”
“紧张的。”谭鸿翎仰起脸,此时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