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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嘉仁的声音很疲惫。
  “好。”
  “在章辉路那套房子见,我想吃你包的饺子。”
  徐慧的心一下子柔软得不像话:“好,我给你包。”
  这套房子的钥匙两个人都有,但张嘉仁到的时候,门还是虚掩的——徐慧给他留了门。
  厨房中传出轻微的器皿碰撞声,张嘉仁轻手轻脚走到厨房门口,徐慧正系着围裙背对门忙着,已经换上家居衣服,背后看纤/腰一束如二八佳人。
  他慢慢走过去,从背后抱住徐慧,低头吻着她的脸颊:“妈。”
  徐慧侧头回吻他一下:“等一会就包好了,桌上有新榨的果汁,去外面等我。”
  张嘉仁一声不吭,拉住徐慧的裤腰往下拉,分开她两条腿,把手伸了进去。
  徐慧试探着转身,却被张嘉仁重重推倒在料理台上,把她双臂反剪到背后按住,不等她反应,一个造型奇异的双头振动棒已送入她的下/体:“含着,今天不准拿出来。”
  徐慧好像早就习惯他的简单粗暴,腰肢柔软地趴在那里,含着眼泪咬住嘴唇转头向他腻声哀求:“下这么狠手,就不能轻一点。”
  这种哀求等于火上浇油,她太了解男人的劣根性,知道怎么挑起男人的欲/火。高傲如她,清丽如她,是众人心中的女神,却在自己手下颤巍巍哀求乞怜,这是何等的快乐?
  张嘉仁打开遥控器开关,徐慧面色迅速变得潮红,鬓角微汗,在张嘉仁禁锢中开始瑟瑟颤抖,细细呻吟,却忽然听到张嘉仁贴着她的耳朵,用轻柔却又有几分残忍的语气说:“妈,我都知道了,怎么办?我该不该杀了你给她报仇?”
  徐慧在他怀中僵住,过了片刻,反问:“你的打算呢?”
  “我不知道。”张嘉仁的手在徐慧身上活动着,声音满是痛苦纠结,“我对她没感情,可她生了我。”
  张嘉仁的反应让徐慧心中大定,她就知道张嘉仁舍不得手里的一切。
  徐慧被张嘉仁脱得只剩一条围裙,下/体含着振动棒,包完所有饺子,煮好,再陪着张嘉仁吃完。
  她收拾桌子时腿已经软到快要站不住,张嘉仁坐在她旁边盯着,过了许久才问:“我爸是那个骗子,对不对?”
  徐慧紧紧咬着嘴唇。
  张嘉仁把遥控器其中一个猛地推到最高档,徐慧忍不住尖叫了一声,扶住桌子:“是!是他。”
  张嘉仁的声音无法控制地带上了怒火:“所以,你从一开始就在骗我,对不对?”
  徐慧用手臂撑着身体,勉强控制自己的语调:“你都知道了,还问我做什么?”
  张嘉仁咬着牙,把两个控制开关都调到最高,徐慧浑身颤抖着支撑了一会,终于忍不住软倒在地,身下的振动棒从她体内滑出,在地上如活物一般跳动着。
  张嘉仁一把拎起徐慧的手臂,把她拖出厨房扔到客厅冰冷的地砖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说吧,我该怎么罚你。”
  怎么都可以。
  我只是太爱你,不能容忍你身上有一星半点的缺憾,知道这一切的人都死了,只剩你我,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再没有旁人知道,等你站在这个世界之巅,大家都仰望你的时候,你哪怕想说自己出身某国皇室,我也能给你造出合情合理的出身,又何必在意那些污泥中的下等人?
  徐慧的屈服,徐慧的劝说,徐慧的柔媚逢迎似乎很好地安抚住张嘉仁的情绪,他在徐慧身上尽情发泄着心中的暴戾,肆无忌惮,到凌晨终于满足地沉沉睡去。
  徐慧浑身是伤,却抱着张嘉仁的头,满意地笑了。
  她的嘉仁,还是她的。


第100章
  张嘉仁吊了王龙祥很多天,理由是他很忙。
  他是真的忙,忙着协助徐慧对付张定宇,张定宇被徐慧压制了几十年一直不声不响,谁也没想到他反扑起来会这么凶猛。但必须把他制住,因为所有资产都在永盛集团名下,要把这些钱转化为徐慧和张嘉仁名下的合法资产,必须有张定宇的配合。
  本来徐慧不介意分他一部分,但张定宇嫌少,分赃不均,只能斗。最近有风声说上面已经在查那个人和徐慧的关系,徐慧必须赶在专案组查到自己头上之前把事情办好。
  张嘉仁似乎把何远的事情放下了,全身心投入在这场内斗中,徐慧对此非常欣慰,她现在要忙的事情实在太多,以至于竟没留意到张嘉仁的小动作。
  他自己事务所的两个人外出开研讨会,所在城市正是扬州。
  李少庸的故乡。
  手下发来消息的时候,同时也有个短信进来,他扫了一眼,是每月初的银行信用卡还款通知,这种短信不需要看,反正到时候自动还款,他略过短信打开微信。
  微信中有几张照片,还有一段语音。
  张嘉仁看到照片的一瞬间,头就嗡地一声仿佛要裂开。
  似曾相识的窄巷,似曾相识的老屋,似曾相识的青石板路。
  是他三岁以前的家。
  久远的,似乎已经模糊的记忆重新翻上来,那个老人领着他的小手在路上慢慢走着,给他指着路边的花,天上的鸟,脚下的路。
  夏日夜晚,她轻轻打着给他打着蒲扇,蒲扇已经十分老旧,破的地方用线缝过,再破,只好贴上胶布,后来胶布也黄了,可扇出来的风还是凉爽的,他就在凉风和轻柔的故事声中沉沉睡去。
  她苍老的声音似乎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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