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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把手机丢到一旁。窗外的夜色很好,是一个杀人越货的好时间。这不仅对冷竹来说是这样,对他哥来说也是这样。
  所以说冷家的人没什么不同,长得不一样,可是射出来的东西,差不多。
  冷竹从房间走出来,那个精致的男人便紧张得酒都拿不稳。他说你打电话给谁了,你不能通知警察,否则冷杉肯定干掉我弟弟,他在警署里面有太多的人,他——
  “我没有无聊到报警,”冷竹坐下,这一回他认真地看着松品,说,“我哥的条件是什么,他为什么要带走你弟弟。”
  松品犹豫了一会,道——“他要我去见他,要……换我。”
  冷竹哈哈大笑,他说你和他那么多年,你怕什么见他,反正不就是脱个裤子的事,你这么做也不是一两回了,他鸡巴什么尺寸有多少纹路都摸得清楚,你——
  “他要杀了我。”松品打断了对方。
  冷竹收拢了笑容,继续点了一根烟,他不知道他们为什么闹成这样,不过也好理解,毕竟松品这个人——之前说了,不和他深交的人都想与他说上几句话,而和他深交了的,太多人想要干掉他。
  “你到底打给谁了。”松品等了一会,还是放不下心,又问。
  冷竹把打火机丢给对方,又把枪放回桌面,说另一个想杀你,但或许不会杀你的人——“山槐。”
  听到这名字,松品马上站起来。
  他说你这不是害我吗?你让他来,他都不用听我说条件就开枪毙了我。你这是个什么意思,你不想回冷家了是不是,那么大的军火生意放在那里,你不要了是吧?我告诉你冷竹,就算今天我弟弟给人杀了,我敢保证,你和你哥一个都别想过!……
  这就是冷竹讨厌松品的原因。即便是来求人,他也一副颐指气使的样子。
  看着他的暴跳如雷,冷竹微微皱起了眉。
  那把枪就放在桌面上,不过就像松品拿着枪却自愿给他搜身一样,他料想松品也没种把枪拿起来,对自己扣下扳机。


第3章
  山槐还是来了,尽管接了电话之后,他有想过这么放置不理。
  他和冷竹已经清楚了,这清楚是分道扬镳,井水不犯河水。最好是当没认识过,也就当他那么长时间的感情都打了水漂。
  冷竹毕竟长大了,很多事情不再由山槐说了算。而且学会了忤逆自己,也说明冷竹有了力量。山槐不能把他当成十几岁跟在自己屁股后面的那个小瘦子,他已经和他一般高。
  是的,很多年前,冷竹是冷老大嘱咐给他带着的。
  冷家做军火起家,山槐跟着冷老大跑过船。
  山槐是没有碰过军火生意的,当年接触到冷家,也是因为一批军火要走到隔壁,货要得急,又不是国家明面上的账,于是只能通过他们这些走私的拿船。
  那时候山槐只是个跑点货的小逼崽子,当天出船,阿大一个电话打来说腾空他的船,不去接糖了,要他等消息。
  山槐还以为是线路给针插了,腾空了货就坐在码头抽烟。他等着巡逻的来查他的空船,琢磨着这一单不知道还给不给他跑腿钱。
  然而他没等到什么穿制服的人,反而等来了一辆卡车。那卡车走下来两个年轻人,尾随的轿车走下了更多。卡车的帆布挡板一掀开,那油味是扑面而来。尽管都给箱子封着,但山槐还是知道里面是什么玩意。
  他赶紧灭了烟就去帮手,把那一箱箱的全怼船上。
  而后那个从轿车上下来的人走过来,身边带着一个十二三岁的孩子。孩子怯生生地看着山槐,一双眼睛里面是困惑和紧张。
  中年男人说,你叫什么。
  山槐报了名。
  那男人点点头,他说去吧,天亮能到港吧。
  山槐笑了,他说能,不然平时咋走的。
  老人家明白了,挥了挥手,让几个小年轻跟着山槐上船。
  这是山槐第一次运送这些东西,也是第一次被别的人拿枪监督着他开船。
  后来他才知道,这是他们国家最大的军火商贩之一,冷家。而和他差不多年纪,看着也就二十岁上下,却拿枪抵着自己,看着他在那摆弄着控制面板和船舵的,是冷家的专用打手之一,痕肖。
  而那个怯生生的孩子——他就是冷家的第二个孩子,冷竹。
  所以有的时候就是这样,机会说来就来。山槐在筒子楼长大,活到那时见过最大的世面就是他们筒子楼火拼。可是有那么一天他就和这群云端上的人接触了,就算没有后来的事,这牛逼也够他吹好多年。
  痕肖说,天亮不到,毙了你。
  山槐哈哈大笑,他说天亮到不了,他妈的不用你毙我,我自个跳下去。你妈逼你长了几根毛啊,你跑过水路没有,还指着我能在这海上给你偷梁换柱,吞了你的货。
  所以天亮之前他们就到港了,搬货卸货,再空船回去。
  回去的时候这痕肖就把枪收了起来,山槐起了一瓶酒,跟他对着喝。
  山槐也醒水,他不问货的问题,但问钱的问题。他说这一趟我得多少,应该比我走货要多吧。
  痕肖笑,他说是,能和你走货一回事吗。
  山槐问,多多少。
  痕肖给了个巴掌的数字。
  山槐喜悦,他说兄弟,以后有这事你惦记着我,你看你枪指我一晚上,下次你再让我运,也不用枪指了。换一个人,你还得指。举着手挺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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