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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他得知他们的行踪路飞和索隆分别一凛,大有警戒的意味。
  「都是因为爱而囚禁在这座雾城。想要不带诅咒离开这里的恋人,只有解除了『毋虚之镜』的诅咒才有办法完身而退,那样东西就在那里。」欧斯指着他身后一栋被夜色染成墨黑的建筑。
  「凭什么要我们相信你的话?」认为诅咒纯粹是无稽之谈的索隆凝声问道。
  「你也可以不信,我只是向每对来这里的情侣提出相同的警告。」欧斯又恢复到初见面时蛮不在乎的欠揍模样。路飞拉下帽檐,于阴影中露出饶富兴趣的笑容。
  「我们走吧,索隆。」
  「路飞?」
  看路飞默不作声,索隆先是瞥了迷雾笼罩、却没有蔓延过来的后方,而后松开了一直紧握的剑,与路飞并肩而行。
  「最后一件事。」欧斯的声音就像他们在屋中时所听闻到的一般,细弱地彷佛未曾出现过。「你懂得什么叫放手吗,小鬼?」
  路飞闻言一瞬停了脚步,却是轻得连索隆都没有察觉的细微。再一次压低草帽,路飞若无其事的昂步离开。
  看着不曾散去的浓雾与自身所处的地方,截然不同的空旷感,欧斯拿出一枚镜子,让他在月光下闪耀著月色的银光。
  而后露出一抹苦笑。
  「那些人啊…是自愿被囚禁在这里。」
  「能够拥有囚禁恋人的心的诅咒是多么吸引人…即使像那个喝醉酒的白痴一样让恋人离开这里,诅咒也不会消失…」
  “..Married a wife on Sunday. Brought her home on Monday...but,”
  “Sick was she on Thursday, and to bury his wife on Sund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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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失去自由的恋人被男人囚禁在镜中。
  即使失去了恋人的温度也无所谓,失去了拥抱与亲吻的机会也无所谓,只要恋人还在自己手中,还在自己的掌控之中。
  看透恋人的心,并紧紧的捉在手中,死也不能放手的诅咒。
  与之抵抗的恋人化做更深的浓雾,抗拒赤裸裸的探视。
  从此,镜子成为了囚禁的器皿,将恋人永远的囚禁在镜里,不能逃脱。
  ※注1:
  “... killed me. My father is eating me...”原文为
  My mother has killed me,
  My father is eating me,
  My brothers and sisters sit under the table
  Picking up my bones,
  And they bury them under the cold marble stones.
  ——选自《鹅妈妈童谣》My Mother Has Killed Me
  ※注2:
  “..Married a wife on Sunday. Brought her home on Monday...but,”原文为
  Tom Tom, of Islington
  Married a wife on Sunday,
  Brought her on Monday,
  Brought a stick on Tuesday,
  Beat her well on Wednesday,
  Sick was she on Thursday,
  Dead was she on Friday,
  Glad was Tom on Saturday night,
  To bury his wife on Sunday.
  ——选自《鹅妈妈童谣》Tom Tom, of Islington (其实是Tom打死他的妻子。)


第5章
  自愿被套牢的枷锁,始终是枷锁。
  沉默不语,默默看着跃动的火焰。从城门不断倾泄而出的寒意却远远不及方才罗宾的一番话。
  充满哀凄的鬼城,回首看去阴森的城市笼罩了一股比起『恐惧』还要深远的『不祥』,打从心底散发出的颤抖,无法用言语描述,介于怜悯与哀伤之间,更多的是对故事本身所传达的执著感到害怕。
  无法哭泣的压抑,明明感觉到痛苦却呐喊不出。
  天方鱼肚白。
  迎接旭日到来的早晨却依旧如此寒冷。香吉士向营火添加的柴火,依稀可以瞧见睡得颇不安稳的众人,在阳光与寒意的刺激下缓缓苏醒。
  朝着最先清醒的罗宾露出暖暖的一笑,香吉士甩开那一身水气,热情地将温热的咖啡端给罗宾。        罗宾笑着接受。但香吉士知晓,即使罗宾是从帐篷中出来,倦态却忠实地表达她一夜未眠。
  端上温暖的热饮与微笑是香吉士的体贴。他们也都知晓回到船上休息会来得好些,却没有人想要离开。
  已经不是路飞擅自跑进去这座城的关系,在这背后隐藏的未知彷佛疾病一样,驻进了他们心里。        「厨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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