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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的东西抵在洞口,韭儿才反应过来,任宽想干嘛,任宽他想进来。
  韭儿不知道男人和女人会怎么样,他没担心过任宽进不进的来的问题,他只是单纯的觉得任宽太大,他怕疼。
  龟头顶进后穴时,韭儿膝盖用力,半蹲在任宽身上,“我还是怕疼…”
  任宽摸着韭儿的耳垂,“以前没见你这么怕疼啊。”
  他是没那么精贵,可以前也没人碰过他这儿啊,韭儿垂着眼睛看着任宽,确定任宽不会轻易退出来,韭儿妥协了,“那你轻一点。”
  这副委曲求全的样子,着实把任宽逗笑了,稍稍施力,让韭儿自己往下坐。
  任宽的长度着实叫韭儿心惊,他耐着性子往下坐,迟迟没有到底,墨迹到膝盖都软了,径直坐了下去。
  韭儿死死的钉在粗长的阴茎上,任宽也发出低沉的叹息声,待到韭儿适应了任宽的长度,任宽才扶着韭儿的腰上下浮动着。
  伴随着简单机械的动作,韭儿彻底说不出废话来,任宽每次拔出去长度很浅,插进来的动作又格外用力。
  里内的软肉被撞得酸疼,他受不住了才去掰腰上的手,“真的…太深了…”
  任宽受得起韭儿撒娇,和韭儿换了姿势,“那你跪着。”
  其实也没那么疼,可任宽每撞他一下,他膝盖就使不上力来,浴缸里的泡沫荡漾,到处都是滑腻腻的,韭儿也没地方着力。
  他老是想和任宽讲条件,“你明明说…啊…想跟我上床的…嗯…我们去床上吧…”
  被任宽丢到床上的时候,韭儿再也没有了借口,他双腿缠在任宽腰上,盯着他俩结合的地方。
  耻毛摩挲着他的囊袋,瘙痒难耐,想去抓又被任宽捏住了腕子。
  任宽把韭儿的手指都吸到充血,还假惺惺问他,“不舒服?”
  没有不舒服,任宽每一次进入,韭儿都想拉长了音调叫床,又怕任宽觉得他不知羞耻,只能双手不安抚地对着任宽一通乱摸。
  任宽低喃的笑声萦绕在韭儿耳边,他数不清任宽进进出出多少次,只觉得后穴里一阵湿热,灼热的触感,让他全身颤栗。
  特别是任宽的喘息声,是他从来没有听过的,带着些隐秘和情色。
  无限的绯色,让韭儿想起先前半夜里,街上小旅馆里的声音,可任宽的有些不一样,沉重的压在了韭儿的心上。
  片刻的休息,任宽回过神来,他翻了个身,让韭儿躺在他胸口上,惬意慢慢在两人之间蔓延开来。
  韭儿拨弄着任宽的嘴唇,自己吮吸得太过用力,任宽嘴角有些充血。
  听着任宽的呼吸声,这一刻,韭儿才觉得他和任宽真的靠近了。
  韭儿爬到任宽的面上,认真打量起眼前的男人来,任宽刚刚发泄过,现在每一口呼吸,都散发着浓浓的荷尔蒙气息。
  晦暗的床头灯照射在韭儿的脸上,看着格外的温柔,任宽的语气也越发宠溺,“还没亲够?”
  韭儿撅了撅嘴,“我就想和你这样说说话。”
  万籁俱寂的时候,是只属于任宽和韭儿的时刻,任宽嗓子里咕噜直响,身体莫名轻松,将韭儿往上抱了抱,“嗯?”
  韭儿很慢地表现着对任宽的抱怨,这种抱怨,是只存在于情侣之间的,需要耳鬓厮磨,需要温柔细腻。
  “你不喜欢我的时候,我可难受了。”
  韭儿的耳语像是在唱歌,小声的嘟囔,任宽享受着闭上眼,听他继续说。
  “你高兴的时候就理我,不高兴的时候就躲着我。”其实韭儿心里明白,任宽哪有那么过分,不过是想添油加醋一些,好让任宽心疼他。
  任宽的眼皮颤了颤,韭儿这委屈的,胡说八道的话,连任宽自己差点都信了。
  他阖着眼睛细想,他总是以他的想法来看待这段感情。
  他需要内敛深沉,将那些不必要的情绪藏在心里,大男人抱怨就显得斤斤计较。
  可两人在一起得一辈子,一辈子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这枯燥的人生,不斤斤计较的话,日子该怎么过。
  韭儿心思很单纯,高兴就笑,难受就哭,愿意表达,也愿意倾听。
  自己的那些所谓大度的沉默,其实根本没必要。
  任宽睁开眼正经道:“那你以后不高兴,你也不理我,你晾着我,别再惯着我了。”
  但韭儿愤然道:“可我不会跟你不高兴,也不会不理你,谁叫我喜欢你呢。”
  任宽惭愧,他不知道王蕊是怎么养出,能这么扎人心窝子的人来的。
  “那我错了,以后都不敢了,你这么喜欢我,是我天大的恩惠,以后我喜欢你就够了,你想怎么着就怎么着,你哪天不喜欢我了,我还会厚着脸皮往你面前凑,那时你可怜可怜我的话,就跟我说两句话,烦我了,就让我滚远点站着,以后我归你管,我什么都听你的,你让我往东,我不敢往西,行吗?宝贝儿。”
  韭儿“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得意道:“你真的听我的吗?”
  “当然是真的。”任宽做了个发誓的动作。
  韭儿点了点任宽的胸口,犹豫道:“那你…能不能不生我爸爸的气了?”
  这个点提起段嘉康简直大煞风景,任宽刚信誓旦旦的答应了韭儿,当下肯定不能食言,嘴角瘪了瘪,“我都听你的。”
  任宽趁机说着段嘉康的坏话,“但你爸爸看不上我,不愿意你来找我的。”
  这生米都煮成了稀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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