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吻太过漫长,灵蛇被放开的时候因为缺氧脸上带了几分薄红,他半仰着头喘息着,若不是他一直坐着,双腿怕是早就支撑不住地发软。灯光映在他的眼中,仿佛染了水汽。飞燕仍在低头,细细密密地亲吻他,从唇边到耳后,咬着耳垂轻轻地扯着,灵蛇的耳朵肉眼可见的红了起来,他难耐地别过头,露出修长的脖与喉结。飞燕将亲吻往下进行,只是这次不再是充满爱怜的轻吻,而是带了占有意味的舔咬,伴随着水声在灵蛇的颈窝处留下点点斑驳的红印。
他也随着他的吻伏下身体,近乎是虔诚地跪在灵蛇面前。他单手环着灵蛇的肩背,空着的手则抚上灵蛇的脖颈,缓缓向下,先是去摩挲那道精致的锁骨,他毫不怀疑里面能盛满水;再往下是胸膛,指尖触到乳尖时灵蛇本能地想向后靠,却忘了自己身后本就是池壁,他无处可逃。胸前的一点被反复按揉,他极力将那些细碎的喘息咽回口中,闭着眼睛发出轻哼。
飞燕的吻也落了下来,在锁骨上咬出红痕而后又用舌轻舔抚慰,他的唇舌游移,拽出一条蜿蜓的水渍。透明粘腻的水渍停在了灵蛇的胸口,下一瞬,乳尖被含住。灵蛇整个人都抖了一下,好似蛇被打了七寸。之前压抑的喘息终是没忍住,从鼻腔里泄了一声出来。
飞燕好似受到了鼓励,变本加厉地去吮咬。灵蛇双目紧闭,伸手去拉他的头发,入手时却好似握住了一卷丝绸,根本握不住,他只能去抓飞燕的肩,然而这一抓使得他们更加靠近了,灵蛇甚至能感觉到飞燕已经完全勃起,性器就顶在他的小腹上。
之前揉捏乳尖的手不知何时已经再度向下,抚在他的腰上,不住地抚摸,迟迟没有继续。灵蛇不悦地皱了皱眉,身体后靠抬腿去勾飞燕的腰,他的声音沙哑,犹自带了情欲和慵懒:“该如何做还要我教你么?”
那只手一顿,而后绕到腰后,按压着脊柱腰窝一线,在尾椎处打着转。飞燕的吻再度回到他的脸上, 亲吻着他的眼睫。他将他的级长困在池边,绕到腰后的手不住地揉着灵蛇的臀肉,甚至在那处穴口浅浅地戳刺了几下,更多的则是揉弄。
入口渐渐地软了,开始吮吸着在外徘徊的手指,灵蛇能明显感到体内多了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正一点一点的打着转摸索开拓。到底是遵循本能去做的事,毫无技巧章法可言。虽然有水的润滑,这个过程明显并不好受,灵蛇被磨得像是被放在温水里煮,断断续续地吐出喘息。
他忍了一会,终是忍不住了,挣扎地伸手摸过池边的浴后润肤露,砸到飞燕身上:“……用这个。”
手指被抽出来,而后又沾了什么粘腻的东西再度进入,顺带带了些温热的浴液,原本就被扩张得柔软的内穴更加湿软,逐渐地适应了入侵物。飞燕仍不放心似地又用手指转了几圈,密密麻麻的快感自尾椎往上逼得灵蛇喘不上气来,抬起眼睛瞪了飞燕一眼,不料就在这一眼里, 飞燕猛然撤回了手指,换了一个更热更大的东西抵在他的穴口。
未等灵蛇反应过来,年轻的赫奇帕奇就掐着他的腰,将自己顶了进去。那一下没掌握好分寸,进的极深。灵蛇被顶得近乎失语,只茫然地发出了“啊”的一声,而后觉得后腰一疼,身体就顺着池壁往下滑,他伸手本能地想要抓住什么保持平衡,但却什么也没握住。飞燕忽地握住了他的手,再度将他的腰环紧,整个圈入怀中,才使得斯莱特林的级长没有滑入水中。
飞燕伏在他的耳边低喘着, 将热气吹入他的耳中。他还没动,就听见斯莱特林在叫他。
“……上去……”灵蛇说,声音里难得溢出了几丝鼻音,“上去……去那儿……”他胡乱的指了指浴池边上的某处地方——那大概是他沉沦前的最后一丝清醒了,随手指向的地方恰是放满浴巾的架子下。
飞燕哑着嗓子应了一声, 忍着冲动把自己从灵蛇的体内抽出来。但只是稍稍退了一点,灵蛇就偏过头,在他耳畔留了一句“不用”。那个声音轻得好似有人拿羽毛从他耳边擦过似的,一点轻微的气音简直不能再煽情。
他脑子里名为冷静和自制的弦再度绷紧并且岌岌可危,只要他家级长再多说一句他就会失去所有自持,立刻停下步伐将他按压在池壁大力操弄——多么可怕的、不敬的想法啊。幸好灵蛇没再开口,只是伏在他的耳边低声抽气,他的睫毛蹭过他的脖颈,他下意识的收紧了手臂,紧紧地贴着他家级长赤裸的脊背与腰肢。
常年的魁地奇训练使得飞燕身体很好——加之是要求身姿轻盈动作迅捷的找球手,肌肉会更加紧实含蓄身材会更加修长。他托着灵蛇的后腰往池边台阶的方向靠过去,手臂至腰腹一带肌肉紧绷,蓄满力量。他每走动一步,就能感受到湿热的甬道更加咬紧了他的性器,像是要将他往更深处的里面拽去。
那真是一种甜蜜的折磨。
灵蛇喘息着,伸出的手臂环住了他的脖颈,整个人好似一条怠情的蛇,缠在他的身上。
飞燕的自制力只维持到他将架子上的浴巾胡乱地铺散在地上为止。
他将斯莱特林的级长压在那堆柔软蓬松的毛巾上,低头注视着他。没了黑纱眼罩的遮挡,视野里一片明亮。灵蛇被打湿的长发散在白色的毛巾上,丝丝缕缕缠缠绕绕,像是攀爬在冷白墙壁上的藤蔓。因为被情欲煎烤,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