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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半明半暗,五官精致地如同雕塑。但听到这句话,他睁开了眼。
  我有所慌张,但转念又被他交错在一起的指尖打动,想到了一些旁的事……
  在“疯”了之后,“我”被关在家里,“他”被关在这个房间。
  在变回人之后,我们经常晚上偷溜进来。这个房间只有不到十平米,阴冷潮湿,他坐在被一张瘸腿的八仙桌上,看到是我才跳下来。“你怎么才来”
  温不拘还是事儿事儿的,凳子硬不行地又嫌脏,说墙上灰多又硌手……
  我只能把衣服脱了垫下抱着他,他只愿意用这么一个姿势——下面塞着我的吊,手撑在我胸口,自己动。我的手还得垫在下面握住他膝盖,因为人家说地面凹凸膝盖疼……
  他妈的,操/他一顿我自己回回散架。虽然他不胖,但好歹也是身高腿长的大小伙儿体重全压在我身上,下面爽个没完没了,上面他还又要抱又要咬,我得有几双手几只吊?想想还是做狗方便,咬着后脖子就骑。
  行了行了!我把他掀下去,索性豁出去了把他按倒拎过胯捅。
  “狗日范照,我膝盖疼”
  “错!是日狗的范照”
  不管不顾地剖开他的后/穴,装作听不见他的惊呼,一心一意只做自己的事操自己的人。
  听他声音开始婉转散发情愫,我知道他快好了。
  我轻笑一声“亲爱的…”
  话未落音,他射得我手心和衣服里衬到处都是。
  一位作家说过:要说作家一向最擅长创作悲剧,但在生活创作的无数悲剧中,这根本只是九牛一毛,不值一提。
  这话属实,百闻不如一见。没什么比写实派更能震撼人心。当时的场面,我一个专写黄色废料的“做家”看着那隐秘的色/情,即使时隔多年仍然脸红。
  我仔细回想刚才对他做过的诱因和触发点,顿时惊悚佯装关心地询问:你不会是…光听我笑就能射出来吧……
  温不拘跪在我衬衫上,皮肤比洗得发黄的衣服白上三四个度,在昏暗的钨丝灯下几乎成了另一个灯泡。他捂住脸趴在地上,屁股还撅在身后,以膝盖为支撑点呈现类似跷跷板的跪趴状。
  他声音从指缝里传来,像是被压扁了……“以后不许对别人笑”
  后来我又插了很久不小心射在里面。那一刻我们两都震惊得不敢动,面面相觑我单方面被吞噬,结果又一想他现在不会怀孕了,连连松口气,他才卸了劲瘫进我怀里。
  过后他不知道从哪摸出本小说仰面躺到窗缝儿那的阳光下看。一条腿挂在凳子上,身体还被我搂着,
  我沉迷于圈弄他的阳/具,非常直尺寸也很可观,执着地进行实验:“呵呵”“嘿嘿”“哈哈”
  他从书里探出眼睛,眼神之鄙视让我十分受伤,于是便不满,“怎么现在我笑它就不行了?”
  温不拘上衣的衬衫扣子全开,露出性/感的浅褐乳/头正巧被一束阳光衔住,他红润的枫叶嘴轻蔑地一撇,翻个白眼说,“不是这种笑”
  我好奇至死,不由分说地把他拽起来“到底是哪种”
  他搂住我的脖子,舌头凑上来舔来舔去最后咬住我喉结,“就不告诉你,反正只有我能听”
  他手又伸进我嘴里,细薄的骨头指尖泛红。然后又是新的一轮把自己掀开把我拢进去……
  ……………
  眼看着他要被部队领导开出的条件“引诱”,我赶紧叉开话题,“我想起来了!之后的事儿!”
  领导耐着性子看了眼手表,“最后一次机会,说吧”


第十一回
  我端坐道,“您要听,就必须听我讲完。故事情节由起因开端发展高/潮,结局和尾声组成,少了一段都是漏勺装油——白忙活.....”
  部队领导不耐烦地招招手,“行行行,党教导我们要宽大处理,再给你一点时间。”
  ………….
  没过几天,“断耳”主动领着肉骨头来找我。
  这次见面,我赫然发现它变化很大,原先斑秃的毛发竟然光溜水滑,经过一春的好日子现在身体强壮不少,一只断耳也显得威风凛凛颇具个性,像是位注重锻炼的艺术家。
  性/欲消退之后,我们公狗终于能心平气和坐在一起聊天吃肉。它首先对之前的事情感到抱歉,希望有机会找嫂子当面道歉,我挥挥爪子表示大可不必,爷们儿说话老娘们插什么嘴。
  它呵呵一笑,不忿道:想当初,我也不比你差多少。
  这话十分难听,我滚滚啃剩的骨头,在石头上打磨准备带回去给孩子们当玩具。“拉倒吧,差了还是挺多的。你有什么话就直说,一会儿下班我还有事呢”
  它这才竖起耳朵神秘兮兮地阐明来意:
  最近村里的狗突然接连消失,大伙儿都十分恐慌。
  “村北的小酒,村头的付栓儿还有村长家的犬卫国……都在这几天”
  我不太清楚村里其他狗的情况,但听他这么一说,我心里便考虑要不要把自己的事告诉它,没准儿其中就有着某种联系。况且看它浓眉大眼,既然芥蒂解开应该是个值得信赖的伙计。
  我刚要从头讲起,门咣当一声巨响被撞开,小温满头大汗地冲了进来,“范、范照!小宰不见了!”
  什么!?
  我自然而然联系上刚才断耳的话,顿时恐慌,但看温不拘几乎濒临狂躁只能先安慰他——有可能是小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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