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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地浅浅抽/插,还没过足瘾白杉就咬着唇难耐地哭,眼泪簌簌地往下掉。明雨一下就心疼了,把他遮挡眼睛的纤细手臂捉到嘴边,温情脉脉地亲了又亲,“不逗你了,老婆不哭,”说完便圈着人狠命地挺胯往上撞,用指腹去揩那抹绯色的湿润眼角,凑近耳边吹着气哄骗:“爽够了就把我的东西全部吃进去,一滴都不准流出来,好不好?”
  白杉哽咽地胡乱点头,大张着腿跨坐在明雨身上被颠得颤抖,却又努力收缩着翕动的穴,听话得不得了,“好乖,”明雨抚摸着他蒙了一层热汗的蝴蝶骨,嘴唇沿耳垂一路游走,在白杉心口处停下,轻触着流连徘徊,随后将侧脸贴近,变回那个全心全意在依赖的小孩,聆听属于自己的守护神的呼吸心跳,撒娇说“老婆,你叫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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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杉伸手回抱住他,下巴缓缓搁在明雨的发顶,用温柔的声音应答:“桐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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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三岁之前,明雨还叫明雨桐。
  他是家中独子,自出生以来就众星捧月地长大,受尽娇纵宠溺。好运透支一朝反噬,在去往开学典礼的路上遭遇车祸,紧要关头父亲挡在他身前,破窗的钢筋刺透胸膛直直嵌入椅背,他再睁开眼时父亲压在他身上已经没了呼吸,天旋地转中他看见自己满手凝固的血,蓝校裤被浸泡成紫色,奇异又凄凉。
  等他出院回到老宅,人人披麻戴孝,向来疼他到骨子里的祖父也被噩耗击垮,老将军头发花白,饭桌上与他对坐着沉默良久。冒着热气的菜肴在死寂中逐渐转凉,祖父丁点没动就放下筷箸,半晌吩咐一句安心静养,便拄着拐杖回到茶室。他终日困在阁楼,不被允许与母亲见面。
  明父明母在A市是出了名恩爱的一对贤伉俪,父亲为参加他无关紧要的仪式丧命,出事后母亲闭门不出,天天以泪洗面,逢人就问为什么死的是丈夫不是儿子。话里话外承载了真心的不解,滔天的憎怨。
  父亲头七那天他见到了母亲,母亲并没有和他讲只言片语,待他也不似仇人或者宿敌,单纯像在看空气。
  他发了场高烧,感觉每天每夜被烙铁勒着脖子,他没有呼救,躺在床上动弹不得,心想要我偿命的话你就拿去吧。祖父请了僧人做法,僧人说他命格孤悍,血寒带毒,克亲克妻,还砍了他名里一个桐字,如此方能安生度日。
  从天之骄子打回天煞孤星还不够,连父亲赋予他的名字都要剥夺。
  退烧的那天夜里明雨潜进祠堂,跪在对准父亲的牌位磕头。
  直到白杉找到他,用手帕擦掉他额上和眼皮的污血,他一言不发地看着自己漂亮纯洁的竹马,你是来渡我的吗?你不怕被我克死吗?我已经不是那个骄傲的明雨桐了,人人都防我,咒我,恨不得把我踩到脚底,还嫌弄脏鞋子。
  白杉一直比自己矮,小时候明雨以为他是猫崽,看了童话又觉得他是美人猫,大大圆圆的眼小小软软的脸,娇矜又贵气,一定要捧在手心呵护,不让他跌到满地的刀尖上。少年人身形单薄,肩胛骨从t恤衫支棱出来,看得明雨都觉得痛,怕一阵风就能把他吹远,又觉得离远了也好,明雨就是对他威胁最大的一柄淬了毒的刀。
  他在黑暗里凝望着明雨,按着后颈让明雨靠在他瘦削的肩上,袖子一直往下掉,露出的一截细腕白得触目惊心。明雨只是费解为什么没见小半个月他爱娇的宝贝就瘦了这么多,仿佛如果他不好好对待自己,伤害就会加倍偿还在白杉身上。
  外边有淅淅沥沥的落水声,父亲种的玉兰被打得失魂落魄,发出簌簌的响动。雨气透过窗扑进来,薄薄地敷在脸上,仿佛要在黑夜氲起一阵雾,让人看不清归路。明雨听见他清澈的嗓音在摇曳的香火里说:“桐桐。”
  明雨张了张嘴,很久才艰难地发出声音:“已经没有人再叫我桐桐了。明雨桐,丧门星,不会有人要。”
  白杉牢牢抱着他,没再讲别的话,只是一遍遍耐心叫他的名字:“桐桐,桐桐。”
  出事以来明雨变成麻木闭塞的怪物,掌控哭笑的开关一并失灵,在父亲的葬礼上表现过于漠然,很快被祖父差人带离了现场。
  白杉抬起手,一点一点地用手指给明雨擦拭流了满脸的水泽。明雨突然发现眷念是有形的,诗里写砌下落梅如乱雪,拂了一身还满,白杉的温柔飘浮在空气的每个罅隙,就那样轻而缓慢地栖息在他肩头。“桐桐,你最勇敢。”白杉这样跟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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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雨从背后拥抱自己的妻子。白杉略微侧着头,光束把他偏黑的眼眸映得发红,明雨能看见他温暖澄澈的虹膜,就像日光能照到他的心底他的灵魂。
  他好鲜艳,可他永远不会褪色和枯萎,他的甜蜜永远不会过期。


第7章
  院方确认大美人怀孕时,明雨整个人被从头到脚劈成两半。
  一半警告自己要成熟理智,要做好万全的准备,为老婆安排好一切,不能让他吃一点苦头;一半又疯又急, 又多了个小玩意儿要和自己争宠,甚至还可能要和老婆睡一张床,让他抱或者吃neinei ——这还是其次,医生口述与报告上罗列的种种孕期注意事项,那些难以预料的并发症,不详的可能性,他一样都没法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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