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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解雨臣说,“上火。”

    他又换了个苹果,擦了擦,边咬一口边说,“很有经验嘛。”

    “小时候刚到北京时也是冬天,天天流鼻血,久病成良医。”

    “小时候刚到北京?”

    “我不是北京人啊,我是长沙人。”解雨臣回答,“我爸工作调动才跟着他去的北京。”

    这苹果可真甜。果肉又脆,吞咽时犹如初遇的新鲜甜美,铭感五内。诱惑人堕落与迷失的智慧果实,不听信蛇的谗言便可永远留在伊甸园。像危险的漩涡,说出口就沉没。

    “从来没听你提起过。”

    解雨臣看着他笑起来。爱似流星。如此缤纷而脆弱。

    “我的确很少提起来。”解雨臣说,“因为我一直觉得,有些事情还是不知道比较快乐。”

    吴邪踌躇片刻,说,“子非鱼安知鱼之乐。”

    解雨臣又笑,“也是,我太以己度人。——快收拾东西吃饭去吧,我要饿死了。”

他啃完了苹果,起身去拨了拨窗帘,说,“又下雪了。”

    吴邪也凑过去,窗外是传说中的鹅毛大雪,在路灯的光线中飘浮,不由诗兴大发,“忽如一夜春风来。”

    “黄狗身上白,白狗身上肿。”

    “……”

    “我可没那么有文化。”解雨臣笑道,“我睡靠浴室。”



    第二天,吴邪被闹钟吵醒。对床已经空了,解雨臣应该在洗漱,床头柜上放着戒指,金属在小夜灯照射下晕出圈流丽光泽。他爬起来,揉揉头,按亮台灯,铂金戒指没有任何装饰,摘下来的时候才在内侧看到铭刻。吴邪犹豫着,拿起来,转了一圈。Tiffany & CO. Xie

    大概另一只就镌刻着她的姓氏。

    浴室门开了,吴邪想把戒指放下,手一抖,戒指滑到了地上。解雨臣正走出来,明显有些错愕。

    吴邪尴尬万分,赶紧道歉,“对不起……”

    “没关系。”谢雨臣走到床边,弯腰拾起戒指,戴上。银白很称他的肤色,稍宽的圆润戒身显得手指更加纤长。他的确很清楚自己喜欢什么需要什么。

    “她……”

    “嗯?”

    有些事情还是不知道比较快乐。“是个什么样的人?”

    “熟人,你我都认识。”解雨臣顿一顿,“你说我太太?”

    吴邪点头。解雨臣看着他,似乎是在寻找着措辞,最后说,“她很好,关心我,也愿意为我着想。虽然有时候不能理解我的想法,但我看到她开心的样子,想想也就值得了。”

    “嗯。”

    “抓紧点时间,我们应该能赶上课间操。”解雨臣转移了话题。

    “课间操?”

    “是。”解雨臣重复,“课间操。”



    出租车带着吴邪和解雨臣拐来拐去,最后停在一个学校前,青桐中学。吴邪跟着解雨臣下车,门卫似乎认识解雨臣,笑眯眯地把他们放了进去。

    “之前来这里做过志愿者活动。”解雨臣简单解释。学校里回荡着运动员进行曲,看来赶上了课间操。

    “我们到这里是……”

    “跟我来。”解雨臣莞尔。他们绕过行政楼和图书馆,清晨应该扫过一次雪,道路上干干净净,只有花坛残留了皑皑白雪。操场就在眼前,穿着整齐校服的学生在一圈圈跑步,不时有人好奇地看向这两位不速之客。

    解雨臣伸手指了指领操台,“看,我们的全国渠道经理。”

    吴邪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直到那名体育老师的视线投向他。

    几乎将他抓得倒退一步。

    他穿着运动套装,兜帽戴好,手里捏着哨子,略有些惊讶地看着吴邪。张起灵。

    祝所有人前程似锦的张起灵。

    隔着凛冽而干燥的空气,隔着三年无知无觉的时间,隔着各自的悲欢离合阴晴圆缺,隔着几百米的距离,惊讶地看着他。

    散操,张起灵请解雨臣和吴邪到教工食堂吃东西。他比三年前微胖了些,英俊依旧。大概因为常年运动和与小朋友相处,举手投足已消弭了威严桀骜,有种归剑入鞘的感觉。

    “想吃什么?小鸡炖蘑菇?猪肉炖粉条?”张起灵问。

    “随便。”解雨臣说,“重要的不是吃什么,是和谁吃。”

    吴邪附议。张起灵笑了笑,去点单窗口说了几句,又回到餐桌边。时间还早,雪霁天青后的阳光穿过窗子洒进来。新鲜,平静,跃跃欲试。如同任何一个平常的早晨。

    如同三年前春末夏初的早晨。

    不需要从前与将来的光阴自记忆中截取,当时他们并排坐在酒店会议中,手机尚未震响,期待而略不耐烦地听着招标章程。而此刻,他们已经各自在时光中跋涉与变迁,眼看世事风雪,变换了容颜。

    似乎是看到了解雨臣的婚戒,张起灵说,“恭喜恭喜,这么快?”

    “顺其自然而已。”解雨臣向吴邪解释,“之前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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