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傅老师,可不可以请你到家里来照顾正正几天啊?」
「怎么了吗?」
「哦,我跟老夏一起报了个旅游团,去威海玩几天。」
「粟正不是要中考了吗?」
「是啊,所以想拜托你来照顾他两天,一天两百怎么样?一共三天,吃饭点外卖就行。」
下午粟正回到家,发现傅秉英正在厨房里做饭,这景象八百年没见过了,还以为出现幻觉了。
“我奶奶呢?”
“出去旅游了。”
“草,真跟那臭老头跑了。”
傅秉英背着他,勾了勾嘴角。这种煤气炉他还不太会用,火候掌握得不太好,炒了几个菜特地避开粟正喜欢吃的,还都有点糊。
但粟正没挑剔,如果是以前在一起他肯定要让让点外卖了,估计是知道这个‘傅秉英’跟自己尚不算熟,没有撒娇。
“好吃吗?”傅秉英故意问他。
“好吃。”粟正职业性拍马屁。
“那你多吃点。”傅秉英给他夹了一大块烧糊了的芋头。
粟正也不甘示弱,给傅秉英夹了一大块烧糊的鸭肉,道:“老师也多吃点,辛苦了。”
洗澡的时候,粟正再三确认自己没有拿掉东西,特别是内裤,一开始就找出来放在床上,结果进浴室前什么都拿了偏偏忘了内裤。
他在浴室里安慰自己,也好,是个勾引傅秉英的机会,他要是对未成年的我做出什么不可告人的事,就算揪住他小辫子了。
粟正套上T恤,下半身裹好浴巾,偷偷摸摸地跑进卧室,没想到傅秉英正端坐在他内裤边上等着他。
“忘拿内裤?”
“嗯。”粟正尴尬地点头。
“要我背过去吗?”
“嗯。”
“不要就算了。”
“背过去啦!”
傅秉英面无表情地转身,粟正飞快地抓起内裤往身上套,没想到傅秉英突然转身,差一点就看到了他尚未发育成熟的小唧唧。
卑鄙!
“卧槽,你干嘛!”
傅秉英眯起眼,语气不善:“我该问你,你腿上怎么了?”他指的是粟正腿上青青紫紫的痕迹。
“没什么?踢球撞到了。”粟正又把浴巾围上了。
“踢球踢的?”傅秉英冷笑,一把拽掉那片浴巾,将人拉到身前,卡在****。
“你想干嘛?耍流氓!”
“你想干嘛?”傅秉英的语气一点不像是在开玩笑:“受伤了还藏着掖着?到底怎么回事儿?别骗我,我能看出来。”
“真没事儿,隔壁班的踢不过我们就跟我们打了一架。”
“我说了,别说谎。”
“这就是实话呀。”
如果粟正死活不想说,那傅秉英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从他嘴里撬出点什么的。
“……”傅秉英看了他一会儿,战略性妥协:“家里有药吗?”
粟正找了一瓶红花油,专治跌打损伤,但傅秉英没用过,他小时候很少受伤,磕着了碰着了都是用喷雾。
他在网上查了下红花油的用法,知道要用揉的手法,心里怪怪的。
“唉卧槽,你轻点,我肉都给你揪疼了。”
“我没揪你。”
“还没揪!”粟正一把拍开他的手,皮肤上赫然五个绯红的指印,粟正有理有据地骂他:“这是什么!这就你施暴的证据。”
“网上说要用点力才能消淤青。”
“你这个力道直接淤青上覆盖淤青……哎!”
“又叫什么?”
粟正瞪着他,脸有点红,他怎么说的出口?老师,您的手刚刚碰到我唧唧了?
“别、别揉这块了,换个地儿。”
傅秉英看他一眼,似乎领会到了什么,手掌真的乖乖下移了。他确实对幼年粟正怀有兴趣,但要论**,果然还是成年粟正饱满的胸肌更馋人。
上完药后,两人在红花油清凉的味道中背单词,然后一起上床睡觉,床太小,两人就背对背侧着睡,谁知道清早醒来却变成了面对面相拥。
粟正的腿都缠到傅秉英腰上了。
真是少儿不宜。
第二天一早,傅秉英给他做了很夸张的早餐,给他喂的饱饱的,然后要送他上学。
“不用,哪儿有中学生还让人送上学的?”
傅秉英想想也是,帮他收好书包,然后送他出门,洗碗的时候突然看见桌上落下的英语单词白皮书,心里叹了一声,决定赶紧给粟正送去。
由于那天晚上去过一趟,这一次顺着记忆就找过去了,
八点多,中学已经开始了早自习,傅秉英在门房登记后找到了粟正的班级,但粟正却不在那里,老师对他的出现也很吃惊。
“粟正今天不是请假了吗?”
傅秉英眉头一皱,道:“他应该是逃学了,我现在马上联系他。”
粟正实是在学校附近的德克士被找到的,找到他的人不是傅秉英,而是这附近的混混,说起来还是四十七中的前辈,因为打架斗殴被学校开除了。
“粟正,好久不见啊,躲我们呢?”
二十七岁的粟正再怎么有本事,也无法在十五岁的身体上表现出来。
“没有。”
“没有?”为首的混混笑着勾住他的脖子,道:“那你知不知道今天是几号?我要你搞得东西搞到没?交货又是几号?”
那个东西是一种糖果,彩色,看起来跟MS豆差不多,里面有些致幻剂成分,浓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