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74

海草,在水下涌动,借着浮力不再紧贴皮肤,肉刃从中耸立出来,在水里挺着。细长的手指和立着的分身都被水光放大了,像是在上下撸动,但似乎又没加什么力道,更像是在一下下的点弄。形式大于实质。
  但,仍是在自摸。
  凌远站在浴缸边上,赤裸裸地注视那对不安分的手,人影倒在李熏然身上,遮住了大半的光,却没能让他主动睁眼。手上的动作,依旧没停。
  哼声像窗外的风一样,轻不可闻,偷偷从嘴角泄出来,炸在有些人的耳膜上。
  “需要帮忙吗?”凌远弯腰吻上爱人的唇,一只手伸进水里,蛮横得扒拉开原本自娱自乐的手指,换了攥握的手势,用力捋了一把。一声轻“啊”似是受用。
  李熏然半撑开眼皮,眼角的春色已是关不住了,颧骨上晕染着红,不知是哪种热搞的。“凌远~”
  “嗯?”他还在吻着他。
  “艹进来,艹射我。不许用手,也不许用嘴。直接来,艹射我。”
  脑子里一阵嗡鸣。粗略地计算小孩儿自己扩张的耐心值,以及直接上可能让他受伤的概率。
  可思考需要消耗理智。凌远的理智很快被不断敲进耳朵的“艹射我”烧没了。
  甬道是有些腻滑的,似乎有香气被挤压出来,触感奇怪。显然是一种之前没有尝试过的润滑。在确认了进入没有明显的阻碍感后,他不再拘束自己。
  有人提出了要求,得有人负责满足。
  肉和肉撞击,发出啪啪的清脆声响,比水腻的泥泞声还要淫靡三分。越是原始,越是催情。几浅几深的技巧被抛弃,大肆地挞伐,密集地冲击那一小块儿隐秘的褶皱。直接,野蛮。
  有人得偿所愿,叫着,射着。
  凌远分不清自己是真得也到了,还是被李熏然的叫床声刺激得提前射了。总之,俩人几乎同时软下来。大口喘气,床单被未擦干的身体沁得发潮,凌远拿嘴唇抿李熏然未来得及吹的湿润发尾,一口咬上细嫩的后脖颈,用这种方式帮助自己平抑气息。
  因为他背对着自己,声音有些朦胧,所以凌远以为自己听错了。可小孩儿又说了一遍,他才知道,没听错。
  “suck my lollipop”他说。
  有人在玩火。
  小孩儿的柱身不知什么时候又已半硬起来,少许浊液还半挂着。舌尖微卷,把残留的精液吸进嘴里。“lollipop is melting”
  凌副院长只敢对自己承认,这两年他给人开刀水平的提升实际比不上他口活儿技术提高的速度。
  叫床声支离破碎,也拼凑出一句“love my pink knife,huh?”
  凌远顾不上思考他家小孩儿这些乱七八糟的词从哪儿学的,只知道再不给他点颜色看看,有些人真要开染坊了。他含吸住一侧的球体,包在口腔里吮着,酥和麻席卷开来,然后又换另一侧,吐出来,舌尖勾卷着,力度越来越大,捋着柱身上那根敏感到极致的青筋。Pink knife硬到要炸裂,让玩火的人想求饶。溢出嘴角的,却只剩下连成串的“啊”
  虽是第二次,可出的东西依旧浓密。蓬勃的躯体,诉说着旺盛的欲望。他射了大半,在凌远脸上。
  凌远笑着骂小混蛋,边把脸凑到他眼前,迫着他自己看,然后逗他,让他舔干净。
  “我才不要”他盒盒着拿手推开扑过来的一张热脸,生怕自己的子孙液莫名其妙地滴进自己嘴里。
  “不要?这里不要,那下面要不要?”
  不等他反应,凌远偷袭一般,把整根东西一下戳了进去。先前一波的温热湿润,酝酿到此刻,已是佳境。内壁自觉得撕咬上来,包裹着,吸吮着,像有意识。
  “熏然~熏然~”他低吼着“我要死在你里面”,“让我死在你里面,熏然~”
  被唤着名字的人,此刻已快发不出声音,半透明的稀薄液体汩汩地冒,快要榨干他。
  不该那么猛烈,去挑衅的。他想。
  然后是漫长的接吻。耐心,不再沾染太多情欲,更像是用唇的触碰在说话。
  凌远知道自己不用再去追问。李熏然这次应该能自己克服。如果真得不能,那他也能及时发现。已经掌握了药方,剂量,不是问题。
  可他忍不住问了那是什么润滑。小孩儿咕哝着把脸埋进被子,答得含糊不清“网上买的”,“直接注射进去的……像打针……”
  “以后别用了。”
  “怎么了?”
  “像混了香精的猪油”
  “艹……”
  苏纯后来问他,自己的刺激是否起到了转移李警官注意力的作用。凌远笑,说,副作用有点儿大,差点儿基因突变。苏医生愕然得满脸问号,凌院长摇摇手,笑得讳莫如深。
  ***
  小朱好不容易考上公务员,在卫生局组织干部处当个小科员,她知道珍惜这份工作。所以,她让凌远别挂电话,表示自己去问问上级这事该怎么处理时,也知道自己冒着风险。可能是电话那头的声音太好听,把自己撩晕了。
  “什么叫不知道怎么填?婚姻状况,多简单,要么未婚要么已婚,顶多再加上离异和丧偶。你问问他是哪一类不就得了。”副科长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我问了,凌院长说他哪类都不是。他问能不能写‘有伴侣’?”
  “你问问他要加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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