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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不少张。他不会删的。
齐昭然蹲下来去碰紫色的花穗,关律一低头就能看见他素净如雪的后颈,还有几个不太明显的浅色吻痕,风如细浪滚过,薰衣草香气浓烈,齐昭然也不愿意摘一颗,似乎只是简单地碰了碰。
“好看吗?”
“嗯。”齐昭然正低着头摆弄他的帽子,头也没抬地道。
“那下次再领你来。”
“不,我更想让你带我回家。”齐昭然似乎只是再陈述一个事实,他还在调整绳结的长短,完全没意识到这句话让关律怔愣了片刻。
“好,我们回家。”
关律也只是隔了片刻就重新笑了笑,中午领着他去当地自营农舍尝了特色美食马赛鱼汤。
“好喝?”
“比可乐差远了。”齐昭然这么点评到,见关律还想开口,自顾自地接话:“添加剂,咖啡因,我知道的。”
关律点了点头,不再多言。
齐昭然拒绝了接下来去参观著名的修道院和博物馆,急着回家看书,催他赶紧叫车。关律也只是陪他玩儿,见他失了兴致,就和别人拼了一部车回宾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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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难道是指这个吗?”齐昭然捏着自己的短袖衣摆,不太想下车。
关律蹲在车门口去拉他的手:“迟早要见面的。”
“我……”齐昭然不是特别想去;“我什么都没准备。”
“你是说慰问品吗?我帮你都备好了,”关律指腹在齐昭然的指缝见摩挲:“如果你实在不想,我们就回家。”
“我很抱歉,误会你的意思,也没提前告诉你。”关律的手有些凉,手指修长而不嶙峋,握起来很舒服。
齐昭然见不得关律这样,只好摇了摇头下了车。
关律家里人算是一大家子住在一起,今天虽说提前打了招呼,把不太待见关律的三姑六婆都被恭恭敬敬地请走,家里还算是热闹。
关律的父亲与祖父正坐客厅一处下棋,老爷子虽说八十有余,风骨不减,耳清目明,与关父对棋毫不手软。
“来了?”还是关律的祖父先开了口:“去看看你妈,你好久没回来见她了,屋里呢。”
关律只得应答,关律的父亲又对齐昭然开口:“你留下。”
齐昭然一下子就拽住关律的衣角,关律也微微蹙了蹙眉:“这孩子怕生。”
“我知道啊。”关父只是简单点了点头:“别这么看着我,我又不会把他吃了。”
关律拍了拍他的手算作安慰,料自家老爷子也不会做出什么过分的事儿,让齐昭然有事儿喊他,就回了屋。
齐昭然想了片刻大概这父子二人会给自己灌输一些“门当户对”的观念或者摔支票让自己离开关律之类的话,不过定自己是没什么好怕的。只是他万万没想到这父子俩就这么骂起关律来。
“不要脸的东西,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祖父先开了口,关父在旁边迎合:“喜欢男的也就罢了,还残害未成年。”
“那个,我成年了。”齐昭然在旁边战战兢兢地开口。
“他才十几岁!跟我外孙一般大!”祖父无视了齐昭然的辩解,回头对关父说。
“真没想到他是这种孽子,简直是耻辱!”
“他以为自己有几个钱就可以去祸害年轻人了吗?”
“真是当初没教好他,社会败类!”
“人渣!”
“……”
齐昭然已经抬不起头来了,怎么都感觉自己参加的是个批斗大会,叫人拉到中间儿狠狠地骂两句。
“那个,不是关律威逼利诱,我是认真的,”齐昭然低着头到:“我从十几岁开始喜欢他我自己也记不清了,他的每一期杂志照片我都留着。年轻也好,年老也好,我觉得都不大是问题,我也认真地考虑过关律的顾虑,他一直想让我再考虑考虑,可能拥有更好的选择,大概对自己也不自信吧……”
“我知道这么说你们可能觉得幼稚,但不论是自己的顾虑还是社会的反对,只要是关律就可以,我只要他。”
关律的祖父似乎只是听了个小曲儿,淡淡开口:
“我知道啊。”
关父在一旁附和到:“社会败类。”
祖父点了点头,吹了吹茶杯上冒出的汩汩热气:
“嗯,人渣。”
“……”
齐昭然也分不清这父子俩是真生气还是假生气,由着这俩人骂了一会儿关律就出来了,带着一个姿态温婉的女人,应当是他的母亲,五十多岁,因保养得当看起来也就四十出头。那女人礼仪得体,举手投足都恰到好处,对齐昭然也很客气,客套了两句便请去吃饭了。
直到餐桌上老爷子还在骂个不停,直到骂到“龟孙”的时候自己呛了两口,餐桌上静默了两秒他才安生,当作什么也没发生地吃饭。
关律则不甚在意,帮齐昭然夹了一筷子水煮鱼:
“他们是骂惯了,不是针对你。”
“妈呢?”关母坐下问关律的祖母。
“跟你姨去打麻将了。”关父没说别的,喊她赶紧吃饭。
齐昭然虽说觉得这一家子有些怪,但起码相处得还算融洽,对他的存在没肯定也没否认,倒是让他们留宿了。关律的母亲帮忙安排了房间,周到而体贴。齐昭然觉得关律大抵是温润的性格仿母,俊朗的相貌仿父。
房间是关律小时候的房间,关母体贴地没让他们分开房间,只是告诉他们柜子里有多余的被褥和垫子,意思是如果齐昭然有需要可以让关律打地铺。
关律也是许久没来,装修风格与小时候一样,深蓝与白色为主,书柜里摆着几张他小时候的照片还有之前考学的一些金融专业的参考书,齐昭然隔着玻璃看关律小时候的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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