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吊在树上挨沾湿的麻绳抽/扁担打P股院里罚跪/弟弟学长重逢

    韩雷驾着马又延路寻了一趟,结果自然是一无所获,回到家中日头都开始西斜了。

    韩虎和韩川还在地里忙活,就剩迟涵一人在家准备晚饭,听到大门口砰砰的敲门声,刚启了门闩,就见韩雷拎着方童耳朵大步进来,反手上了门闩,从柴垛上拾了截麻绳抓在手里。

    方童觉得耳朵都快被揪掉了,护着耳朵哭着直跺脚,韩雷掰过他身子圈住腰,两指粗的麻绳对折就往屁股上抽,隔着薄裤的柔软臀肉被狠狠砸扁,疼得方童尖叫大哭。

    农村捆牲口的粗麻绳又糙又沉,男孩本来就细皮嫩肉的,以前不小心脚踝蹭过麻绳都要磨得起血砂,如今被用力抽打,隔着衣料都觉得皮肉被擦掉了一大块。

    韩雷一连痛揍了他七八下撒气,再拧着他肩膀转过来,扯过两条胳膊并在身前就要捆,一眼看见那只银镯子晃得耀眼,忽然感到握在手中的两截腕子实在太嫩,这才先自己脱了褂子将他手腕包了几圈,再用麻绳捆了个结实。

    方童在男人手里就像个小玩意儿,眼睁睁看着自己被绑了手腕,不用想也知道丈夫要干啥,可愣是一句给自己求饶的话都不敢说,只有泪一个劲地吧嗒掉。

    男人动作粗暴,牵小马似的把他扯到院里唯一的柿子树下,找了根结实的矮杈,将留长的一头挂上去,下边一扯,生生将方童给吊了起来。

    韩雷牛高马大,微一伸手就能抓到树杈,方童平日里就只到他肩膀,这么一吊就剩脚尖点地了,无依无靠地在空中晃,微张着小嘴啜泣,连哭都不敢哭出声。

    全身重量几乎都落在了腕子上,只有拼命掂着脚才能让腕子放松些,方童怕得汗毛倒竖,耳朵听到男人离开的脚步又回来,接下来屁股一凉,裤子就给拽了下来。

    至少挨啥玩意儿揍的总要有数,方童下意识地别过头看,只见韩雷赤着一身黝黑的腱子肉,手里拎着段还滴水的麻绳,汗毛瞬间倒竖了起来,涩着嗓子哭求:

    “呃呜...!别用那个...”

    韩雷将他脑袋拧回去摆正身子,拽下裤子,已经被麻绳抽得沙红的小屁股弹了出来,挥起胳膊,二话不说照着就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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