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由分说地将沉榆欺压在了身下,像条了情的野狗一般,不断地用着他滚热的舌头在她白嫩的脸颊上兴奋地乱舔。
沉榆难受极了,她纤长的手掐陷在了少年黢黑的的短上,无比抗拒着他对于自己的猛烈攻势。
“……起开,快起开,好闷……妈妈要闷死了……”
沉榆委曲地抿着唇,她眼前氤氲一片,头脑混乱地连话都说不清楚了,她被周度舔得要喘不上气来了,只想让此刻压在自己身上的少年立即滚开,滚得离她远远的最好。
周度闻言顿了顿,他舔了舔唇角,不舍地用虎牙轻轻戳了戳沉榆脸上白嫩的软肉后,乖乖地收回了动作。
“妈妈。”他声音黏糊糊的,也不管沉榆掐陷在自己头上的手,粘腻地低下头去在她红润的唇上嘬了两口,道,“喜欢,好喜欢妈妈。”
他牵握住了沉榆身侧的另一只手,蹭着脑袋贴到了她的手心处,不禁享受地半眯起了眼睛,他喉结上下滚了滚,声音里透出了些害羞的意味,轻柔道:“妈妈,您喜欢我吗?”
——妈妈,你爱我吗?
“……”
沉榆连魂都没回身,此时被周度这么一问,只呆呆地眨了眨眼。
她没有说话。
沉榆不知道究竟是被眼前人的问题给为难住了,还是因为被眼前人这出格的行为给惊吓到,她想了半天,最后只于万般的矛盾之中紧紧地闭上了双眸。
沉榆在无法逃避的现实与无尽悔恨的纠结过后是越地不想再理会周度了。
她将头侧到了一边去,轻轻地哼了一声,用自己的肢体语言来明确地回应了周度这个逾越的提问。
她不喜欢周度,她一点都不喜欢周度。
她讨厌周度,她现在最讨厌的人就是周度。
她对周度失望透了,她可再也不想承认她有像周度这么一个叛逆的儿子过了。
沉榆越想越生气,像只河豚似的,鼓着气不肯吭声。
她不由得对周度产生了羞恼——她是翻来覆去怎么想都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养出像周度这样一个不可理喻的坏家伙出来。
俯在沉榆身上的少年像是早就料想到了这个结果,他闷闷地笑了,大手撑着她的腰,将她白藕似的双腿架到了自己的肩后,无所谓道:“没关系的,我知道,妈妈是喜欢我的。”
周度凑过头去亲吻在了沉榆白净的耳垂上,他舌头含吻着她的耳廓,将她锁牢在了自己的臂弯肩之间,令她没有一点的挣动机会。
沉榆的腰下被周度垫了个枕头,裙摆早已因为这个动作而被强行掀了起来,她微微地啜泣着,羞耻于自己的身体现在被自家儿子给看了个透的事实。
她柔白似玉的娇美肉体此刻一览无余的展露在了少年的眼前。
周度撑起了身,他喉结滚了滚,又喘着气吻了上去。
太漂亮了,妈妈真是太漂亮了。
少年嘴角挂着笑,他早就不知道看过自家母亲的躯体多少遍了,但只每一次瞧见,却也还是会不由自主的被其给深陷了进去。
更遑论,现在沉榆是清醒着的。
周度身下的性器为此而激动得更加涨大,几乎是硬得疼,他粗喘着气,骨节分明的手指挑起了她的下巴,沿着她的脸颊,轻抚在了她薄嫩的眼皮上。
“妈妈,睁眼。”
他低下头去看向了他,指腹来回游移在上面,弄得她又痒又难受。
沉榆招架不过周度,她睁开了眼,与注视着自己的少年所对视上了。
少年的目光实在是过于得灼热,令沉榆只心生害怕。
周度笑了笑,那双漆黑的眸子倒映在了他的眼中。
沉榆现在意识清晰的事实刺激得他头脑热,他恨不得现在就直接把她的穴逼给润湿,把自己的肉棍子给捅进里面去。
周度的薄唇贴上了她的唇瓣,他将她的贝齿给强行敲了开来,滚热的舌头与她交缠在了一起,她的舌极嫩,嘴里的水又甜,与人接吻时,总令他人有种直想把其给全咽进肚子里的冲动,好像这样做才可勉强满足一般。
她的身上哪哪都香;她的身上哪哪都甜。沉榆是最可爱的;沉榆是最漂亮的;沉榆是最娇俏的;沉榆是最迷人的。
他爱沉榆,他恨不得将自己给揉进沉榆的骨头里,他恨不得将自己给完完全全地将全身心献给沉榆,他是如此地深爱着沉榆,他是如此地迷恋着沉榆,他是无比无比地崇拜敬仰顶礼膜拜着沉榆。
他的大手覆到了沉榆的白乳上去,指尖勾捻着沉榆的乳头,围绕着她的乳晕打着圈圈,直把她的乳头给挑弄得凸起时,又伸出了条大舌,狠狠地吸裹舔弄了上去。
他的虎牙轻咬着沉榆的乳尖,来回嘬逗着她的奶子,她的乳肉极其的软嫩,周度总是不敢多加用力,生怕自己会弄得沉榆生疼。
他的手指又随着沉榆柔美的身体曲线挪移了下去,挑了她的内裤,将其给脱下扔到了床底。他双手钳制住了她扭动挣扎的腰摆,痴笑道:“妈妈,不要动。”
“不要怕,妈妈,我会让您舒服的。”
他的脑袋埋进了沉榆的腿间,就着房间里的灯光,勾唇赞叹她道:“妈妈的小逼可真漂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