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车,他依旧和我黏在一起。
Leon住在市中心的高级公寓,同样也是大平层。电梯只有在楼下刷卡才能到所住楼层,所以中途不会有其他人打扰,他就开始肆无忌惮地扒我的衣服。
这一幕似曾相识。
我已经被他摸得软了腿,只能倚靠在他身上,能闻到淡淡的香,若隐若现,很是勾人。
我不断往下滑,他干脆托着我的屁股把我抱起来,让我双腿勾在他腰上,隔着薄薄的衣服顶着私处,湿得能浸出水来。
“本来想先洗个澡,但你好像等不及了?”他语气轻浮,整个人莫名的亢奋。
再怎么柔软的布料还是比皮肤粗糙,尤其是皮肤最娇嫩的地方,磨得又痛又爽。我慢半拍地回:“不洗,嗯,也行。”
反正在这里无需担心卫生问题。
“叮”的一声,电梯门打开,他一路抱着我进门,鞋子蹭掉,迫不及待地往床上带。
走路的时候一颠一颠的,内裤被挤进缝里,小穴饥饿地含住所有能吃的东西,不挑,只要能解痒就行,饿得一直流口水,浇湿了连接处。
他要把我放到床上,但是我死死缠着他不肯下来,双手搂住他的脖子,大腿夹紧他的腰,两只脚在背后勾住,一刻都不想离开。他的身体对我有莫大的吸引力,一碰到他裸露在外的皮肤,就使我头脑胀,浑身浸泡在热水里一样酥软,心底升起异样的甜蜜。
奇怪?
他的心情好像变差了,语气有些微妙,“你对谁都这么热情?”
我想吃了他。既是字面意义上的,也是比喻。我遵从心意咬上他颈部的皮肉,没有分寸地又舔又咬。
他吃疼地闷哼一声,趁我不注意,强行把我扯下来扔到床上,捂着伤口,清晰的一个齿印,鲜血渗了出来,被口水润泽,在冷白的皮肤上犹如雪中腊梅一样美丽。
鲜红的血液似乎散着诱人的香气,惹得我无意识地又凑了上来。
“别咬这里,会留印。”他没有生气,只是用手背碰了下我的额头,没现问题。不过即使有问题,他也不会停下将要做的事,“看你这样子,搞得过分一点也无所谓吧。”
他叁两下继续扒光我已经脱得差不多的衣服,自己的衬衫西裤也被我解开了扣子和拉链。
刺青的全貌终于完全展现在我眼前,大朵曼陀罗,盈盈而立,妖冶动人,繁密枝叶下面栖息着一只细长的蜘蛛,从脖颈下半部分一直蔓延到侧腰,大概肚脐眼高度。
我着迷地盯着血珠划过盛开的曼陀罗,沿着枝叶往下流,像是要滋润根部。我成了被蛛网捕获的猎物,陷入柔软的陷阱,再怎么挣扎也脱离不了,也不想逃脱。
为什么要逃呢?细长的蛛丝连接着极乐净土,牵系着希望。
我的下半身已经湿得不像样,两腿大张,他推进得很顺利,温热的皮肉从里到外带来暖意。
他用手把头往后梳,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居高临下地看我,汗珠从额头流向下巴,留下一道晶莹的痕,再滴落到我的胸口,仿佛有千斤重,能清晰感知到它的重量。
一下一下,进得极深,所有褶皱都在竭尽全力挽留,恨不能让它融化,融为一体,热情得不像话。
身体的欢喜是出闸的洪水,不断浇在肉柱上,丰沛的水液像失禁一样,顺着股沟把整个屁股也润湿了。
上半身空落落的,裸露在外无人关照。我自己揉胸玩了一下,但远远不够,再用点力,掐得红肿挺立,带来的疼痛大于快感。
“松手,”他停下动作,捏住我的手,强行打开,把自己的滑进去,十指相扣,压在床上。
我没有得到满足,不肯罢休,一边出呜咽的声音,一边扭动身体蹭来蹭去,渴望着他。眼前的事物已经看不清了,那只青黑的蜘蛛好像活过来一样,化作阴影笼罩在我上空。
他皱着眉,咬住唇,漏出隐忍的气音,脸颊一片兴奋的潮红,蔓延至眼尾。
“好漂亮,”我说,如果不是两只手都被控制住,就要伸出手去碰了。
他的表情闪过一丝阴霾,更用力地顶进去,大开大合。
水声激烈,昭示着战况。交合处湿滑得几乎不用怎么使力,就能到达最深处。
我无暇顾及自己是否说错话,被拽进漩涡,晕头转向,溺死在深不可测的湍流中。
那朵花一直在摇曳,舒展叶片。
我口齿不清地提出要求:“抱我。”
说完话,嘴忘了合上,舌头被顶得吐出来,收不进去,口水也流了出来。我想我这个样子一定很狼狈,很丑。
他神色晦暗,加快了动作,在最终的时候压下来,脸贴着我的侧脸。
这不算是我理想中的拥抱,但肌肤相贴的安全感和温暖,就像回到了羊水里一样。我也就没了怨言,暂时安静下来,等待着他。
液体一股一股注入体内,大部分被阻塞着流不出来,只能顺着缝隙慢慢排出。
小腹感觉和装了水的气球似的,鼓鼓胀胀的,摇一摇,能出液体晃动的声音。
靠得这么近,我可以清晰闻到他身上轻微的汗味混着香水的味道,很奇怪,居然挺好闻。
我偷偷嗅了几口,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