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沉沉,怡然轩灯影摇曳。宋楚楚沐浴完毕,梳了个娇巧的云鬓,换上湖蓝色软罗襦裙,裙摆微垂,腰间系着银铃细绳,行一步便叮噹作响。她来回走了几圈,又坐不住了,乾脆守在门边。
终于,脚步声自廊下传来。
她心中一动,几乎是飞扑过去,门一开,便扑进了那人怀中。
「王爷……」她娇声唤,双臂紧紧抱住湘阳王,声音里透着连日相思的委屈与欢喜,「您可来了……」
他身形高大挺拔,被她一抱竟更显她的纤细柔弱。
「礼也不行,就敢往本王身上扑,嗯?」
湘阳王将她横身抱起,大步走进内室。
他走至书案前,将她轻巧放上案面,让她面朝着他坐下。宋楚楚双腿自然垂落,裙摆滑过桌面,露出一截雪白足踝。
她手轻抚他的右臂:「王爷的伤好了吗?」
他唇角似笑非笑,忽地握住她抚着他臂膀的那隻手,掌心一收,带她手指按到自己肩头伤处,语声低沉:
「这伤……便是你们害的。」
她睁大眼,怔怔道:「……怎么会?」
「若不是回府见着你们那副模样,本王又岂会动气至此?」他说得缓,声音却如水银泻地般压下来,带着一种强势的逼近。
那……明明是刀伤。
她也不反驳,只仰起脸:「王爷已气了许多日子。不要再气了,可好?」
湘阳王慢慢握住她腰间系铃的丝绳,指腹轻轻摩挲,语气不重:
「那你可知自己错在何处?」
宋楚楚垂下眼眸,咬了咬唇,低声道:「妾不该与江娘子同榻而眠,令王爷不悦。」
湘阳王略侧头,打量着她:「那本王为何不悦?」
她眉头轻蹙,思忖半晌,终抬眼,轻声道:「王爷……府中人都说您最恨妾室不睦,明争暗斗。妾不懂……为何与江娘子亲近会触怒王爷。」
湘阳王看着她,沉默了一瞬,指尖仍慢条斯理地摩挲着她腰间那根细绳,声音缓缓落下:
「你说得没错,本王的确厌恶宅斗,不喜妾室争宠……可『睦』,若过了界,便是乱了分寸。」
他语气低沉,却不带怒意,反而多了几分缓慢的压迫感:
「你是谁的人?她又是谁的人?」
宋楚楚刚想回话,却被他伸指按住了唇角,声音比方才更低:
「你们都喊本王『王爷』,可当本王不在时,却双双同榻、肌肤相贴……那一幕,你以为本王看了,是该喜,是该怒?」
他眼底映着烛光,神色沉沉:「你说是亲近……可那不是你该给本王的亲近?」
宋楚楚怔怔望着他,眸中渐渐浮起困惑,片刻才吐出:「王爷是……吃醋?」
湘阳王闻言,眉头微挑,薄唇缓缓勾起一丝弧度。
「吃醋?」他重复了一遍,声音低哑,像是咀嚼着这个词,又像是轻轻叹息。
他的目光在宋楚楚惊疑不定的脸上停留片刻,缓缓收紧了摩挲着她腰间丝绳的指尖,直至那银铃轻微作响。
「本王要的,是『佔有』。」他垂下眼眸,语气带着一分森然,「本王的东西,便容不得旁人沾染半分。」
话音未落,湘阳王长臂一伸,将她从案上轻轻揽下,稳稳地放在地面。
他指尖微动,轻柔地解开襦裙前的衣带,丝滑的软罗襦裙便顺着她的肩头滑落。再是纤细的腰带被抽开,宽松的裙摆也随之散开,露出她白皙的肌肤。
一件又一件的衣物被剥离,宋楚楚满脸潮红,身上只馀那根细细的银铃系绳,松松地系在腰间,数枚小铃在微弱灯光下轻颤生光,叮噹作响。
羊脂玉般的肌肤、纤细的腰肢、饱满的胸脯,在纱裙褪尽后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他眼前。唯有那根银铃细绳,像一道脆弱却又充满诱惑的束缚。
他出府办差十数日,归来后又冷落了她们近十日——转眼已近一月未曾碰她。
身上每一寸神经都在叫嚣着将她吞噬入骨,下身燥热不止,然而他知得清楚:此时若能克制一分,日后便能——连本带利,一併收回。
他深深呼吸,动作温柔地将她转了个身,令她背向自己,随即解下腰间系带,将她双腕缓缓缚于身后。
宋楚楚呼吸微顿,却没挣扎。
他一手覆上她后颈,掌心下压,将她缓缓按伏于书案之上。她身躯柔软地伏下,姿态驯服得几乎惹人狂。
湘阳王目光微沉,旋即随手拿过案边一卷摺好的披风垫于她脸下,免得冰冷案面硌得她不适。
宋楚楚此刻上半身俯卧于案上,脸侧垫着柔软的披风,双腕被捆在身后,双足立于地上。
男子立于她身后,目光如炬,将眼前的光景尽收眼底。烛火勾勒出她赤裸光滑的背部,线条流畅诱人。她丰满的酥胸因压在案上而微微挤压,从他这个角度,亦能窥见其侧边的弧度,莹润如雪。修长双腿立于地面,将圆润的臀部高高翘起,饱满而富有弹性。
而那紧闭的花穴,此刻暴露在他眼前,仿若无声的邀请。唯有腰间那串细细的银铃,随着她的轻颤,出细不可闻的轻响。
她没有言语,脸颊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