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睡二楼。”
宁囡面如死灰头靠车窗。
原因无他,楚觅娴说自己会随时来找她玩,方式不限于包括突然闯进别墅把她从床上拉起来。
她不能在一楼,太危险了,缓冲的时间都没有就被拐走。
“好,那我可以跟姐姐一起睡吗。”又怕宁囡不同意,楚寒松立马解释,“我认床,换地方我睡不着……”
大丈夫能屈能伸,宁囡退让:“好吧,那我睡地上。”
“不用,床挺大的,可以睡下两个人。”他说得小心翼翼,眼神是不是瞟向她。
有了前车之鉴他可不希望还有第二次。
宁囡:“还是不够,我睡觉睡着睡着就就到床尾去了。”
他几乎瞬间脑补她口中可爱的画面,笑道:“难怪姐姐每天起来头乱乱的,不过没关系,我可以抱着姐姐睡。”
这个方法她没试过,她低头戳戳自己的石膏,上面画着楚觅娴和她的QQ人:“你姐姐是画家吗?”
“不是,她没学过画画。”
“那你姐挺有艺术天分的。”
楚寒松笑道:“她的确有艺术家疯癫的天赋。”
到家后,宁囡惊奇地现自己的东西物归原位:“你找回来了?!”
钱包她的钱包也回来了!里面的卡一张不少。
他点头。
当然不是,除了银行卡和身份证,一切买的同款,臭烘烘的东西找回来也是恶心。
楚寒松立大功,宁囡就算是对他有千怨万恨也在此刻化为乌有,这是她的救命恩人!
她单手抱住他,吧唧就是一口:“谢谢你!我要怎么报答你?”
他手疾眼快,立马搂住她的细腰:“阴天也可以做吗?”
“……?”
今天的确是阴天,但话题怎么跳到这里来了?她记得自己是在,呃,感谢他吧,就还是很正常的话题吧。
她从来也没规定做爱时间啊,怎么会问出这种奇怪的问题。
宁囡沉默时间太长,楚寒松默认拒绝,松开手失落道:“好吧,姐姐还在养病,哪怕今天是暴雨天也不该想这些。”
“……?”她誓自己从来没有暴雨天做爱的怪癖,只是很恰巧每次都是坏天气。
说是不该想,他又舍不得她,抱住她,触碰凉凉的柔软皮肤,像吸猫一样恨不得把脸埋进肚子里。
“你先老实交代,你真没有女朋友?”
楚寒松开心又失落:“没有。”
然后她垫脚捧着他的脸亲吻,没有女朋友就可以亲,炮友什么的也可以继续。
楚寒松再怎么样也是个热血小伙,天地可鉴他什么也没干是宁囡自己扑上来的,他弯腰托起她的屁股,宁囡双腿分开盘在他的腰上,会阴部压在顶端,楚寒松眼眸一下迷离涣散,头埋入她的锁骨处。
昨日地狱今日天堂,宁囡就是他唯一的审判官,主宰自己的去留。
宁囡:“你要抱我去哪?”
楚寒松新官上任三把火:“我不知道,姐姐想去哪?”
她迟迟不给答案,裤裆的火烧得慌他要爆炸了:“姐姐快说想去哪,姐姐快说吧。”
或者就这样站着也行,他完全可以,只要可以吃到,跪着也行。
宁囡不满他的催促:“那你说去哪呗?”
他现在火烧眉毛哪听得懂她的阴阳,抱着她上了二楼,把她放在床上。
岂有此理,竟然直接把她摔到床上!
宁囡摆足了脾气:“跪下道歉。”
本意是带着一点怒气的玩笑话,毕竟男儿膝下有黄金,哪个男人不要面子。
哪知楚寒松双腿跪下还逾越地叉开露出帐篷,濡湿的一点仿佛在挑衅。
“哈……对不起,姐姐。”
她脸上闪过一丝拘谨,怎么还真跪下了。
既然对方态度端正,那她就勉为其难把戏演下去,谁叫要他说自己是骚扰电话!
宁囡抬腿对准挑衅踹大腿上,对于犯错的人就要恶狠狠给他教训。
哪知男人的手抚摸脚背移到大腿中间,只听他倒吸,整个人难以抗拒一手握脚踝一手摸大腿,脸颊贴合膝盖,就这么完全占有她的腿。
女人脚底下手没轻没重,在他快要结束时隔靴搔痒轻轻踩,在要憋回去时又加大力度,他想操宁囡,操得她汁水恒流,但这是惩罚,自己不应该表现得那么饥渴和快乐。
他后仰,双手撑住地面,挺腰迎合脚底的曲线。
“姐姐……姐姐放过我吧……”
嘴上说着求饶的话,碎拂过眉眼晦涩不明。
宁囡踩累了,好吧今天到此为止,但尝到甜头的野狗怎么可能就此罢休,腿间的迷人气息勾引他犯罪,见她没动作以为是默认自己可以肆意妄为。
掀开她的裙摆,头直接深入舔舐,舔得内裤全是口水,宁囡吓坏了推开他又推不动,想要后退但对方托住她的臀瓣往里扣,她无处可逃。
“我没洗澡!真的我没骗你,我没洗澡!”
他腾出一只手撩开中间布料,舌头挤进穴口无所顾忌玩弄起来,楚寒松想起小时候一碰就叫的捏捏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