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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清楚。”
  “哦。”
  秋佐恍然。
  太心急,连这都忘了。
  回卧室,韦江澜拧开她床头的夜灯。
  秋佐已经把废纸都揭下来,塞到手心,凭着半晦不明的一点光递给她看:“是不是有点丑……”
  “不会。”韦江澜接过,看了一会,“我从没收到过这样的礼物,很有纪念意义。”
  歪歪斜斜的,还灰不溜秋,实用性不强,只能当摆设。
  可她亦是深知,衡量一个人是否真心,不止要看那人付出多少,更要看那人拥有多少。
  她把手掌摊开,到秋佐面前。
  “啊?”秋佐愣住,“什么?”杯子不是给了吗?
  韦江澜好笑不笑地解释:“废纸,我去扔掉。”
  “哦。”
  秋佐呆呆地把攥在手心的纸给她,上面有她刚冒出的汗,温热的。
  “早点睡吧。”韦江澜说。
  秋佐看她灯底下漂亮的瞳色,里面染着倦怠慵懒,却别有另一番风韵。
  不再说会儿话吗?这句秋佐在嘴边滚了滚,还是没问出口。
  变成了:“那你呢?还要熬夜吗?”
  韦江澜半妥协的姿态:“我去睡觉。”
  “真的?”
  “保证。”韦江澜想了想,还是伸手,揉揉秋佐的头。“晚安。”
  “别再抽烟了,”秋佐几乎要脱口而出,“因为……”
  “因为什么?”韦江澜语气温和,在等她后文。
  秋佐咬咬牙:“别点烟,小孩子玩火尿炕。”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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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恶女收割机》作者:朝拾姬
  坏女人的故事集!


第16章
  “你说谁是小孩子?”韦江澜尾音上扬,一只手搭在床头柜上,微微前倾。
  眼见的越靠越近,一种莫名旖旎的气氛在两人之间传播开来。
  “你。”秋佐不甘示弱。
  “我大了你十岁,你说谁是?”
  “你是。”秋佐看着她突然凑近的脸,睫毛微翘,勾出一抹风情的弧度,再多看一眼,恐怕要沦陷进去了。“大半夜一个人吹风又抽烟的,你不是,那谁是?”
  激将法?
  韦江澜收回手,把陶杯放在一边,随性地往床上倒,像条锅里待煎的鱼。
  秋佐也学着她平躺下来。
  “史记里说,‘有白首如新,倾盖如故’。”秋佐翻个身,朝向韦江澜,“你听过吗?”
  “嗯。”
  “你有什么纠结的事情,可以告诉我。”秋佐觉得她眼里真诚地都快发光了,“我们很聊得来啊。”
  韦江澜看着天花板不说话了。
  良久。
  秋佐不是自讨没趣的人,她正准备放弃,说点别的话题,韦江澜冷不丁开口:“如果……”
  “什么?”
  “如果你被陷害,可是证明自己清白的过程中会影响到无辜的人,还要证明吗?”
  韦江澜这次没去看姑娘的眼睛,因为她也不知道该表现出什么样的神情,甚至说,她内心里惧怕别人对这件事的反应。
  秋佐这次脑回路很正常:“为什么证明清白会影响别人?难道你不是走合法途径?”
  韦江澜言简意赅:“我指舆论和金钱,很多方面。”
  刚刚韦梦三分咆躁六分嗔怪一分恨铁不成钢的语气仿佛还在耳边环绕,“后天就是上诉的期限,我劝你清醒一点,姐姐不介意给你安排工作,可是如果错过二审,你就再也没机会在公众平台写作了,这一辈子都要捂着你的ID,像过街老鼠一样生活。”
  韦江澜苦笑着回她:“你中文水平真不怎么样。”
  韦梦最后说:“就告诉你吧,高新月的大伯母现在是我公司A市分公司的员工,她和高新月一直关系不和,好歹顾及着当年的恩情,她回去看过她婆婆。我已经想好怎么找证据了,只看你了江澜,决定了第一时间给我打电话。”
  韦江澜犹犹豫豫地:“可是她家里情况,我实在……”
  “嘟嘟嘟——”
  韦梦是高管,处理事物向来雷厉风行,加上她还生着韦江澜的气,半句也不想再说。
  此刻,秋佐的话轻轻打断韦江澜的思绪:“我觉得,如果所谓无辜的那些人站在陷害你的人的立场上,那就不叫无辜。”
  秋佐很理解,每个人的生活都只会越来越难,在娱乐公司,应该也有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
  韦江澜又摇摇头:“很可能是不知情。”
  “那也不能蒙受冤屈啊。”秋佐说,“你又不是圣母,没有必要先考虑世界上所有人的感受再去做事情。而且哪有什么带来严重影响,如果是舆论压力,每个人得学会都承受,如果生病了那就介绍医院,要是没钱的情况,你实在过意不去,就让他立个欠条,借钱给他呗。还有什么?我想不到了。”
  韦江澜侧头看她,秋佐知道,她真正把自己说得话听进心里去了。
  “我其实也是这么想,只是要做决定的时候……”
  秋佐说不上韦江澜现在的眼神是什么样的,纠结,逃避,茫然,一切她以为永远不会出现在韦江澜眸子中的情绪,竟都显露出来。
  “不要这样难过啦,你看看澜江,她不也……”
  韦江澜没有听姑娘说完,挪了挪,靠近秋佐。
  她先是请求:“借个拥抱,好么?”
  秋佐整个人僵住,瞬间失去思考能力,也忘了自己要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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