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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当的土着居享了同个女。也许真是有点疯狂,但是在热带的环境,我是说,在丛林浓密的植物枝叶和藤蔓间,在溪,那却可以显得很理。而阳自己也毫不在意。在集体的之后,我几乎是恶作剧没有让她穿回衣服。我骑在,看着她身体,吃力拖着脚镣走在我的睛底。她的从肩背到部的曲线,闪烁得让。我甚至看到了从她的身逐渐来的我们所有液。我用这个方想象了孟虹,想象了当时那些看守孟虹的男们的思想。

    直到芒市以后,我才有机会与阳。我早就相信她能认识字,而且也能写字。我写了「你叫什幺名字,哪?」

    但是她凝视着那张纸条,迟疑了很久很久。后她写了:「叫我阳,我不知道我是哪。我是。」

    与我的猜测相符,她的笔迹整洁清秀,那只能是经过了很好的教育以后才能得到。但是现在到我迟疑了。我不知道再写些什幺。我让找来了堆锉刀放在边,继续在纸写着告诉她,她如果不想永远戴着脚的那条铁链,她必须自己想挫断它。因为那个蛇印,在她手的时候别都会离开。也许弄断了以后她会,只是,那是她自己的选择了。

    按照当关于蛇链的传说,弄断以后不仅她会,待在几米之她的都会。不过就我所了解的,虹身的那整套,每个环都铸有标记的锁链才是真正的蛇链,她这个只是种摹仿品罢了。我把这些都写在了纸,而且她能看懂。

    她用了几乎两的时间弄开了链子。弄的自己手全是泡。但是她仍然不肯用笔写字告诉我,关于她的更多的事。现在我只能结束这次对北部省的访问,和阳起返回都蔓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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