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淌。

    她反背着手,只能依靠腰的力量,朝着前边俯身体,把自己在弯折成道拱桥的样子。女用额在泥土磨着,蹭着,汗淋漓。再往她就翻到边,在打起滚来了。她拖带着身前后的铁链子,在泥土滚过来,又滚过去……到了那时她已经顾不了脯,也顾不股了。身体冲的时候,的竹签子在憋得她两黑,可就这个也比小肚子憋不来的要好。

    剧痛使她的膀胱、道、直到路口,所有的神经和,全都痉挛起来,他们抽搐着缩成了紧紧的,紧紧的,个小团团。她绝望着自己的髋骨,想把她们晃的,宽松点点。怎幺还不完呢……怎幺还完不了啊……我还要滚多久……虹在漫无目的翻滚着,爬着,她哭叫着问|:还要多久啊?

    你们别弄村口那个女了。昨后半夜她直叫啊叫的,像样,吓的哦。住在寨子靠边的说。不过就是没抱怨,虹也不能再让开心了。她在直昏着没有醒过来,还起了烧。

    真要了,挖个,把她埋了吧?

    别家是家的犯家还要把她关回去呢。

    结果是,带她来的那几个部族武装的汉子,把她搁到搭着送回了芒市。

    虹在被扔到军营的时候,就像是块开始臭的,身都已经炎化脓了。

    跟在殖时期样,军医被找来解决这个问题。他们了个小的切口从了那些竹子。当时的抗素还是价格昂贵的进口品,孟虹在盘尼林之类的恢复了过来。另方面,孟虹在反殖战争时期,被德敢找来的印度巫师用浸泡过身体以后,除了不能再接触纤维以外,个附加的变化似乎是,她的伤不那幺感染。对于孟虹这个终被打得皮开绽的女来说,这是个好的改变,还是种更坏的遭遇,就只有见仁见智了。

    在女能够起身,直到她被个部族带到去之前,她能待的方还是印度俘虏们的营。比起村寨闹的村们,营的看守已经可以算还讲些道理,在开始虹没有太恢复的时候,他们还让她和几个印度女起,饭送饭的事。这当然要比拖石滚子轻松很多。等到虹略略好转,又被送以后,回进的时间也就快到了。

    又是不知道会有多少时间的,不知道什幺样的折磨在等着她。这样想着,即使对于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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