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娘子这么害臊，被相了几年还怕给

    知道？」

    杨明雪怒道：「谁是你娘子？你别说！」

    但她给唐安抱，身子早已热；这声斥骂全无威严，对唐安来说倒像是打

    骂俏。唐安索吻起她的颈子来，得她细声喘息，同时调笑：「好娘子，还

    害羞呀？叫声相，我就给你来个痛快的。」

    「不……不要。」

    杨明雪奋力抵抗，偏全身软绵绵，半点气力也没能使。唐安太瞭解她

    了面对强侮她可以宁不屈，却对耳鬓廝摩的轻软戏弄毫无招架之力，尤其是在

    心意不定的时候。

    「别逞强了，瞧你的……唷，我只是说说罢了，得这么快？」

    伸到她裙的手贼兮兮摸，勾起的手掏得她浑身颤，倚在唐安怀

    直喘。唐安拔漉漉的手掌，把她羞红的脸颊抹得晶亮，低声取笑：「想

    要了罢？」

    杨明雪颦眉强忍，直到被挑逗得噙泪娇唤，亟盼纾解，这才声示弱：「随

    ……随你罢……」

    「真不听话！你刚刚说什么？」

    唐安啧了声，故意将鼓起的胯间住她的股，轻轻摩擦，却不付诸

    行。杨明雪醒悟过来，心不禁气恼；羞抿好阵子，终在不知不觉间给

    他摆得裙裳都透，娇声呜咽：「相……相，我要……」

    唐安双眉轩，笑着将她按窗，就在书斋把那澎湃的胴体

    番。杨明雪惊惶回眸之际，双已经贴陷窗雕；或是怕路过仆婢惊觉之故，

    连声都分外急切勾。

    这场唐安玩得痛快无比，悦耳的「相、相」听得他满面风，了

    次又次。完事后觉痠疼，却是意犹尽。事后杨明雪悠悠转醒，拖着

    软无力的身子沐浴更衣，才想起自己兴师问罪果，不禁满腔羞怒，却又有种莫

    名的落寞。

    气归气，其实杨明雪也无可奈何。女早就站在爹那边，自己的身子

    也被予取予求了年，实在很难再逃离这种的子。臻怀孕的消息令她想

    起自己的经历，如今之计，似乎也只有故计重施。

    隔夜，唐府设宴庆祝臻帨辰，杨明雪、李凝真照例在；筵过后，

    众来到榭乘凉，唐安吩咐婢摆酒，又是番热闹。臻被长辈

    着考较功，红着脸接过唐安佩剑，便在庭练起招来。从如峰入门剑术「朝

    式」使起，随手夹杂「霞」、「神岚」两路剑，偶尔使招唐安传授

    的旁门剑技，却用了太霞观的「空明」身。

    这演武揉家所长，虽然翻新奇、别树帜，却让唐安、燕兰、李

    凝真等看得嘻笑不绝，拍手叫好。臻撇长剑，跺脚娇嗔起来：「爹娘好坏！

    明明说要验收功，怎么取笑家？」

    燕兰微笑道：「如峰的武功被你使成这样，可真是拳绣了。都岁

    的了，再不长进点，你师父都不要你啦！」

    「师父才不会呢！」

    臻笑嘻嘻扑进杨明雪怀，像猫似摩娑着脸。杨明雪啼笑皆非，轻轻

    抚着臻际，心颇为感叹。在燕兰面前，她也只能给臻唤声「师父」凭

    什么唐安时时都是臻的爹？

    只见唐安俯身拾剑，笑着递到杨明雪面前：「说到如峰的剑，还是我们

    杨侠女步武林，还请杨女侠演练几招，替咱们的好女个身教。」

    燕兰当然听不唐安然调笑师姐，嘻笑赞成；杨明雪脸羞热，饮了杯酒

    掩饰晕红，接过剑柄之际，感觉到唐安摸了她的手。她恍惚走开几步，

    润的双眸只在眨间透了点幽愁，蓦翩然起剑。

    时值夏夜，杨明雪穿了袭提绢衫，璎珞薄纱酥半掩，隐约透着柔腻

    的雪肩颈，绸长裙直曳至，却更添她的剑舞轻盈。杨明雪睫微拢，神

    身段都彷彿醺然醉，荧荧剑云般旋展开来，彻云霄，映庭寰，剑艺

    纯之令屏息，却还掩不住她那与月相溶的身惊艳。

    那不是青妙龄的灵之姿，而是女子柔润如的极致。

    「杨师姐她……当真是愈来愈了。可惜师姐不嫁，世间男真没福分。」

    燕兰忽然声轻叹，已带醉意的脸片向往，彷彿又回到了当年如峰

    的小师。唐安微微笑，瞧着那翩跹身影饮尽杯，悄悄道：「是么？」

    不用说，他心底自有答案。燕兰只看见师姐舞剑的姿，殊不知师姐这身打

    扮全是唐安授意而为。

    在杨明雪的剑舞底，正压抑着股微醉的蹒跚；酒意趁着她起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