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比起以往,略有些不合规矩。在少女看不到的地方,往酒里加了些什么。

    少女乖巧的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晶莹的酒液流入喉间,男人仔细盯着少女的动作,看着那双上仰的漂亮眸子,回忆起两人的初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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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周日下午,按照“规矩”,男人要去那家书店看一个小时的书。一切都和往常一样严谨、一丝不苟。就在男人快看完规定的页数时,一声好听的笑声传了过来。

    旁边一个少女捂着嘴看着自己,不知为什么,一副笑得很开心的样子,更好看的是那对天蓝色的眸子。少女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唐突,止住笑意,红着脸不再看男人,装作继续看书。

    “打扰一下,请问,在下刚才有什么惹您发笑的地方么?”一如既往合乎规矩的提问。

    少女一下子变得慌张起来,“没……没有……啦。我只是刚才……刚才…………”声音越来越小,仿若蚊呐。

    “刚才怎么了?”饶有兴致的打量着小兔子一般胆怯的少女。

    “刚才看您一板一眼看书的样子很有趣,所以才忍不住笑的,实在抱歉。”少女鼓起勇气起身道歉,小巧的耳垂都被染的通红。

    “没什么的,只是个人习惯而已。”随着男人的话语,少女起身,灵动的眸子盯着男人。那一刻,男人感觉自己的规矩在少女面前实在是个很无趣的东西,他第一次对自己一直以来的严格要求产生了怀疑。

    “你的眸子很漂亮。”情不自禁的赞叹。

    两人就是这样偶然的相识,少女因为男人成为了众人的偶像,男人则因为少女,第一次为感情而苦恼。

    因为害羞,少女的心意从未让男人知晓,男人的想法,自然也被自己一直以来恪守的规矩所阻挠,像一头困在笼中的巨兽,越是束缚,越是狂暴。

    直到今天,双方都不必因此而苦恼了。

    空空如也的酒杯,注定了一切。

    “唔。”腹中一阵绞痛,少女捂着肚子,不想在男人面前失态。

    “时候不早了,我先回去了,你也早休息。”男人起身离开座位,背对着少女。

    “好的,先……唔…………呃………………”道别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剧烈的疼痛堵了回去。脏腑像是被一只大手紧紧攥住,握在手里来回揉捻。

    少女跌倒在柔软的地毯上,扶着桌子想要重新做起来,结果只是将装着乳酪的洁白瓷盘打翻在地,盘子和少女一起跌在地上,摔得粉碎。

    男人站在门口,停下了脚步,明明听到了异响,却仍是没有转身。

    少女强忍着疼痛,想用手机呼救,却再次失败,手机从桌上摔下,男人用过的没喝完的酒浆也一起洒在旁边。

    意识已经开始恍惚,身体已经濒死,意识却突然分外的清醒。少女躺在地上,洁白的裸腿不受控制的蹬踏,拖鞋从脚上脱落,洁白的脚丫蜷缩痉挛,痛苦的在松软的地摊上摩擦。本就丰挺的胸脯一下一下向上挺动着,想要挣开礼服的束缚。瞳孔已经开始扩散。

    但是她已经感受不到痛苦了,思维异常清醒,能够清晰的感受到生命的流逝,却对一切无能为力。在生命的最后时刻,她想到的是自从和男人相识以来的点点滴滴。每一个时刻,每一个画面都是那么幸福和美好,可是再也没有机会陪着他走下去了。

    少女竭力将头转向男人离开的方向,「扬先生,我喜欢你呐,请一定要保重。」

    少女的身体停止了抽动,眸子里的光黯淡下去,流下不舍的眼泪。涓涓的水声响起,那是失禁的尿液,打湿了少女的内裤,流到地面。

    男人终于敢转身看向身后的少女,确认了少女的死亡,理清了事情的经过,却再也没能恢复以往的规矩。就在刚才,他亲手杀死了自己心爱的少女,亲手释放了内心深处的猛兽,现在,该做些不合规矩的事了。

    抱起依然温暖柔软的少女,将她放在宽大的床上。

    当着少女的面,脱掉自己身上的全部衣服。期间,床上的少女双腿轻轻并拢,裸足搭在一起,双臂则上扬放在耳边,除却表情的话,是一幅很惬意的仰躺姿势。虚无的瞳孔盯着面前赤裸的爱人,一点害羞的意思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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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跨在少女腰间,用毛巾仔细擦掉少女嘴角的泡沫,像是为少女擦掉嘴角的甜品残渣,温柔细心。亲吻着少女的脸颊,为自己的恋人吻干眼角的泪痕,然后送上迟来的接吻。舌头肆无忌惮的探入少女的口腔,和少女已经开始发凉的舌头缠在一起,吮吸着津液,丝毫不顾及少女口腔可能残留的毒药。

    “咕湫”声许久才停止,男人抬起头,少女的嘴唇因为唾液的浸润显得亮晶晶的,一如生前的诱惑生动。宠溺的捏捏少女的脸颊,双手滑到少女双肩,拽着吊带向两边分开,缓慢向下,束缚许久的饱满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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