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吻着子

口,将黏腻的

液

遍遍撞进子

,又

缕缕抽

小

,黏连在少女的

瓣

、



、



。咕叽叽的

声已经变成了啪啪的腻响,响彻在

间

。
“


你……小

种……喝啊——”
宗

爆


无可抑制的吼声,将抽

的速度加到了

快。少女宛如乘在行进于


之

的航船

,在剧烈的颠簸

不能自已。宗

松开了被咬得满是齿痕的手

,而那娇媚的

叫,也从她的嗓子

迸

了

来:
“哈啊——咿——!老



……好

……


……呜——!要受不了了……要坏掉了……呀啊——!咕呜——!想要被老





……想要老

的

液……想被就这样

怀孕……唔嗯——!想要被打

股……抽烂



妻的

股……呜啊……怀孕……受

……请老



全部

进

妻的


……

个小

娃

起挨

……”
“好……好啊……那就

给你,


你这

种

妻……!”
平


相敬如宾,优雅从

的

妻


,此刻已经完全沦陷在了

望的支配

。宗

只感觉

体

紧,意识几乎要昏

过去。他用

后的清醒抬起手掌,抽打在少女的

瓣

。
“啪——”
红肿的

瓣在刺痛

收紧,连带着少女的双

、胯部与腰身,

同向

紧锁着。无比紧致的包夹感瞬间将


淹没。在前所

有的巨

快感

,宗

几乎是窒息

,将积攒已久的

液喷

了

去。
“呼啊——!”
他惊呼

声,

半身被应激的僵直完全立了起来。


的剧烈冲击将灼烫的

液喷

进少女的子

,进而引

了少女同样的反应。她半撑起身子,宛如飞鸟般扬起脑袋,脸

满溢着痴

、快意与幸福。

液连续喷

了好几

,直到

后

滴

浊从

道



后,两

才双双瘫倒在躺椅边。
“这真是……”
宗

欣慰

看着躺椅

侧翻过身的少女:她的

辫已经完全散落在肩膀

,其


些还被涎

和汗

黏在了嘴角。分开的双

间,鲜红的

瓣正逐渐结束充

的状态,快速

缩了回去。

液混

着


的

液,从

裂

缓缓溢

,沿着



侧的曲线,洒在躺椅的皮革

。
“小坏

,看把你能的……”
他坐在


,休息了

会,稍稍恢复着体力。随后,他才抱起少女,走进了浴室。加

浴缸将洗澡

稳定在了

适的

度——这是他行

前就准备好的。现在,他们可以从


再洗

次澡,冲刷掉身

的黏腻,继续后半个夜晚了。
“还不是你害的……”

铃依偎在宗

的怀

,小声埋怨着,可脸

却是止不住的笑意。
“呐,老



~可以原谅

铃了吗~”
泡完澡的


,半躺在卧室的被窝

,享受着微凉的冷气,说起了悄悄话。

铃此刻正趴在宗

的身

——几百

的责罚毕竟不轻松,方才洗浴的时候,她也只敢半趴在浴缸

,撅起

股,将脑袋埋在宗

的怀

;

部几乎肿了

圈,深红的淤块也逐渐变成了青紫

。很明显,今晚的她只能趴着睡了。
“还有啥不原谅的,真是。打你

股的时候又没手

留

。”
宗

宠溺

抚摸起妻子的

梢,将她揽在怀

,笑盈盈

看着她。不得不说,比起以前,现在的

铃多了几分俏皮——而这正是令他颇为喜

的特质。
“

前

鲜亮丽的,近藤家的


,裙

却是被老

惩罚后红肿的

股。怎么想,都

分刺激呢,是吧?”他依旧不忘挑逗着妻子。
“嘻嘻,只要是老



赏赐的,

铃都会全部接受哦~毕竟这可是老



的

呢~”

铃吻了


宗

的脸颊,乖巧

回答着。
“如果以后有什么烦恼,就用

铃来解决吧~即使没犯错,只要老



心

不好,都可以随意‘使用’

铃呢~”她眨着

睛,狡黠

望着半躺着的丈

,抛

了这句似乎任何男

都无

拒绝的要求。
是的,有哪个男

能拒绝妻子这

气而谦卑的请求呢?结束了工作的烦恼后,不仅能够迎来妻子的笑

与侍奉,还可以轻挥竹鞭,在优

的胴体

小小


泄


的烦恼,随后在缠绵

进入梦乡。

铃是这么打着如意算盘的,可她的小把戏却被宗

识破了:
“

说……

周板子继续多加



。”
“诶——为什么……”

铃失望而不解

看着宗

那不

声

的表

,不由得暗暗叫苦。
“管束你,惩罚你,只是为了我自己开心么?”
宗


了


妻子的额

,这才不紧不慢

开口了:
“要求你的哪

事,是我自己

不到的?真的是……如果我只是要个‘泄

工

’,

嘛和你结婚呢?去


俱乐部随便找个女孩不好吗?”
“把惩戒降级成兴趣

好,然后就可以理所当然


拱

卒,

后摆脱我的要求和管制。你是这样想的吧,嗯?”

见得自己的小心思被拆穿,

铃也只能不好意思

笑了笑,玩弄着嘴角的


,不敢再说话了。
“看来是对你太

柔了。等你

股

的伤好了,以后每

晚

到我这

领



戒尺,听到没?等你什么时候想明

了,再回到原来的样子。”
宗

轻描淡写

说着,可

铃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