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望向我仅穿着半杯式黑色文胸和同色内裤的我,脸上露出了近来很少看到的笑容.

    我和你一向都对黑色内衣有很深的情意结.

    我记得第一次和你做爱时,我们都是穿着黑色文胸的.只不过你穿的是上下同色的内衣,而我的内裤是红色的.

    『穿上同色的不更好吗?』你后来对我说.

    自从那次之后,我都会依你的话去穿.当然不一定是黑色的:火红,奶白,深紫…

    但你仍最喜爱我穿黑色的.

    当然在今天,代表神秘与死亡的黑色是最合适的颜色.

    我没有把文胸解下来:那是属于你的专利.即使我背着你和其他人胡混时,我也只不会让他们剥夺你的权利而是由我自己亲手把文胸脱掉,而且永远不会是黑色的.

    我凑近卧在病榻上的你,把唇贴到你苍白的脸上.然后我们接吻了,舌尖相舐时,我已无法阻止泪水自我脸上滑下.

    『我…』我正要说什么,你却把一只手指竖在我唇前.

    然后,你弄开了我在背后的扣子.

    文胸滑下来了,乳房落入你的掌中.

    『帮我脱掉上衣吧.』你说.

    我把那绵质上衣脱掉了.

    当然,我是知道你没有穿上文胸的:那会令已病入膏肓的你不舒服.

    你消瘦了,不过乳房仍是如此美丽.

    我吻了它们,吮那双乳头时你发出了令我心碎的呻吟.

    我知道这是最后一次我会听到这曾令我欲火高张的呻吟了.

    我捧着你的脸狂吻.

    而你很快就手脚并用的把我们的内裤也解决了.

    全身赤裸的我们拥抱着,胸对胸,濡湿的耻丘对同样濡湿的耻丘…

    我们以手指彼此交媾…

    我看到你既满足又痛楚地高潮了.

    我却因想着将要做的事无法亢奋起来.

    『是时候吃药了.』我说.

    『你真的愿意我和同生共死?』你问.

    『我愿意.』

    『不后悔?』

    我摇摇头.

    也许你已知道那是什么药,也知道我不会让你一个人把整碗都吃下.

    无论如何,要做的事始终要做的.

    这药会免去了那最后时光的痛苦,而我们也可以永远在一起.

    我转身去取药,却感到一样冷冰冰的东西抵着我的腰——是一柄装上了灭声器的自动手枪!

    『你要杀我?』我有点震惊.

    你点点头.

    『是因为你知道我背叛了你?』

    你再摇头,说:『因为我爱你.』

    『什么?』

    『我知道那药是什么,也知道你不会让我独自死去.可是我不会让你成为杀人犯而要入地狱.』

    『你知我不相信那…』

    『但我相信.』

    我正要再说,却听到卜的一声.

    子弹自我左乳乳根部位射入,我的身体被冲击至床末…

    我望向我乳房下方的血洞,再望向她.

    她再举起了枪,脸上都是泪

    卜!卜!

    一连两枪,我的一对乳房都被射穿了.

    她是怕我死不了.

    『不要怨我,连翘,我爱你.』她说,然后把枪管塞进自己的口腔中,

    卜!

    我看到一片红白射到她身后的墙上,看着她身子一下子软倒下去.

    『芳子,我…也爱…你…』

    本来,我是想死在你身上的,可是已有心无力了,只能和你一样裸着身体仰卧着,望向灰白的天花板…

    那碗药,浪费了…

    (连翘篇—完)

    (三)合欢

    在他和那名老者面前,我身上的衣物逐一被脱下:五彩襦衣,萍绿湘裙,月白胸抹…最后是全裸地站着.

    他以眼神示意.于是那老者走向我,伸出他干涩的握着我一只乳房.

    不出所料,当他的手心接触到我的皮肤时,他本来黯淡的眼神亮起来了.

    『她适合吗?』他问老者.

    老者点点头,说:『恭喜王爷,她十全十美.』

    他听了只微微颔首,转而问我:『你真的不怕死?你应知道无论成功与否,你都不会再看到太阳.』

    我身体微颤中跪下

    『王爷对合欢一家活命之恩,合歉百死不能报.今日能为王爷效死命,合欢无憾.』

    他点点头,说:『好.天下黎民都会感谢你的,本王也会代你照顾你娘和幼妹,你放心吧.』

    『谢王爷.』我向他叩了头.

    然后,就站起来,走向那一榻子,仰天躺下了.

    他向老者点点头,说:『开始吧.』

    我知道那老者将要做什么,就闭上了眼睛.

    我是赤着身体被人用锦毡抬入他的寝殿中的.

    这是防止被送入的女子身上藏有利器试图行刺,就连我染红了的指甲也要仔细检查,看看是否涂上了毒药.

    据说他能赤手搏虎,本来就不需对一弱质女子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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