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辛万苦到了家楼下,谢姝妤付了车钱,把谢翎之从车上费劲巴拉拽下来。
“哥,翅膀收一收……太显眼了。”谢姝妤边掩着脸往楼道口跑,边小声催促谢翎之。
谢翎之的翅膀上也飘着信息素,并且浓得让人没法忽视,他俩往家跑的路上行人都躲得老远,实在让谢姝妤脸上有点挂不住。
然而谢翎之却:“不要。”
谢姝妤:“……”
她好言哄劝:“就收一会儿,到家再放出来。”
谢翎之:“不要。闷。”
说着他还把翅膀大大展开,叛逆地扑棱两下子。
带起的狂风差点没把谢姝妤卷跑。
谢姝妤没辙了。
现在的谢翎之听话做事全凭心情,好好说话不肯听,强迫他也强迫不了,整个儿一大型青春叛逆期作现场。
幸好楼道口离路边也不算远,两叁分钟就跑到了楼下。这期间谢姝妤几度想把谢翎之甩开——谢翎之基本是粘着她走的,加上他那受易感期影响直线上升的体温,清清凉凉的秋天愣是给她蹭出一身汗来。
上六楼的过程活像渡劫一样。
谢姝妤从来没觉得上楼这么累过,呼吸进出间尽是alpha浓厚的信息素不说,谢翎之那双手还死搂着她不放,一个劲往她身上蹭。
楼道本来就狭窄逼仄,被他这样一挤,谢姝妤几乎是贴着扶手上楼,步伐都硬生生拖慢了两倍。她试着推开谢翎之,却反被他抱着更紧,险些被勒断气。
钥匙捅进门锁、拉开家门的一瞬间,谢姝妤刚想松快地喘上一口气,脚底忽而一轻——
谢翎之把她拦腰扛在了肩头。
直奔卧室。
“啊……哥、唔……你放我下去!”他宽健的肩太过硬挺,谢姝妤上午刚剧烈运动过、又还没吃午饭,空空的肚腹被硌得有些难受。她两手撑在谢翎之背上,蹬着腿儿蹙眉叫喊:“谢翎之你找死是不是?我忍你很久了……呼……别逼我骂你!快放开我,我要被你硌……啊!”
谢翎之依言放下了她——他一把将谢姝妤甩到床上,随即滚烫好似烧的身躯沉重压了上去。
迷迭香信息素倏然溢满本就不太宽敞的卧室,谢翎之一边撕扯她的衣服,一边在她脸颊胡乱亲舔,他显然已经意识不清了,连话语都带着紊乱灼人的吐息:“在这里……可以了吗?”
谢姝妤一时无法回答。
alpha雄壮的体魄沉甸甸压在上方,羽翼庞硕伸展,信息素肆意喷薄,丝丝缕缕都充斥着极度强烈的侵略意味,浇灭了她才燃起的威风。
尽管知道哥哥不会伤害她,但谢姝妤还是禁不住,本能地对处于易感期的alpha、以及即将到来的粗暴性爱感到畏怕。
肌体微微颤抖,被撕扯至半裸的谢姝妤并起腿,稍稍屈起,徒劳无力地自我保护。
想说不可以,却又再找不到理由。
也没法再拖延下去。
“窗帘……”谢姝妤轻细开口,含水秋眸羞赧地偏向床边,声如蚊呐,“窗帘……拉一下。”她咬咬下唇,豁出去地闭眼,“……太亮了。”
正午骄阳朗朗悬在高空,穿透无色的玻璃窗,将卧室照得一览无遗。那分外明亮的阳光仿佛在提醒着她,她正在跟自己亲生哥哥乱伦,而且还是白日宣淫的现实。
……太过头了。
谢翎之顿住动作,盯着身下明显在害怕畏缩的伴侣看了一会,还是用最后的耐心起了身,去把窗帘拉上。
哗——
室内霎时只剩一片暗黄。
拉好窗帘,谢翎之急不可耐地转过身,眼神却蓦然定住。
就在这片刻间隙,床上的谢姝妤翻了个身,背对着他屈膝趴伏,细腰塌陷出一湾软媚弧度,上衣衣摆顺着重力作用向下滑落,已经褪去内裤的饱满臀瓣高高撅起,同样还有笔直翘起的猫尾。
分开的双腿间,清楚可见正怯生生瑟缩的浅粉肉穴,以及被胸衣包裹的乳肉。
谢翎之喘息骤重。
他迈腿走过去,视线凝在那朵紧紧闭合的娇嫩花蕊上,声线沉哑:“宝贝,这是什么意思?”
背后传来的注视感如有实质,谢姝妤甚至能感觉到他在看哪里。
花穴痒热地缩了缩,咕叽吐出一汪细流,她不由得将脑袋埋得更深了,像鸵鸟将头埋进沙地一样,羞耻得要命:“你……你就这样……来吧。”
现下这个场景,这个心态,谢姝妤忽而想起了小时候被妈妈带去医院打针,她也是这样,害怕地闭上眼,不敢看针头扎进皮肤的景象。
看不见,就没那么怕了。
臀侧扶上一只大手,掌心炙烫的温度吓得她一抖,浑身都紧绷了起来。
谢翎之脱了衣服,一手扶住谢姝妤的臀,五指不觉用力,深掐进那软弹的臀肉。下方传来的娇滴滴呻吟令他越情火高燃,他握着完全勃起的鸡巴,在穴口外蹭了蹭,试图先把那有段时间没操过的、还有点生涩的穴磨开些许,“这姿势也不错,能干到你最里面……我很喜欢。”
硕大的龟头滑过阴蒂,肉冠边缘的硬棱刮得谢姝妤激灵灵打了个寒颤,她下意识抬起屁股,夹紧小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