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皇帝偷看心声日志后 第120节

的霸。而这两者之间到底谁更损耗力,其实是相当难说的。

    但还好,随着账簿越来越厚,算盘珠子越来越响,圣的怒气与郁闷也可见的消弭了。他不再摔杯子,不再编谜语,也不再写那些莫名其妙的小纸条,逐渐恢复了优雅闲淡的派;甚至兴之所至,还会给当值的牛赏两碗补

    当然,补效其实相当可疑,但只要真君不再给牛强度,那就是的恩了。

    等到胜利的消息传入廷,这份喜悦就更加真挚了。真君不能然表态,却间派个使者,数次赏赐枢重臣,接连夸奖阁“勇于任事”、“明练达”、“城”;往郁恐怖的压力,仿佛就在顷刻间风化雨,于和煦暖阳散为无形了。

    这样的喜悦甚至外溢到了其他的。在接到捷报的次,皇帝破例起了个早,吩咐将多积压的奏折全部取来,兴之所至,笔抹去,基本都是宽为怀,体贴周到,展示了皇权罕见的宽厚与仁慈。直到翻阅到某本奏折悉的字迹,飞玄真君的笑意才微微敛,神略有不快。

    “这是哪来的奏折?”他明知故问。

    被真君捶打了如此之久,也算练来了。她扫封面,老老实实回话:

    “应该是浙的。”

    “浙的?”皇帝淡淡道:“近这半年的功,浙的奏折很多嘛。”

    思善束手,句话也不敢多说。侍奉皇帝这么久,就算再“不问政事”,练也该练来了。虽然她不能细看文,但只要瞥皇帝的脸,就知道爹的逆鳞又被触,火气已经腾腾而了。

    这几年以来,皇帝静极思,以外戚、以闫、以衣卫为手套,紧密其手,在南洋捞到了无穷无尽的利润;牵系之无可计算,甚至连当今的海战,多半都是在替皇家的挥霍与奢靡擦股。

    这样肆无忌惮的贸易与投机,当然不可能瞒得过满朝的耳目;货物商船往来如织,都对的奢侈心知肚明。只是事不关己不心,多数官僚惑于重利、畏于皇权,都不敢在真君风得意、气势正盛的时候言进谏。所谓满朝噤声,静默,言官驯服而舆论不振,真君几乎可以为所为,肆意放,不受理纲毫约束——直到年以前,他接到了外务、浙参政、绍兴知府海刚峰的封奏折。

    因为官阶低微,海知府还不知道禁;但他兼管浙特区及南海关,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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